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宋秀錫也有些慌了手腳,臉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
正當宋秀錫要繼續為賽耶施針的時候,江承天卻突然大聲製止道:“你如果在給賽耶先生施針,他絕對會立即斃命!”
宋秀錫被江承天嚇的手一抖,銀針掉落在地。
他頓時惡狠狠的瞪向江承天,“你他馬不懂就不要在這裡搗亂,我施針可都是對症……”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床上躺著的賽耶突然抽搐的更加劇烈,嘴裡不停的嘔吐出一些淡黃色液體,就連紮在他身上的銀針也紛紛脫落!
宋秀錫一時間手足無措,臉色煞白一片,他以前根本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凱欽吼道:“宋先生,你還在發什麼呆,倒是繼續治啊!”
米登也哀求道:“宋先生,求求您救救我父親!”
“這……”宋秀錫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家夥根本指望不上,還是我來吧!”江承天朗聲道,而後大步走了過去。
米登趕緊問道:“江先生,你真能治好我父親?”
“包在我身上。”江承天淡淡道,而後直接拿出了一袋銀針,調動起體內的內力,手一揮!
嗖!
破空聲在房間響徹而起,其中一根銀針頓時飛出,在上空劃過一道拋物線,精準無誤地刺在了賽耶胸膛上的一處穴位!
嗡!
隨著銀針的震顫,賽耶的身體穩定了下來,沒有再繼續抽搐。
“一針就讓賽耶先生平穩了下來,這也太神奇了吧?”
“沒想到這個華國小子竟然擁有這麼高明的醫術!”
“難道這個小子才是真正的神醫?”
在場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很是震撼。
原本不太信任江承天的凱欽和米登,此刻也信了幾分。
秦雲傑則是早有預料,露出了笑容。
江承天瞥了眼宋秀錫,淡淡道:“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正宗的八卦兩儀針!”
除了造化七星針之外,針法榜上的另外九大針法,在神農藥經中都有記錄,他早就學會了,畢竟想要學會排行第一的造化七星針,就得學會另外九大針法。
說著,江承天再度一揮手,“太極生兩儀!”
嗖!
第二根銀針衝天而起,穩穩地紮入了賽耶胸膛上的第二大穴位。
在第二根銀針紮入穴位後,江承天沒有任何停頓,全神貫注,繼續施針。
“兩儀生四象!”
嗖!
第三根銀針飛出,紮入了第三處穴位。
“四象生八卦!”
嗖!嗖!
第四根和第五根銀針齊齊飛出,又紮入賽耶身上的兩處穴位!
嗡嗡嗡!
五根銀針震顫的聲音越加劇烈,更是散發出了耀眼刺目的白色光芒!
這白色光芒相互交織,勾勒出了一個八卦圖,神奇無比,玄奧莫測!
一旁的宋秀錫呆滯了,這小子竟然真的會八卦兩儀針,而且手法比他的父親和爺爺還要老練!妏敩洣
過了十分鐘不到,在眾人的目睹之下,就看到賽耶身上的烏青如潮水一般散去,渾身上下都恢複了血色。
賽耶的狀態也徹底穩定了下來,沒有再抽搐,也沒有再吐白沫。
在場的眾人依舊沒有從剛才的震撼中緩過神來,看到江承天施針,簡直就是在看一場魔術表演。
“江先生,我父親沒事了吧?”凱欽對江承天恭敬的問道。
如今他才知道,江承天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比起那個貪得無厭,隻會賣弄的宋秀錫好太多。
江承天一邊為賽耶檢查身體,一邊回道:“你父親身上的毒已經被我解了。”
米登恭敬的問道:“江先生,既然解了毒,那為何我父親還沒醒來?”
江承天道:“雖然你父親身上的毒被解了,但他身上還有其他問題。”
米登頓時愣住了,“還有其他問題?”
凱欽問道:“江先生,我父親身上還有什麼問題?”
江承天回道:“你父親除了被人下了毒之外,還被人下了詛咒,這種手段非常狠毒,一般醫生就算能檢查出你父親中了毒,也檢查不出你父親被下了詛咒,隻要詛咒還在,無論解多少次毒都沒用。”
凱欽一臉慌張,“那怎麼辦?難道我父親真的好不了了嗎?”
米登懇求道:“江先生,隻要您能救我父親,我們願意付您兩億米元的報酬,而且從今以後,您就是我們家族的恩人,以後無論您要我們做什麼,我們都沒有二話!”
江承天淡淡一笑,“你們彆著急,剛才我已經檢查清楚了,你們父親身上的詛咒雖然陰毒,但也隻是一個小手段,對我來說也算不了什麼,隻要破了詛咒之物,你們父親就能好起來了。”
凱欽欣喜無比,“那就請您趕緊出手吧!”
宋秀錫嘲諷道:“什麼下了詛咒,你就瞎編吧!”
凱欽冷聲道:“宋先生,請你對江先生尊重點!”
宋秀錫譏笑道:“凱欽先生,這小子就是想騙你們錢,你們還真信了?”
江承天也沒有去理會宋秀錫,而是擴散神識,感知了一下整個山莊。
很快他就確定了詛咒之物的方位。
“你們跟我來!”江承天道,而後朝著房間外走去。
房間裡的絕大部分人都跟著江承天走了出去,隻留下一少部分人照看賽耶。
走出房間後,江承天便迅速下樓,而後朝著山莊後方走去,其他人也都緊緊跟上。
不多時,江承天便來到了山莊的後院,後院是一塊占地麵積很大的空地,栽種著花草和樹木。
江承天徑直走到了後院的中心位置,指了指地麵,“詛咒之物就在這裡,將這裡挖開。”
凱欽對幾個下人吩咐了一句,“趕緊挖!”
幾個下人立刻去拿來了鐵鍬開始挖地。
足足挖了一尺深後,眾人卻並沒有看到地裡有什麼東西。
宋秀錫譏笑道:“都挖了一尺深了,還沒有東西,我就說這小子在騙你們吧。”
凱欽和米登等人也有些疑惑了,同時看向了江承天。
江承天的臉色依舊很平靜,“繼續挖。”
凱欽揮手道:“繼續!”
幾個下人繼續開始賣力地挖,足足挖了三尺深後,一個下人忽然驚叫了起來。
“真有東西!”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地裡埋著一塊成年人巴掌大小的黑色樹皮。
樹皮上還雕刻著一些古怪的文字。
一個下人將其拿了起來,遞給了凱欽。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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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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