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江承天到來,卓璐姚起身迎了上去,“江大哥你來了!”
那個中年人也趕緊迎了過來。
卓璐姚對中年男人介紹道:“寧先生,這位就是我們愛華基金會的會長江承天。”
卓璐姚又為江承天介紹道:“江大哥,這位是陌城一流家族寧家的家主寧堂牧。”
寧堂牧先是一愣,而後微笑著伸出了手,“江會長年紀輕輕就掌控了這麼大一個慈善基金會,真是厲害啊!”
“寧先生好!”江承天也伸出了手。
他特意打量了下寧堂牧,對方穿著一身考究的西裝,兩鬢斑白,麵容有些滄桑,但不難看出這寧堂牧年輕時應該是個帥哥。
而且讓江承天疑惑的是,這個寧堂牧的眉眼好像跟自己認識的某個人很相似,隻是一時半會他想不起來是誰。
等到落座後,江承天疑惑問道:“寧先生,請問您要找什麼人?”
寧堂牧道:“我想找我女兒。”
江承天更加疑惑了,“什麼意思?”
寧堂牧歎息著道:“唉,三十多年前,我們寧家遭逢大難,被陌城幾大家族打壓,為了不讓爭鬥牽連到我女兒,所以我把女兒送到了崇海的萌芽福利院寄養。
後來我花了很多年才東山再起,讓寧家成為陌城第一大家族,所以我就想著來崇海找回我女兒,可是沒想到,當年的萌芽福利院已經不在了,我不知道這家福利院搬去了哪裡,或者是改成了什麼名字,所以才想請你們愛華基金會幫幫忙。”
“原來如此。”江承天恍然點頭,“寧先生,您確定您女兒是被送到了崇海的萌芽福利院寄養?”
“當然!”寧堂牧連連點頭。
江承天扭頭看向卓璐姚,“你查一下崇海到底有沒有一家叫萌芽的福利院。”
“好!”卓璐姚點了點頭,而後去了辦公桌後麵,打開電腦開始查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卓璐姚驚訝地喊道:“江大哥,在三十多年前,崇海的確有一家名叫萌芽的福利院,不過後來這家福利院搬到了崇海市區,而且把名字改成了暖陽!”
寧堂牧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真找到了嗎?”
卓璐姚道:“寧先生,現在的這家暖陽福利院應該就是你要找的那家萌芽福利院!”
“可算是找到了!”寧堂牧高興地眼眶都紅了。
江承天笑了笑,對卓璐姚道:“璐姚,你去把暖陽福利院的院長請過來一下。”
“我現在就去!”卓璐姚點頭應了聲,而後便離開了辦公室。
等到卓璐姚走後,江承天跟寧堂牧聊著天。
蘇贏、花僧和靈慧三人則是坐在一旁,竊竊私語。
花僧道:“蘇兄,靈慧,你們覺不覺得這位寧先生跟我們認識的某個人很像?”
靈慧托著下巴,蹙眉道:“是跟我們認識的某個人挺像的,可到底像誰呢?”
蘇贏也在上下打量著寧堂牧,也感覺跟他們認識的某個人很像,可他們也想不起來到底像誰。
等了半個多小時,卓璐姚帶著一位穿著樸素的老婦走進了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卓璐姚便介紹道:“這位就是暖陽福利院的院長,魯開慧魯院長。”
在看到魯開慧時,寧堂牧趕緊衝了過來,一臉熱切的道:“魯院長,您還記得我嗎?”
魯開慧一臉疑惑的看著寧堂牧,“請問你是?”
寧堂牧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是寧堂牧啊,三十多年前,我把我女兒寄養在了您的福利院!”
魯開慧想了好一會兒,驚訝道:“想起來了,原來是寧先生啊,多年不見,你的變化可真大啊!”
“您可算是想起我來了!”寧堂牧激動無比,“魯院長,我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魯開慧慈祥一笑,“寧先生,你放心吧,你女兒現在過得很好。”
“她在哪兒?”寧堂牧急忙發問。juziČŐ
然而,魯開慧卻是扭頭看向了江承天和卓璐姚,“江先生,卓小姐,其實寧先生的女兒你們都認識。”
“我們都認識?”江承天和卓璐姚兩人都有點懵。
魯開慧笑著道:“寧先生的女兒就是崇海沈家的沈玉菲小姐!”
江承天和卓璐姚等人如遭雷擊,愣愣地看向了魯開慧,蘇贏、花僧和靈慧三人也都驚呆了!
花僧嘴角一抽,“我說寧先生的眉眼怎麼看著有些熟悉,現在一看跟玉菲姐確實很像,難道說寧先生是玉菲姐的父親?”
江承天咽了咽口水,問道:“魯院長,您確定寧先生的女兒就是玉菲姐?”
卓璐姚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魯開慧,這個消息實在太令人震驚了!
“確定。”魯開慧扶了扶老花眼鏡,“當年寧先生把女兒送到我們福利院不久後,沈老爺子來我們福利院做慈善,碰巧看到了寧先生的女兒,沈老爺子覺得寧先生的女兒實在討喜,所以就收養了寧先生的女兒。”
聽完魯開慧的講述,江承天等人這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沈玉菲是沈老爺子的養女,而沈玉菲的親生父親是寧堂牧!
頃刻間,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讓江承天和卓璐姚幾人久久緩不過神來。
寧堂牧一臉興奮的道:“原來各位都認識我女兒啊,實在是太好了,我現在能見見我女兒嗎?”
江承天平複了一下心情,“寧先生,您稍安勿躁,我們得好好確定一下,我現在就給沈老爺子和玉菲姐他們打電話,讓他們過來一趟。”
寧堂牧點頭道:“那就麻煩江會長了!”
江承天也沒有猶豫,拿出手機給沈老爺子和沈玉菲打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江承天道:“寧先生,您稍等片刻,沈老爺子和玉菲姐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好!”寧堂牧重重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裡,大家坐在沙發上等待了起來,尤其是寧堂牧,有些坐立不安。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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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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