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僧微微頷首,隨即帶著江承天三人朝高塔走去。
然而,就在江承天等人靠近高塔的時候,高塔的大門卻突然緩緩打開!
花僧不禁一愣,“門怎麼開了?”
江承天道:“像你師父這樣的高人,又豈會不知我們來了?”
花僧撓了撓頭,“直到現在我還有點不敢相信,我師父是位高人。”
江承天笑道:“恐怕整個少林都沒人知道吧。”
說著,江承天四人便走進了塔中。
剛一進門,他們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撼到了,整個大廳寬敞明亮,映入眼簾的是一尊高達數米的金色佛像,佛像前方擺放著一個青銅香爐,青煙寥寥,牆壁上描繪著各種佛陀壁畫,樓梯延伸而上,每一層都擺放著一個個巨大的書架,擺滿了各種典籍。
江承天、蘇贏和靈慧還是第一次進少林的藏經閣,所以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的不輕。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沙沙聲,江承天四人抬眼望去,就看到有一個老僧正拿著一把長長的掃帚正在掃地。juziČŐ
老僧穿著一身淺灰色僧袍,眉毛和胡子都花白一片,雖然看似年邁,但卻目光銳利,這老僧正是當初一掌震飛仇恨絕三人,救下花僧的高僧,也正是花僧的師父靜禪大師。
“師父,徒兒來看您了!”花僧眼眶泛紅,直接跪了下來。
靜禪大師輕輕歎息,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掃帚,一股雄渾的勁風席卷向門口,隻聽見砰當一聲,兩扇大門直接關上了!
靜禪大師淡淡出聲:“各位施主,請來樓上吧。”
然後他放下了掃帚,朝著樓上走去。
江承天四人則是趕緊跟了上去,不多時便跟著靜禪大師來到了藏經閣的九樓。
這裡寬敞明亮,透過幾扇巨大的窗戶,可以看到那一座座起伏的山川和蜿蜒的河流,並且在一扇窗戶邊放著一個矮桌和一套茶具,矮桌旁邊則是放著五個蒲團。
看到這一幕,江承天微微一愣,明顯靜禪大師應該早就知道他們來了,就等他們來。
走到桌邊,靜禪大師抬了抬手,“各位施主,請坐。”
等到江承天四人落座後,靜禪大師為江承天四人倒了杯茶。
“謝大師!”江承天道了聲謝,而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對於少林的其他人他著實不感冒,但對於眼前這個老僧,他還是很尊敬的。
一方麵對方是花僧的師父,另一方麵這老僧明明有著通天本領,卻甘願在藏經閣當個掃地僧。
靜禪大師看向花僧,麵容慈祥,“花僧,你的傷勢好些了嗎?”
花僧恭敬地回道:“謝謝師父掛念,我的傷勢已經好多了。”
“好。”靜禪大師點了點頭。
江承天放下茶杯,看向靜禪大師,“大師,您早就知道我們來了少林吧?剛才我與少林掌門他們交手的事,您應該也知道吧?”
“自然知曉。”靜禪大師回了句。
“那您為何沒有出手幫忙?”江承天問道:“如果您出手,晚輩恐怕不是您的對手。”
靜禪大師長長歎息聲,“現在的少林之人一個個都囂張跋扈,少了佛門弟子該有的謙遜,如果貧僧再出手,就會更助長他們的驕狂之氣,他們應該受點教訓,才知道天外有天,而且貧僧早已不再過問江湖的恩恩怨怨。”
江承天感歎道:“大師您身居藏經閣,卻對少林的情況了如指掌,而且您實力高強,卻不爭強好勝,晚輩佩服。”
靜禪大師擺了擺手,“貧僧隻是見的人和事多了,所以才有這份心境,算不得什麼。”
說著,靜禪大師問道:“不知各位施主這次來找貧僧所為何事?”
江承天道:“大師,我想知道,花僧身上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為何之前花僧會出現那種狀況?”
靜禪大師緩緩道:“當年貧僧在外遊曆時,發現山中有一個繈褓中的棄嬰,正是花僧,所以我便將其帶回來撫養,後來我發現花僧靈根極佳,充滿佛性,這讓我很是驚喜。”
“然而等花僧長大後,我卻發現他不但充滿佛性,還隱藏著一股魔性,我曾經試圖化解他身上的魔性,但無法做到,他的佛性和魔性是天生的,根本無法化解。”
聽完靜禪大師的話,江承天、蘇贏和靈慧三人頓時驚呆了,沒想到花僧身上竟然隱藏著一個這麼大的秘密,一個人身上同時擁有佛性和魔性,簡直太奇怪了!
此時花僧兒也傻掉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靜禪大師,愣愣道:“師父,您說的是真的嗎,我身體裡既有佛性也有魔性?”
“真的。”靜禪大師輕輕點頭。
“我靠!”花僧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也就是說,我既有可能成佛,也有可能成魔?那我豈不是不倫不類?”
“休得妄語!”靜禪大師輕喝出聲。
花僧嚇得趕緊閉上了嘴。
江承天、蘇贏和靈慧心中暗笑不已,花僧這家夥平日裡無法無天,到了靜禪大師麵前還挺乖。
靜禪大師繼續道:“正因如此,花僧天生性格就很矛盾,既善良又充滿殺心,這些年我一直在開導他,但效果並不大,佛門的清規戒律他一個都不願遵守,所以掌門他們才會把他驅逐少林。”
“但貧僧知道,這其實與花僧的天性有關,而且讓花僧下山也好,沒有這些條條框框的束縛,或許他才能真正找到自己的本心。”
江承天急忙問道:“大師,花僧身上的情況以後還會出現嗎?”
靜禪大師點了點頭,“當然會,花僧的殺心越重,他的魔性就會越強。”
花僧嘴角一抽,“那豈不是以後我都不能戰鬥了?那我學了這一身武功有毛用啊!”
江承天也覺得這是個大問題,以花僧的性子,要是有人招惹他,叫他不還手根本不可能,況且花僧跟著自己,以後各種戰鬥肯定少不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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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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