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襄平火車東站。
江承天、花僧和蘇贏從火車站裡快步走了出來。
花僧問道:“江大哥,我們直接就去蔡家嗎?”
江承天搖了搖頭,“先彆急,咱們先吃個飯再說。”
蔡正航抓了吳豔,威脅他馬上來襄平市,那在他趕到蔡家之前,吳豔應該是沒有危險的。
花僧道:“好,那咱們就先去填飽肚子。”
隨即一行人徑直前往了火車站不遠處的一家餐廳。
等他們離開後,坐在火車站門外的一個寸頭男人忽然站起身,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回稟家主,那個姓江的小子已經離開襄平火車站了!”
“他帶了多少人來?”
“隻帶了兩人!”
“這小子的膽子還真是夠大,帶了兩個人就敢來襄平市,盯住這小子,通知其他人,在路上將其截殺!”
“是!”掛斷電話後,方臉男人衝著人群中的另外幾人點頭示意了一下,而後跟了上去。
這時,江承天三人在餐館裡坐了下來,點了幾個菜和幾瓶啤酒。juziČŐ
不多時,幾盤菜和幾瓶冰鎮啤酒端上桌了,蘇贏和花僧吃了起來。
不過江承天卻一直看著外麵,微微眯起了雙眼。
“江大哥,你在看啥呢?”花僧好奇的問道。
江承天小聲道:“我們被人盯上了,極有可能是蔡家派來的人。”
“什麼?”花僧眼睛一瞪,直接抓住了禪杖,“我去乾掉他們!”
“慢。”江承天按住了花僧的手,“也就幾個小嘍囉,不用去理會他們。”
蘇贏也不動聲色地看著外麵,冷笑道:“咱們果然被盯上了。”
江承天道:“不用管他們,吃咱們的,吃完之後,直接前往蔡家,要是這幾個家夥跟上來,那就順手滅了他們。”
“好!”蘇贏和花僧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裡。江承天三人一邊吃菜一邊喝酒,很是悠哉,完全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酒足飯飽後,江承天三人便走出了餐館,然後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蔡家。
一路上,江承天三人一直在注意周邊的動靜。
車子開了沒多久,江承天三人就發現,有二十幾輛轎車從各個路口開了過來,跟在後麵。
蘇贏眯眼道:“他們跟上來了。”
花僧一臉激動的道:“這麼刺激嗎?”
江承天朝著花僧的大光頭招呼了一下,“彆瞎激動,準備戰鬥!”
“好!”蘇贏和花僧點頭應了聲。
車子開了近一個小時,才終於駛離了市區,開到了郊區的路上,跟在後麵的車子也從二十多輛增加到了五十多輛。
江承天衝司機師傅道:“就到這裡吧。”
司機師傅一臉懵,“不是還沒到地方嗎?”
江承天掃了一下車上的二維碼,付了賬,“彆多問,趕緊走。”
隨後江承天三人便下了車。
司機師傅很是疑惑,但也沒多想,駛離了這裡。
等到出租車離開後,那三十多輛轎車從遠處疾馳而來,停在了不遠處。
除了前方五十多輛轎車開過來之外,後方也有四十輛轎車開了過來。
這段道路直接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江承天、蘇贏和花僧則是靜靜地站在道路中間,神情肅穆,沒有絲毫的慌張之色。
這時,九十多輛轎車的車門打開,五百個手持兵器的護衛下了車,朝著江承天三人大步走了過來。
這五百護衛氣勢洶洶,身上都透露著武者的氣息,很快這五百護衛將江承天三人給團團圍困。
其中一個領頭的護衛手持一柄長刀,目光凜凜地盯著江承天,大聲道:“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竟敢真來我們蔡家的地盤!”
江承天冷眼一掃,朗聲道:“我有什麼好怕的?更何況我還帶了兄弟一起來!”
領頭護衛看了眼蘇贏和花僧,嗤笑一聲,“你說的是這個瘦不拉幾的小子和這個禿驢嗎?你就帶著這兩個廢物,也敢跟我們蔡家叫板?”
江承天淡淡道:“蘇贏,花僧,這個家夥看不起你們,怎麼辦?”
“殺!”蘇贏大喝一聲,背在他身後,用黑布包裹的橫刀直接噌的一聲呼嘯而出,被他緊緊地抓在了手中!
陽光照射而下,橫刀散發出凜冽的寒芒,攝人心魄!
“敢瞧不起佛爺,找死!”花僧也發出一聲大喝,手中的黑色禪杖咚的一聲砸在了地上,堅固的水泥地麵被砸得四分五裂,出現了一個深坑!
頓時在場的五百護衛心中一驚,怔怔地看向了蘇贏和花僧,他們察覺到,這兩個家夥恐怕也不簡單!
江承天掃了眼在場的五百護衛,大聲道:“好了,廢話就不要再多說了,你們一起上吧,我還等著去取蔡正航的命!”
“就看你小子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領頭護衛冷喝一聲,而後抬起手中的長刀,朝著前方一指!
“殺!”一聲令下,五百護衛同時動身,朝著江承天三人襲殺而上!
“來得好,佛爺我又可以大乾一場了!”花僧仰天狂笑一聲,手持黑色禪杖,直接殺向了前方兩百多個護衛!
蘇贏臉色冷酷,手持橫刀,身形一閃,殺向了後方兩百多個護衛,一場大戰頓時打響!
“臭和尚,死!”當即就有十幾個護衛朝著花僧衝了過來,並且紛紛揮動手中的兵器,攻殺向了花僧!
“想殺我,你們還不夠格!”花僧冷笑一聲,雙手握緊黑色禪杖,猛地掄了出去!
當!
清脆的碰撞聲響徹當空,火光四濺,花僧這一杖直接打碎了這十幾個護衛手中的兵器,而後狠狠的砸在了這十幾個護衛的胸膛之上。
“啊啊!”十幾個護衛發出痛苦的慘叫聲,口中鮮血狂吐,直接倒飛了出去,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十幾個護衛便徹底斷了氣!
眼見花僧一杖就砸死了十幾個護衛,其他護衛愣是嚇得渾身發抖,一時間不敢上前來了。
“繼續,佛爺我還沒殺夠呢!”花僧狂笑一聲,身染鮮血,眼神冷冽。
“一起上,殺了他!”一群護衛紛紛怒吼出聲,朝著花僧殺了上去!
花僧龍行虎步,橫推而上,手中的禪杖不斷地掄出,將襲殺過來的護衛給通通砸飛了出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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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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