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臣宰和歐陽柏然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冷汗,他們完全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古斯塔夫狠狠盯著兩人,怒吼道:“我孫女的臉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卡羅利娜也看向歐陽柏然,怒聲道:“歐陽總裁,我看你們鉦德醫藥跟我們鬱金香國的醫藥公司沒有合作的必要了!”
古斯塔夫麵容猙獰,“你們鉦德醫藥永遠都彆想跟我們鬱金香國,乃至整個歐洲各國合作!”
聽到這話,歐陽柏然頓時汗如雨下,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他本來是想通過古斯塔夫打通歐洲市場,可哪知道卻出了這麼大的問題。
邢家川皺眉道:“古斯塔夫先生,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必須得趕緊為吉菈治療啊!”
古斯塔夫扭頭看向江承天,嘶聲懇求道:“江先生,求求你幫幫忙,醫治我孫女,就算不能去除胎記,隻是讓她的臉恢複到原貌就好!”
江承天輕吐一口濁氣,“你孫女的臉還有救,雖然出現了潰爛,但好在麵積不算太大,而且我不但可以治好她的臉,還能徹底去除她臉上的胎記!”
“什麼?”古斯塔夫一臉驚愕地看著江承天,“江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可以!”江承天點了點頭,“要是沒有這兩個家夥搗亂,其實想要去除你孫女臉上的胎記更簡單,而現在你孫女臉上出現了潰爛,就稍微有點麻煩了!”
聽到這話,古斯塔夫怒視著歐陽臣宰和歐陽柏然兩人,恨不得弄死這兩個家夥。
他儘量壓下心裡的火氣,對江承天道:“江先生,那就麻煩你了!”
“求求您了!”卡羅利娜也帶著哭腔懇求。
歐陽臣宰出聲道:“古斯塔夫先生,既然連都無法去除您孫女臉上的胎記,那他就更不可能辦到了,他隻不過是在騙您罷了!”
“給我閉嘴!”古斯塔夫咆哮了一聲。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庸醫嗎?”江承天冷冷的問道。
“你?”歐陽臣宰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那就看我到底有沒有騙古斯塔夫先生!”江承天大聲回了句,而後開始幫吉菈醫治。
江承天先是從儲物戒裡拿出了幾味珍貴的藥材,用雙手將其揉碎,這幾味藥材正好是景尋歌寄來的,融合在一起後,可以治療嚴重的創傷。
把藥材揉碎後,江承天便悉心地將其敷在了吉菈的臉上,手法很是輕柔,生怕弄疼了小女孩。妏敩洣
“我的臉真的能好起來嗎?”吉菈眼淚汪汪的問道。
江承天溫柔一笑,“放心吧,你的臉一定會好起來的。”
“大哥哥,我相信你!”吉菈扯動了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是不是感覺很疼?”江承天柔聲問道。
吉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江承天道:“那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我可喜歡聽故事了!”吉菈連連點頭。
一旁的古斯塔夫和卡羅利娜看到兩人的互動,抹了把眼淚,他們知道江承天這麼做是為了緩解吉菈的痛苦,雖然他們還未見識到江承天的醫術,但僅僅隻是江承天的這份醫德,就讓他們敬佩不已,比起隻知道吹牛的歐陽臣宰實在是強的太多太多了。
果不其然,聽到江承天講的故事後,吉菈似乎忘記了疼痛,還時不時咯咯直笑。
薛良愈感歎道:“師父不但醫術超凡,而且對每一個病人都非常認真!”
陸賀昌、喬景堯和周漢陽三人也連連點頭。
看著江承天與吉菈的互動,靈慧的眼神也變得無比溫柔,這個男人總是能在不經意間散發出令人著迷的魅力。
一旁的歐陽臣宰和歐陽柏然兩人則是冷笑連連,他們倒想看看江承天如何能去除得了吉菈臉上的胎記。
等到一個故事講完,江承天便收回了手。
然後江承天拿出銀針,調動起了體內的內力,一根接著一根,紮入了吉菈臉上的一個個穴位。
看到一根根銀針紮入了吉菈的臉上,古斯塔夫愣是嚇了一大跳,“江先生,你在吉菈臉上刺了這麼多針,她不會痛嗎?”
“銀針紮入的是臉上的穴位,不會痛。”江承天回了句,而後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這孩子。”
吉菈搖了搖頭,“爺爺,我一點都不痛,而且我感覺臉上現在清清涼涼的,好舒服。”
古斯塔夫頓時一驚,“這麼快就起效果了?”
江承天一邊施針,一邊回道:“要是沒有那兩個家夥搗亂,其實效果會更快。”
聽到這話,古斯塔夫又狠狠的瞪了眼歐陽臣宰和歐陽柏然兩人,眼中滿是怒火。
他扭頭看向卡羅利娜,沉聲道:“誰叫你瞎找人的,你差點害慘了吉菈!”
“對不起,父親!”卡羅利娜很是自責,眼淚直流。
古斯塔夫冷聲道:“哭有什麼用,你還是祈禱吉菈儘快好起來吧!”
卡羅利娜點了點頭,隻能把所有期望寄托在江承天身上了。
一旁的歐陽柏然衝著歐陽臣宰問道:“二叔,這小子施展的是什麼針法,為何我看不懂呢?”
歐陽臣宰眯眼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小子極有可能施展的是針法榜排行第一的造化七星針!”
“什麼?”歐陽柏然大吃一驚,“這造化七星針不是已經失傳了嗎,這小子怎麼會的?”
歐陽臣宰沉聲道:“他果然不簡單啊。”
歐陽柏然握緊拳頭道:“難道這小子真能去除這孩子臉上的胎記?”
歐陽臣宰道:“我也不清楚,傳聞造化七星針非常厲害,活死人肉白骨都不在話下,不過除非這小子已經徹底掌握了造化七星針,否則不可能去除得了這孩子臉上的胎記!”
薛良愈冷笑道:“怕是要讓你們失望了,我師父早已徹底掌握了造化七星針!”
“沒錯!”陸賀昌也接過了話茬,“既然我師父說能去除這孩子臉上的胎記,那就一定能辦到!”
歐陽臣宰譏笑道:“那我可要好好見識一下了!”
十分鐘不到,江承天便施完了針,而後收回了手,仔細觀察吉菈臉上的情況。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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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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