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江承天拿出一塊黑色令牌,遞給對方,“你認不認識這令牌?”
梅塞德羅接過令牌,臉色頓時一變,“竟然是永夜令?”
說著,他趕緊單膝跪了下來,畢恭畢敬,那十個黑衣男人也都全部跪了下來,神態恭敬無比。
雖然他們不知道江承天是什麼人,但既然江承天有永夜令,那絕對是永夜族非常重要的人。
“現在又是什麼情況,這群人突然跪下來了?”
“這群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恐怕這華國小子的來頭更大啊!”
“這回拉姆少爺是踢到鐵板了!”
眾人驚聲議論了起來,看向江承天的目光再也沒了輕視之色。
尤其是拉姆更是目瞪口呆,雖然他能請梅塞德羅辦事,但他與梅塞德羅隻是合作關係,就算他們羅斯查爾德家族再有錢,麵對永夜族這個古老的種族,他們也得恭敬對待。
江承天也有點懵,沒想到安拉庫拉給他的這塊令牌有這麼大的能量。
梅塞德羅恭敬把永夜令雙手還給了江承天,“先生,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江承天。”江承天回了句。
梅塞德羅雙瞳猛縮,驚聲道:“您就是當初挽救了我們永夜族,擊退永晝教廷的江先生?”
江承天點頭道:“當初我去你們永夜族作客,的確幫了你們永夜族一點忙。”
梅塞德羅眼眶通紅,激動道:“江先生,族長把當時發生的事都跟我說了,您對我們永夜族恩重如山,族長也說了,不管您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得聽命行事!”
江承天微微一笑,抬手扶起梅塞德羅,“既然是朋友,那就無須多禮,起來吧!”
梅塞德羅站起身,趕忙道歉:“江先生,剛才多有得罪,還望您原諒!”
“梅塞德羅先生,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拉姆走了過來,看向江承天的目光滿是懼意。
梅塞德羅沉聲道:“江先生是我們永夜族的恩人,你竟敢讓我殺江先生,是想找死嗎?”
“這都是誤會啊!”拉姆嚇得連連搖頭,冷汗都冒出來了。
即使是他父親,身為羅斯查爾德家族現任家主,也沒有資格做永夜族族長的朋友啊。
梅塞德羅衝江承天恭敬問道:“江先生,請問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江承天也沒有隱瞞,如實將剛才發生的事說給了梅塞德羅聽。
聽完江承天的話,梅塞德羅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衝著拉姆吼道:“拉姆,你要是不想連累你們整個家族,就趕緊給我跪下!”
撲通!
拉姆嚇得直接跪了下來,冷汗唰唰往下流!
梅塞德羅繼續道:“向江先生磕頭道歉,江先生要是不原諒你,我們永夜族以後與你們羅斯查爾德家族再無任何關係!”
拉姆趕緊向江承天磕頭道歉:“江先生,是我錯了,我也是因為看到您跟索菲婭這麼親密,一時被嫉妒衝昏了頭腦,還望您原諒我這次!”
一旁的酒店經理邦格雷也跪了下來,向江承天磕頭道歉。妏敩洣
在場眾人都目瞪口呆,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天呐,拉姆少爺竟然向這小子磕頭道歉?”
“這小子絕對不像表麵上看著那麼簡單!”
眾人都驚聲議論了起來,看向江承天的目光滿是敬畏之色。
站在江承天身旁的索菲婭也瞪大了美眸,她感覺自己越來越不認識這個男人了,這個男人現在所擁有的能量實在是太恐怖了。
眼見江承天不說話,拉姆繼續磕頭,額頭都磕破了。
梅塞德羅微微彎腰,“江先生,您要是不肯原諒這小子,那我這就幫您殺了他!”
拉姆嚇得驚叫了起來,眼淚鼻涕直流,“梅塞德羅先生,不要殺我啊,我真的知道錯了!”
江承天冷冰冰地看著拉姆,“看在梅塞德羅先生的麵子,我可以原諒你一次。”
他也看出來了,永夜族和羅斯查爾德家族應該是合作關係,況且他這次來是為了做任務,沒必要多生事端。
梅塞德羅冷聲道:“還不快點向江先生道謝!”
“謝謝江先生!”拉姆連忙道謝,後背都被汗水給打濕了。
江承天眼神冰冷,“索菲婭是我的女人,如果你再敢騷擾她,我取你性命!”
拉姆嚇得一激靈,趕緊表態,“我再也不會騷擾索菲婭小姐了!”
江承天扭頭看向邦格雷,淡淡道:“這家夥很是囂張,我很不喜歡。”
拉姆一聽,立刻衝著保鏢喊道:“來人!”
幾個保鏢立刻走了過來。
拉姆冷聲道:“把這家夥給我帶走!”
“是!”幾個保鏢應了聲,架起邦格雷。
邦格雷直接被嚇瘋了,痛哭求饒:“拉姆少爺,不要啊!”
說著,他又對江承天求饒:“江先生,求求您放我一馬!”
但江承天卻沒有再多看邦格雷一眼。
很快幾個保鏢便將邦格雷給拖走了,眾人知道邦格雷肯定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江承天看向梅塞德羅道:“梅塞德羅先生,這裡就交給你處理了。”
“好的!”梅塞德羅點了點頭,告訴了江承天自己的電話號碼,“江先生,您在瑛國要是有什麼事,可以儘管跟我聯係!”
“行。”江承天點了點頭,牽著索菲婭的手,離開了餐廳。
直到江承天和索菲婭離開,拉姆這才顫巍巍站了起來。
梅塞德羅沉聲道:“拉姆,我奉勸你一句,要是你敢與江先生為敵,就算你們整個家族都保不了你。”
他繼續道:“永晝教廷你可知道?”
拉姆道:“那可是黑暗世界的頂級組織之一,真正的龐然大物。”
梅塞德羅道:“即使是永晝教廷這樣的龐然大物,江先生也根本不懼,當初江先生以一己之力殺得三大護教天使丟盔棄甲。”
拉姆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那個年輕人竟然這麼可怕,連永晝教廷的人都敢殺?自己今晚到底招惹了一個何等恐怖的存在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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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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