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人在已經逛完一圈後,江承天卻是連一塊原石都沒有選中。
賽耶疑惑道:“江先生,這裡沒有您能看上眼的原石嗎?”
江承天攤了攤手,“這裡的原石都很一般,沒必要浪費錢。”
賽耶不禁有些好奇,“難道江先生也懂原石?”
“賽耶老哥,江先生可是鑒定原石的行家!”一旁的秦雲傑笑嗬嗬道,把前段時間江承天在他工廠裡挑選原石的事情告訴了賽耶。
聽完秦雲傑的講述,賽耶露出一臉的錯愕,“江先生,您這雙眼睛比鑒定儀器還厲害啊!”
江承天擺了擺手,謙虛道:“過獎了,我隻不過是運氣比較好。”
“咦?這不是賽耶老哥嗎?”這時,從幾人不遠處傳來一道詫異的聲音。
江承天等人循聲望去,就看到一群人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身材發福,手上戴著好幾枚玉石戒指,一副暴發戶打扮的中年男人。
在這中年男人身後則是跟著一個老人,以及一群保鏢。
秦雲傑小聲對江承天道:“這家夥名叫盎山,也是麻國的一個玉石大亨,他手上有七個玉石礦,在麻國的影響力比賽耶老哥隻是稍稍弱了幾分,這個盎山一直想成為麻國的玉王,所以一直跟賽耶老哥明爭暗鬥。”
江承天了然點頭。
賽耶看向盎山,皺眉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在哪兒都能看到你。”
“咱們有緣啊!”盎山嗬嗬一笑,而後道:“老哥,你不是臥病在床嗎,怎麼這麼快就好了?我還打算過幾天去看看你呢!”ŴŴŴjuziČŐ
賽耶冷聲道:“盎山,你還有這麼好心,想著去看望我?你恐怕巴不得我早點死吧。”
盎山擺了擺手,“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們競爭歸競爭,但我們也算是朋友嘛。”
賽耶道:“我可沒將你當成我的朋友。”
盎山依舊麵帶笑容,“你不當我是朋友,但我可一直當你是朋友啊!”
賽耶道:“行了,這些虛偽的話就不要多說了,你到底有什麼事?”
盎山眯眼一笑,“老哥,今天這裡這麼熱鬨,要不咱們玩玩?”
賽耶問道:“你想怎麼玩?”
盎山朗聲道:“我們一人在這三層大廳裡選一塊原石,然後當著大家的麵切石,看看我們誰開出的玉更好,以此來分輸贏!”
賽耶冷笑道:“你想跟我賭石?”
“沒錯!”盎山點了點頭。
賽耶沉聲問道:“你想賭什麼?”
“玉石礦!”盎山大聲回了句,繼而道:“你要是贏了,我給你一個玉石礦,反之你就得給我一個玉石礦!”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直接賭一個玉石礦,玩這麼大的嗎?”
“不愧是能夠與玉王比肩的存在啊,就是有魄力!”
“現在就看玉王敢不敢答應了!”
在場的眾人都圍了上來,議論不止。
盎山一臉挑釁地看著賽耶,“你敢玩嗎?”
秦雲傑小聲道:“老哥,這家夥就是有備而來,彆答應他。”
賽耶道:“我要是不答應,麻國玉石界就會覺得我怕了他,這家夥一直想搬倒我,我可不會如他所願。”
秦雲傑勸道:“不要意氣用事啊!”
“這不是意氣用事,而是代表我的顏麵!”賽耶回了句,而後迎著盎山的目光,高聲道:“既然你這麼有興致,那我就陪你玩玩!”
“不愧是玉王,果然有魄力!”盎山嗬嗬一笑,而後從一個保鏢手裡接過了一份合同,“玉石礦轉讓合同我已經準備好了,待會兒無論我們輸贏,隻需要簽字按手印就能生效了!”
秦雲傑臉色一變,“這家夥果然是有備而來!”
賽耶大聲道:“就算他有備而來,我也不懼他!”
江承天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欣賞之色,不愧是麻國玉王,就是霸氣。
這會兒,眼見賽耶答應了下來,現場再度掀起了軒然大波。
要知道他們也經常賭石,也常常看到人賭石,但卻從未見過有人玩這麼大!
一個玉石礦,那得值多少錢啊!
盎山指了指身旁的那個獨眼老人,“這位老先生是我新聘請的鑒寶師,名家甄常寶,今晚就由甄老先生幫我挑選原石。”
甄常寶抬眼看向賽耶,陰笑道:“玉王先生,我對您身邊的玉眼神瞳老先生很感興趣,今晚就讓他來跟我比比吧,看看誰的鑒寶能力更強。”
“秦先生,這玉眼神瞳是誰?”江承天好奇的問道。
秦雲傑道:“玉眼神瞳名叫屈鑒心,是賽耶老哥身邊的第一鑒寶師,屈老先生曾經在兩天內為賽耶老哥開出三塊帝王綠,名聲響徹麻國,隻要是屈老先生看中的原石,就一定能出綠,還從未有看走眼的時候,所以大家都尊稱屈老先生為玉眼神瞳。”
“原來如此。”江承天恍然點頭。
這個世界上奇人異士數不勝數,就算有人有透視眼,他也不覺得奇怪。
賽耶對甄常寶道:“屈老先生這幾天去國外辦事去了,現在趕不回來,我還是重新選個鑒寶師陪你較量一番吧。”
甄常寶陰惻惻地笑道:“玉王先生,如果不是屈老先生親自來,那今晚您可要輸了。”
秦雲傑小聲道:“老哥,這個老家夥恐怕不簡單,要是隨便選一個鑒寶師,可能真的會輸啊!”
賽耶皺眉道:“可關鍵是屈老先生現在不在啊。”
江承天道:“賽耶先生,就讓我陪這個老家夥較量一番吧!”
秦雲傑眼睛一亮,“老哥,讓江先生出馬吧,江先生的鑒寶能力恐怕不弱於屈老先生!”
“這……”賽耶還是有些猶豫。
雖然他認可江承天的醫術,但對江承天的鑒寶能力也隻是從秦雲傑口中得知,他根本就不清楚。
江承天道:“賽耶先生,放心吧,我一定能贏這個老家夥。”
賽耶深呼吸一口氣,“江先生,你要是能贏這個老家夥,我就將贏得的玉石礦轉讓給你!”
江承天搖頭道:“隻要你明天帶我去坍恩山就行了。”
賽耶道:“江先生,我說出去的話就沒有收回的道理,我要的隻是麵子,要的是挫一挫盎山的銳氣。”
“好吧。”江承天點頭答應了下來。
盎山點上一根雪茄問道:“老哥,你想好了讓哪個鑒寶師陪甄老先生較量了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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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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