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員工全都義憤填膺,怒聲道:“你們不要錯抓好人,我們沈總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對啊,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們酒店,你們應該調查後再抓人!”
中年男人麵對憤怒的眾人,冷聲道:“不用你們說,我們肯定會調查清楚!”
然後他又對沈濤道:“沈董,跟我們走吧,如果你們酒店沒做過這種事,我們自然不會冤枉你。”
沈濤沉聲道:“我會配合你們調查,但我現在真有急事,需要先去一趟人民醫院。”
“不行!”中年男人厲聲道:“如果你畏罪潛逃了怎麼辦?”
聽到這話,沈濤頓時火冒三丈,“我就沒做過這種事,我為什麼要畏罪潛逃?”
“那可說不定。”中年男人冷哼一聲,“給我把他帶走!”
很快,兩個魁梧的男人走上前,架住了沈濤的雙臂。
沈濤怒聲咆哮:“你們乾什麼,放開我!”
“我們走!”中年男人大手一揮,帶著沈濤離開了會議室。
等到沈濤等人一走,整個會議室頓時炸開了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酒店怎麼會搜出度品?”
“不知道啊,我總覺得是有人在陷害我們,想要整垮我們酒店!”
“恐怕真的要出大事了啊!”
眾人議論紛紛,雖然他們心裡著急,但卻什麼都做不了。
另一邊,煙雨雅閣的後院裡。
穿著一身旗袍,體態婀娜,化著淡妝的沈玉菲正拿著一把剪刀修剪盆栽,陽光照射在女人的臉上,瑩潤如玉。
在修剪完一個盆栽後,沈玉菲怔怔地看著盆栽,發起了呆。
雖然跟江承天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不知怎的,那個男人的臉龐總是會時不時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中,每每想到自己跟他相處的點點滴滴,她的嘴角都會止不住上揚。
雖然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她或許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終究是自己侄女的未婚夫,即使她再喜歡也隻能將其壓在心裡,所以這段時間她一直在避免跟江承天見麵。
然而她沒有想到,越是故意不與江承天見麵,她對江承天就越是想念。
沈玉菲搖了搖頭,“江承天,我該怎麼忘了你……”
“沈總,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這時,一個女秘書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沈玉菲拋開了思緒,轉身道:“不要慌,有什麼事好好說。”
女秘書道:“沈總,剛才桂花亭包廂裡的三位客人忽然暈倒了!”
“暈倒了?”沈玉菲黛眉一蹙,“走,去看看。”
隨後沈玉菲和女秘書離開了後院,來到了桂花亭包廂,這時包廂外麵圍滿了人,大家都在指指點點。
隻見有三人正趴在桌上,口中還有白沫。
看到沈玉菲到來,大家都紛紛讓開了路。
沈玉菲走進包廂,看了眼那三人,衝女秘書問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嗎?”
“已經叫了!”女秘書點頭應了聲。
沈玉菲皺眉道:“這三位客人怎麼會突然暈倒呢,難道是患有什麼疾病?”
一個服務員道:“沈總,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三位客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可就在剛才,他們聊著聊著忽然就暈倒了。”
沈玉菲眉頭緊鎖,總感覺心神不寧,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這時,一通電話打到了她的手機上,她看到是古采雯的號碼,便接通了電話。
接通電話後,她疑惑的問道:“嫂子,有什麼事嗎?”
“玉菲,出事了!”古采雯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沈玉菲心裡咯噔了一下,趕忙道:“嫂子,你彆著急,到底出什麼事了?”
古采雯帶著哭腔道:“玉菲,就在不久前,咱爸暈倒在了書房,現在正在醫院搶救,我給你大哥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可有人栽贓陷害你哥私下在酒店販賣度品,現在你哥被抓走了,該怎麼辦啊?”
聽到古采雯的話,沈玉菲頓時大驚失色,“爸怎麼會突然暈倒?還有大哥的酒店怎麼會出事?”
古采雯道:“我也不知道啊,會不會是有人要整我們沈家?”
沈玉菲深呼吸一口氣,“我現在就過來醫院,順便跟二哥聯係,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古采雯道:“好,我在醫院等你!”
掛斷電話後,沈玉菲對女秘書道:“我現在有事要出去一趟。
你在這裡等救護車來,送這三位客人去醫院,有什麼事及時跟我聯係。”
“是!”女秘書點了點頭。
正當沈玉菲準備離開時,外麵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隻見一大群身穿製服的男女走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個中年女子。
沈玉菲一臉奇怪的道:“不知各位有什麼事?”
中年女子道:“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茶樓的茶葉有問題,有人喝了之後,感覺身體很不舒服,甚至有中毒的跡象!”
沈玉菲搖頭道:“這不可能,我們茶樓的茶葉沒有任何問題,更不可能使人中毒!”
“隊長,這三個人好像中毒昏迷了!”這時,一個年輕男人檢查了一下包廂裡的三人,驚聲道。
沈玉菲猛地扭頭看向了包廂裡的三人,“怎麼會?”
中年女子冷聲道:“沈總,現在你還要狡辯嗎?”
沈玉菲道:“我們的茶葉絕對沒問題,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妏敩洣
“不管是不是誤會,還請沈總你配合我們回去調查!”中年女子手一揮,“帶走!”
沈玉菲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現在可以肯定,一定是有人在整他們沈家,要不然自己父親和大哥,以及自己,不會接連出事。
她貝齒緊咬著下唇,思慮再三,“好,我跟你們走!”
說著,沈玉菲便跟著中年女子等人離開了茶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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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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