淩晨時分,燕京的稻家莊園。
稻冠絕和嶽河川等人都在等待事情的發展。
“江承天不是說要滅了我們所有家族嗎,怎麼還沒動靜呢?”
“他隻是在嚇唬我們罷了,他哪還有底牌可出?”
“很快這小子會向我們求饒!”
在座家主們臉上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
稻冠絕喝了口茶,傲然道:“一個毛頭小子就想扳倒我們稻家,無疑是天方夜譚!”
“我嶽家作為華國頂級家族之一,也不是吃素的!”嶽河川也一臉倨傲地說了句。
這時,稻冠絕的大兒子稻金杉接到了幾個電話。
接完電話後,他一臉慌張地看著稻冠絕,“父親,出大事了!”
稻冠絕不以為意,“說吧,到底出什麼事了?”
稻冠絕道:“就在剛才,又有多股海外能量對稻家旗下的企業展開打壓,一個多小時裡,對方就讓我們旗下兩百多家企業遭受重創,損失已經超過了五百億!”
頓時稻冠絕手抖了一下,眼中浮現出一抹驚愕,短短一個多小時裡,他們的損失就超過了五百億?
但他仍然儘量保持著淡定,沉聲問道:“此事當真?”
稻金杉點頭道:“真的啊,現在各個公司的負責人都在問,到底出什麼事了!”
稻冠絕皺眉道:“為何海外還有人打壓我們?”
就在他說話時,在場眾人手機幾乎同時響了起來。
在接完電話後,所有人都臉色發白,渾身都止不住顫抖了起來。
看到眾人臉上的表情,稻冠絕和嶽河川眉頭緊鎖,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出什麼事了?”稻冠絕問了句。
他的二兒子稻展一臉驚慌道:“父親,海外有十五家企業的負責人打來電話說,要與我們解除合作!”
他的三兒子曹興彪也惶恐道:“父親,我們海外的三百多家分公司同一時間遭到打壓,全部停止運轉,僅隻是統計出來的,我們在海外的損失就已經超過了八百億!”
“什麼?”稻冠絕再也淡定不了,直接站了起來。
這麼短的時間內,稻家的損失就超過了一千億?
他杵著拐杖,咬牙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在對付我們?”
“父親,我們嶽家的情況也比稻家好不到哪裡去啊!”這時,嶽河川的大兒子嶽鵬忐忑地說了句。
“我們嶽家也出事了?”嶽河川問了句。
嶽鵬趕忙道:“剛才嶽家旗下的兩百家分公司同時遭到海外能量的打壓,保守估計損失已經超過了四百億!”
他的女兒嶽雪也說道:“父親,我們在海外的三百多家分公司也遭到了打壓,而且海外與我們合作的公司也全都與我們解除了合作,損失就已經超過了五百億!”
“怎麼會這樣?”嶽河川直接站了起來,他們嶽家的損失同樣接近千億!
“稻老,嶽老,我們王家的損失也已經超過了百億啊!”
“我們李家在國內外的所有公司全部麵臨崩盤,損失超過了三百億!”
“一個多小時我們就虧損了這麼多錢,要是繼續下去,無法想象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在座所有家主也都紛紛出聲,神情很是焦急和不安。
這些天來,他們一直掌控著大局,薇娜公司瀕臨崩潰,與薇娜公司交好的那些家族一個個被滅,為何短短一個多小時,局勢就發生了逆轉?
稻冠絕咬牙切齒道:“到底是有多少力量在對付我們,才能讓我們所有家族在同一時間遭到打壓?”
嶽河川臉色陰晴不定,“難道是江承天那小子乾的?”
“不可能!”稻冠絕根本不信,“那小子的人脈和能量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絕不可能還調動這麼恐怖的能量對付我們!”juziČŐ
“那到底是誰呢?”嶽河川實在想不明白,誰還有這麼大的能量,能夠一下子撼動他們這麼多家族。
稻冠絕心急如焚,“趕緊給我查,暫緩對薇娜公司的打壓,趕緊解決眼下的危機,挽回損失!”
“是!”所有人點頭應了聲,趕緊打出一個個電話。
另一邊,崇海,薇娜公司。
董事長辦公室裡,吳豔、張昆和萬寶棟緊張不安,時不時看一眼時間,就連知道江承天能量強大的沈佳宜,也有些不安。
但唯獨江承天看起來非常輕鬆,蘇贏、花僧、靈慧和林楚宴四人也很淡定。
沈佳宜看到江承天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是又好氣又好笑。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喝茶?”她哭笑不得地問了句。
吳豔三人也是一臉無奈,在這等危險的情況下,恐怕能保持淡定的也隻有江承天了。
江承天笑道:“現在該慌的是稻冠絕和嶽河川那兩個老東西,我剛才點了宵夜,待會大家吃點,填飽一下肚子。”
他在沒有動用黑暗世界的力量前,就能與稻冠絕和嶽河川那些家夥戰個平手,現在已經調動了黑暗世界的力量,彆說是兩個家族了,就算一些中小國家都扛不住!
沈佳宜喝了口茶,問道:“你說稻冠絕和嶽河川他們會慌,是什麼意思?”
吳豔三人也看向江承天。
江承天淡淡一笑,“等著吧,馬上就有好消息傳來了。”
沈佳宜四人麵麵相覷。
沒過多久,沈佳宜四人都接到了電話。
在接完電話後,沈佳宜四人愣愣看向江承天,眼中滿是震驚。
江承天喝了口茶,“現在是什麼情況。”
沈佳宜深吸一口氣,“剛才以稻家為首的各大家族對我們的打壓大幅度減弱!”
吳豔一臉激動道:“那些家夥現在遇到了大麻煩,他們在華國的多家公司全部停止運轉,損失以數百億的恐怖趨勢增長,現在他們已經徹底亂了,根本騰不出手來對付我們!”
萬寶棟也樂道:“據說他們在海外的多家分公司也遭到了恐怖的打壓,那些王八蛋現在估計已經雞飛狗跳了!”
聽到這話,江承天的表情依舊很淡定,甚至還有點不滿。
沈佳宜奇怪道:“江承天,好消息一個接一個,你怎麼還不高興呢?”
張昆也佩服道:“江先生,您真的太厲害了,能夠把兩大世族逼到這個份上,也隻有您能辦到了啊!”
江承天搖了搖頭,“我覺得還是有點慢了,照這麼下去,他們何時才能被滅?”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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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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