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時分,歐陽家山莊內,所有人都已經入睡。
轟轟!
正在這時,一陣汽車的引擎聲傳來,打破了這份寧靜。
隻見一輛輛車子停在了門口,一大群人下了車,急匆匆走進了山莊。
山莊後院一間僻靜的房間裡,正是家主歐陽鎮雄休息的地方。
咚咚!
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歐陽鎮雄從睡夢中驚醒,惱火問道。
“父親,是我!”門外傳來了一道焦急的聲音。
歐陽鎮雄起身披上一件外套,打開了門,隻見他的兩個兒子歐陽宇峰和歐陽瀚文都站在門口。
歐陽鎮雄皺眉道:“大晚上的你們跑來我這裡乾什麼?”
歐陽宇峰道:“父親,出事了!”
歐陽鎮雄不悅道:“你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遇到事情難道就不能從容淡定一點?”
歐陽瀚文道:“父親,真的出大事了,關係到我們歐陽家的生死存亡啊!”
歐陽鎮雄愣了一下,“有這麼嚴重?”
“是啊!”歐陽瀚文連連點頭,“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大晚上來找您啊!”妏敩洣
歐陽鎮雄皺了皺眉,“你們去大廳等我,我馬上過來。”
歐陽宇峰和歐陽瀚文點了點頭,而後匆匆離開了。
此時大廳裡已經坐滿了人,到場的全部都是歐陽家的嫡係。
隻不過平日裡神氣十足的歐陽家族的人此刻都愁容滿麵,而且不少人還在接電話,整個大廳裡非常嘈雜。
尤其是歐陽柏然,他不久前才打電話威脅沈佳宜和江承天,怎麼自己家裡就出了這麼大的亂子?難道真是江承天那小子搞的?
可那小子不過是武道實力和醫術好了點,怎麼可能有這種能量?
當看到歐陽宇峰兩人走進大廳時,歐陽家族的人急忙出聲,“家主呢,怎麼還沒來?”
歐陽宇峰道:“大家稍安勿躁,父親馬上就來了。”
等了大約半小時,穿好衣服的歐陽鎮雄杵著一根拐杖走進大廳。
“父親!”
“家主!”
歐陽家族的人紛紛起身打招呼。
歐陽鎮雄抬了抬手,坐在了正首的位置上,恨鐵不成鋼道:“一點風浪就把你們嚇成這樣,這天不是還沒塌嗎?”
說著,他扭頭看向歐陽宇峰,“你來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歐陽宇峰深呼吸一口氣,“父親,從晚上九點多鐘開始,我們鉦德醫藥在全國的所有分公司同時遭到工商那邊的突擊檢查,已經有半數的分公司查出做假賬和產品副作用過大等問題,現在每個公司的負責人都忙的團團轉!”
歐陽鎮雄不解道:“工商那邊的人怎麼會突擊檢查,難道你沒收到消息嗎?”
歐陽宇峰道:“我並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歐陽鎮雄搖頭道:“找關係壓下去不就完了嗎?”
歐陽宇峰道:“可不止這一件事啊!”
“還有其他事?”歐陽鎮雄疑惑問道。
歐陽宇峰點點頭,繼續道:“我們的五百多家合作商全都打來電話,說是遭到了國內和國外不少集團和財閥的打壓,那些集團和財閥明確說了,他們要敢繼續跟我們合作,就讓他們全部破產,現在合作商們都在問,我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歐陽鎮雄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能讓國內和國外多個集團和財閥對付我們,證明對方能量不小,我們好像並沒有得罪如此恐怖的存在啊?”
歐陽瀚文開口道:“父親,除了鉦德醫藥遭到攻擊外,家族旗下的六十多家公司也遭到了攻擊!”
“家主,鉦德醫藥在各大城市的七百多家門店也都被查出問題,要求停業整改!”
“我們海外的不少合作商也都打來了電話,說要跟我們解除合作,他們說歐陽家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讓我們好自為之!”
一個個歐陽家的負責人都開始彙報情況。
“怎麼一個晚上出了這麼多事?”歐陽鎮雄死死握著拐杖,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他咬牙切齒道:“對方在全方位製裁我們家族啊,你們還沒查清楚是誰乾的嗎?”
“我們還在調查!”歐陽宇峰回了句。
正當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歐陽兄,我們已經查到一部分!”
歐陽鎮雄等人紛紛抬眼望去,就看到一大群人走了進來,領頭的正是喬家家主喬亭揚和徐家家主徐春雷。
“喬老弟,徐老弟,大晚上的你們怎麼來了?”歐陽鎮雄疑惑的問道。
喬亭揚焦急道:“歐陽兄啊,不僅是你們歐陽家受到了製裁和打壓,我們喬家也是啊,勤拓建築在國內的三百多家分公司都被查出問題,還有家族旗下的幾十家公司也都被查出問題,甚至有不少負責人都被抓進去問話了,至於我們喬家的那些合作商,現在都吵著要跟我們解除合作!”
“我們徐家也危在旦夕啊!”徐春雷愁眉苦臉,“我們開在全國的將近四百家連鎖酒店也全部被查出問題,其他的問題那就更是一言難儘了啊!”
“怎麼會這樣?”歐陽鎮雄的臉色越發凝重了,“你們剛才說查到了是誰在製裁和打壓我們,到底是誰啊?”
喬亭揚道:“目前查到參與製裁我們的家族有,景州的何家、唐家和卓家,梁都的喬家和夏家,淮鄉的程家、楊家和董家!”
徐春雷道:“還有陌城的第一家族寧家,澳城的第一家族袁家,甚至連東霸天也參與了其中!”
“連東霸天竟然也摻和進來了?”歐陽鎮雄抹了抹冷汗,臉色都微微有些泛白,“我們好像並沒有得罪他們啊?”
如果單單隻是某幾個家族向他們發難,他們還應付得了,可這麼多家族一起向他們發難,他們三大家族也難以應付啊!
喬亭揚急得直跺腳,“我們到底招誰惹誰了啊?”
“我們好像並沒有招惹這些家族啊!”徐春雷也一臉惆悵地附和道。
在場其他人也是臉色凝重,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喬亭揚衝歐陽鎮雄道:“你拿個主意,現在該怎麼辦?”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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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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