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人就約好了明天出發的時間,秦雲傑便告辭離開了。
江承天把四個箱子放進了儲物戒,然後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此時沈佳宜還在忙碌工作,見到江承天來了,抬頭問道:“承天,有什麼事嗎?”
江承天道:“佳宜,我準備去麻國幾天,明天一早就走。”
“去麻國?”沈佳宜微微一怔,不解道:“你去麻國乾什麼?還走的這麼急?”ŴŴŴjuziČŐ
江承天解釋道:“我準備去麻國辦些事情,並且我已經跟秦先生約好了,我們一同前去。”
沈佳宜問道:“要去幾天啊?”
江承天聳聳肩,“不好說,反正最多也就一星期吧。”
“好吧。”沈佳宜點點頭,“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行嘞,放心吧。”江承天笑道。
第二天上午,崇海機場的候機廳內。
沈佳宜一臉不舍的看著江承天,“早點回來,知道嗎?”
“我會儘快回來的。”江承天回了句,又扭頭看向了靈慧和蘇贏,“靈慧,蘇贏,我不在的這幾天,佳宜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
因為要去麻國幾天,所以江承天將蘇贏也叫了過來,就是為了囑咐這件事。
“江大哥,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嫂子的。”
“沈姐姐的安全就交給我們了,你放心去吧。”
蘇贏和靈慧都做出了保證。
“有你們在,我放心。”江承天點了點頭,而後跟著秦雲傑走進了通道,坐上了秦雲傑的私人飛機。
這架私人飛機的內飾非常豪華,而且配備齊全,飛機上有好幾個膚白貌美的大長腿空姐,非常養眼。
江承天心想,有錢人就是會享受啊。
等到時候自己也買一架私人飛機,出行就方便了。
不多時,飛機起飛,飛離了崇海。
秦雲傑對一個白人空姐說道:“去把我珍藏的那瓶伏特加拿來,我要跟江先生喝一杯。”
“好的,秦先生。”白人空姐點了點頭,而後去酒櫃拿來了一瓶酒。
江承天看了眼酒瓶,驚訝道:“酒瓶竟然是水晶和鑽石打造的,也太奢侈了吧?”
秦雲傑點頭道:“這酒瓶正是黑木伏特加,是我從一個收藏家手裡買到的,售價一百萬米元。”
江承天嘖嘖道:“一百萬米元一瓶酒,秦先生,你可真會享受生活啊。”
秦雲傑嗬嗬一笑,“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我賺這麼多錢,要是不拿來享受,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江承天笑著道:“說的也是,這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該享受就得享受。”
當然,這句話都是說給普通人聽的,他是修仙者,隨著修為的提升,活個幾百歲不是什麼問題。
“是這個道理。”秦雲傑樂嗬一笑,對白人空姐道:“倒酒。”
白人空姐很快打開了瓶蓋,為江承天和秦雲傑倒了杯酒。
秦雲傑舉起酒杯,“江先生,這杯酒我敬您,要不是江先生您治好了我的怪病,我恐怕早就死了,還有您上次給我的藥方,實在是太管用了,我感覺自己起碼年輕了十歲!”
江承天也舉起了酒杯,笑著道:“秦先生,這些話就不要再多說了,我們是朋友,說這些話就顯得生分了。”
“對,來,喝酒!”秦雲傑笑著跟江承天碰了碰杯。
江承天喝了口酒,頓時感覺喉嚨如火燒一般,“秦先生,這酒還真是烈啊!”
秦雲傑哈了口酒氣,“這瓶伏特加有六十多度,自然烈!我們男人就應該喝最烈的酒,泡最美的女人。”
江承天對秦雲傑豎起了大拇指,“不得不說,你活的真瀟灑!”
接下來的時間裡,江承天和秦雲傑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天,非常愉悅。
之前跟秦雲傑交流不多,江承天也不了解秦雲傑這個人,但現在他覺得秦雲傑性格直爽,倒是很對他的胃口。
喝到後麵,秦雲傑已經有些醉了,江承天卻沒有醉,很清醒。
秦雲傑攬著江承天的肩膀,笑道:“江老弟,飛機還要飛三個多小時才能到麻國內城,您要是看中了哪個空姐,可以帶到房間裡交流一下感情。”
江承天哭笑不得的道:“還是算了吧。”
秦雲傑嗬嗬一笑,“江先生,您是怕沈小姐發現嗎?”
江承天頓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我懂。”秦雲傑笑了笑,“江先生,我得去休息一會兒,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叫空姐。”
說著,秦雲傑便摟著那個白人空姐,去了房間。
江承天好笑的搖了搖頭,也沒有多說什麼,想著還有幾個小時才能到麻國,他便閉上了雙眼,盤坐在沙發上開始修煉。
時不時有空姐經過,看到江承天樣子都很奇怪,但他們也知道江承天是秦雲傑的朋友,所以也不敢多問。
不知不覺,過去了幾個小時過去了。
“江先生,馬上就到機場了。”這時,耳旁傳來了好聽的聲音。
江承天緩緩睜開了雙眼,就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空姐站在一旁,“快到了嗎?”
空姐回道:“是的,馬上就到麻國首都機場了。”
這時,秦雲傑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起來酒已經醒了。
他對江承天問道:“江先生,您是第一次來麻國嗎?”
“對。”江承天點了點頭。
秦雲傑道:“江先生,您第一次來麻國,可要在這裡多待幾天啊。
我也好帶您到處去看看,領略一下麻國的人文風景。”
江承天道:“秦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不會在這裡待太久,辦完事就得回去了。”
“好吧。”秦雲傑點了點頭,也沒有強留。
沒過多久飛機便降落在了內城機場。
江承天跟著秦雲傑來到機場時,就看到一群人已經在大廳裡等著了。
“秦總!”一個穿著襯衫,個頭中等的中年男人帶著一群保鏢迎了上來。
秦雲傑介紹道:“江先生,這位是我在麻國的負責人鄺河西,老鄺,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江承天。”
鄺河西對江承天伸出了手,“江先生你好。”
“你好。”江承天也伸出了手,跟鄺河西握了握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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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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