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江承天等人走出冬京機場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他們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前往了希爾頓酒店。
不多時,江承天幾人在酒店辦理了入住,然後全都聚集在了一間套房內。
廖化凡看了眼眾人,“妙義山就在冬京郊外,開車的話大約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不過在前往妙義山之前,我們還是得打探一下那裡的情況,摸清楚那裡鎮守了多少人,這樣也能方便我們摧毀齊休塔主塔。”
說著,他看向薑勳,“打探情報的事就交給你了。”
“是!”薑勳應了聲,而後迅速離開了。
等到薑勳離開後,廖化凡道:“現在已經快六點了,大家好好休息一下,等到薑勳他們回來後,我們再行動。”ŴŴŴjuziČŐ
“好!”江承天一行人點頭應了聲,而後離開了房間,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離開廖化凡的房間後,江承天把蘇贏、花僧和靈慧叫到了自己的房間。
“江大哥,還有什麼事要交代嗎?”花僧問道。
江承天道:“等到我們摧毀了齊休塔主塔後,就直接前去滅了那十大忍術宗派。”
花僧一臉驚訝的道:“這麼快的嗎,不緩個幾天?”
“必須儘快行動。”江承天搖了搖頭,“一旦我們摧毀了齊休塔主塔,定然會驚動霓虹國高層,到時候我們定然會遭到霓虹國的通緝,就算我們易了容,那也很容易被發現,所以我們得抓緊時間行動,然後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撤離霓虹國。”
花僧咧嘴笑道:“還是江大哥考慮的周全。”
江承天沉吟了一下,繼續道:“我們主要的目標是軒轅宗、黑脛宗、伊賀宗和影流宗這四大忍術宗派,不過在前去滅這四大流派之前,我們得先去滅了另外六大忍術宗派,這樣他們就不能相互支援了。”
蘇贏點了點頭,“先斷了這四大忍術宗派的左膀右臂,然後一鼓作氣滅了這四大忍術宗派!”
花僧一臉激動的道:“終於可以大乾一場了!”
江承天嚴肅的道:“彆瞎激動,無論是摧毀齊休塔主塔的行動,還是覆滅這些忍術宗派的行動,每一個都很艱巨,所以任何時候,我們都要以自己的性命為主,一旦不敵趕緊撤離。”
花僧嘿嘿一笑,“這個我知道,我可不想死在這個彈丸之地。”
江承天嗯了一聲,而後向靈慧詢問了一下那些忍術宗派的具體位置。
之後,大家又商量了一會兒,然後蘇贏、花僧和靈慧便離開了。
大家一直休息到了中午,便離開了酒店。
在冬京一條條繁華的街道逛了起來,雖然大戰即將來臨,但大家也想在戰前好好放鬆一下。
晚上八點多鐘,江承天一行人吃完了晚飯,在一條熱鬨的街上閒逛。
江承天和廖化凡並肩在前麵走。
“廖大哥,為何薑勳他們還沒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江承天問道。
廖化凡回道:“你放心吧,薑勳作為華英殿聽雨組的總組長,不但個人實力強大,打探情報的能力也極強,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一定會第一時間跟我們聯係的,所以我們就耐心等待吧。”
“好。”江承天點了點頭。
這時,不遠處的街邊傳來了吵鬨聲。
“都給我滾蛋,我們這裡不歡迎華國人!”
“想要抓藥,去其他地方!”
“你們怎麼能這樣,我們隻是想買點藥,為何要趕我們?”
“你們這麼做,實在是太可惡了!”
隻見不遠處的街邊坐落著一座名叫古方館的醫館。
幾個霓虹國男人一臉凶神惡煞地轟趕幾個年輕的華國男女。
街上的不少人都圍了上去,指指點點。
廖化凡看了眼,“走,我們過去看看。”
江承天幾人點了點頭,而後跟著廖化凡一起走了過去。
“賴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滾!”
“你們再不滾,那我們可就動手了!”
“彆跟這幾個華國人廢話了,直接把他們打一頓!”
幾個霓虹國男人怒吼出聲,直接擼起了袖子,朝著那幾個年輕的華國男女衝了過來。
“慢著!”廖化凡大喝一聲,直接一步踏出,一股勁氣從他的體內擴散而出,將那幾個衝上來的霓虹國男人給震得連連倒退。
江承天好笑的搖了搖頭,沒想到廖大哥還喜歡打抱不平。
廖化凡看向那幾個年輕的華國男女,“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留著短頭發的年輕女孩回道:“是華國的留學生,我們有位同學身體不太好,所以我們就陪著這位同學來這裡抓藥,可這些家夥竟然不讓我們抓藥,還要趕我們走。”
廖化凡點了點頭,扭頭看向那幾個霓虹國男人,沉聲問道:“既然你們是開醫館的,為何不許彆人抓藥?”
一個方臉男人冷聲道:“誰都能在我們古方館抓藥,但唯獨你們華國人不行!”
廖化凡臉色一冷,沉聲問道:“為何華國人不行?”
一個瘦臉男人恨聲道:“不久前,我們古方派代表團前往你們華國交流醫術,哪知道你們這些華國人不但用卑鄙的手段贏了我們的代表團,還逼著我們的代表團向你們跪下道歉,所以我們古方館不歡迎華國人!”
聽到這話,江承天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江承天抬眼看向這個瘦臉男人,冷笑道:“你們古方派派出的那四個家夥真的是為了跟我們華國的中醫友好交流醫術嗎?那四個家夥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們心裡應該很清楚吧?”
瘦臉男人眯眼道:“小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江承天眼神冷冽,大聲道:“既然不清楚,那我就給大家夥說說當時的情況!”
接下來的時間裡,江承天將當時在崇海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說到最後,江承天大聲道:“你們古方派的人包藏禍心,想要把我們崇海的所有中醫踩在腳下,後來那四人同時向崇海的一位年輕中醫發起挑戰,但他們用儘了一切手段,最後卻還是敗給了那位年輕人!”
“那位年輕中醫本來隻是想讓他們道歉,可他們卻偏不願意,這才激怒了那位年輕中醫,所以才給了他們一點教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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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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