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邢家川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不禁苦笑一聲。
古斯塔夫趕緊詢問道:“江先生怎麼說?”
邢家川道:“古斯塔夫先生,江老弟在外麵有事,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古斯塔夫道:“沒關係,我可以等江先生回來,總之這一次要是不見到江先生,我絕不回去!”
邢家川道:“要不這樣吧,您先在崇海休息幾天,我請崇海的四大神醫來給您孫女看看。”
古斯塔夫皺了皺眉,“崇海四大神醫?他們的醫術很厲害嗎?”
邢家川笑著道:“他們都是江老弟的徒弟,醫術也挺不錯的。”
聽到崇海四大神醫是江承天的徒弟,古斯塔夫這才露出了笑容,“行吧,那就麻煩邢先生了!”
時光飛逝,轉眼就過去了一個星期。
江承天幾人先是陪穆盈柔玩了三四天,然後又陪著沈佳宜去跟廣邑的幾個化妝品和醫藥公司的老板談了一下合作。
這段時間裡,江承天每天都會跟穆盈柔雙修,可讓他鬱悶的是,雖然他們兩人的內力都有增長,但修為卻沒有再提升。
江承天也發現了,女人的體質的確沒有徹底覺醒,隻能後麵再想辦法了。
不過江承天感覺經過這一個星期的雙修,他體內的內力越發充裕,修為距離金丹期隻差一步了!
隻要找到最後一味藥材,然後尋找到絕佳的修煉之地,自己的修為定能踏入金丹期!
這一天清晨,廣邑機場。
“才玩了一個星期,你們就要回去了嗎?”穆盈柔一臉不舍地看著江承天幾人。
靈慧牽著穆盈柔的手,甜甜笑道:“穆姐,等後麵有時間了,我們會再來找你玩。”
沈佳宜也笑著道:“穆姐,謝謝你這幾天的招待,也謝謝你為我引薦那些老板,我也很想陪穆姐你多玩幾天,但公司裡還有事,隻能先回去了。”
花僧笑嗬嗬道:“穆姐,有時間我們隨時都可以來。”
“好吧。”穆盈柔無奈地點了點頭。
之後,穆盈柔跟沈佳宜、靈慧、蘇贏和花僧一一擁抱了一下。
最後才來到了江承天麵前,她張開雙臂緊緊地抱著江承天,“混小子,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我等著你完成我們的約定後來娶我。”
“嗯!”江承天重重點頭。
又聊了幾句後,江承天幾人便坐上了穆盈柔的私人飛機,飛往崇海。
另一邊,崇海的繁花彆墅區,十號彆墅。
大廳裡,薛良愈、陸賀昌、喬景堯和周漢陽四人正在仔細檢查吉菈臉上的胎記。ŴŴŴjuziČŐ
吉菈的右臉白皙柔嫩,棕色眼睛大大的,再搭配一頭金色卷發,令女孩看起來像個洋娃娃一樣。
可惜女孩的左臉上是一片青色,胎記占據了整個左臉,徹底破壞了這份美麗。
此時,邢家川和古斯塔夫守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
等到薛良愈四人檢查完畢後,邢家川趕緊發問:“薛神醫,吉菈臉上的胎記能夠去除嗎?”
薛良愈歎息著搖了搖頭,“這孩子臉上的胎記不僅存在與皮膚表麵,而且還連接著血管,無論是內調還是進行外部手術,都很難去除。”
陸賀昌也說道:“就算是一時能夠去除,後麵還會複發。”
喬景堯和周漢陽兩人也都歎息了聲,顯然他們是真的無能為力。
“沒有辦法嗎?”古斯塔夫緊緊地握著拳頭,嘶啞著聲音道:“四位神醫,隻要你們能幫我孫女去除臉上的胎記,我一定重重感謝!”
薛良愈道:“古斯塔夫先生,實在很抱歉。”
“你們不是江先生的徒弟嗎?難道也沒有辦法?”古斯塔夫臉上難掩失望之色,眼眶都紅了。
“爺爺,沒關係的,我已經習慣了。”吉菈伸手握住了古斯塔夫的手,出聲勸慰。
眼見吉菈這麼懂事,薛良愈幾人心裡也是一陣無奈。
正當這時,一道戲謔的嗓音傳了進來,“這麼多年,你們幾個的醫術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敢自稱為神醫,可笑至極!”
薛良愈幾人循聲望去,就看到卡羅利娜帶著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古斯塔夫疑惑的問道:“卡羅利娜,這兩位是?”
卡羅利娜介紹道:“父親,這兩位來自於燕京醫道世家歐陽家族,名叫歐陽柏然和歐陽臣宰,他們有辦法去除吉菈臉上的胎記。”
古斯塔夫驚喜道:“你們真的能去除我孫女臉上的胎記?”
歐陽臣宰道:“至少有七成把握。”
歐陽柏然一臉得意的道:“既然我二叔都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有把握。”
陸賀昌冷笑道:“臣宰兄,你都沒替這孩子檢查,就知道有七成把握了,我怎麼這麼不信呢?”
歐陽臣宰負手而立,“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都能幫這孩子去除臉上的胎記。”
薛良愈道:“臣宰兄,既然你有辦法,那就請便吧。”
歐陽臣宰也是中醫協會的理事,他們自然認識,而且他們與歐陽臣宰平日裡就不對付。
歐陽臣宰不屑地掃了眼四人,而後走到了吉菈麵前,當他看清了吉菈臉上的胎記後,頓時一驚。
他本以為吉菈臉上的胎記隻是一小塊,可哪知道占據了整個左臉。
“傻眼了吧?”喬景堯譏笑一聲,“你倒是趕緊動手啊,也好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醫術!”
歐陽臣宰冷哼一聲,道:“雖然這孩子臉上的胎記麵積較大,但想要去除也不是什麼難事,最近我研製出一種藥泥,能夠有效去除人身上的傷疤和胎記。”
陸賀昌雙眼微眯抬手道:“那就請臣宰兄跟咱們露兩手!”
古斯塔夫道:“歐陽先生,隻要你能去除我孫女臉上的胎記,我一定重重感謝!”
“儘管放心好了!”歐陽臣宰昂了昂頭,而後從歐陽柏然手中接過了藥箱,從裡麵拿出了一個罐子。
打開蓋子後,他將罐子裡的藥泥倒在了一個碗裡,敷在了吉菈的左臉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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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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