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衝上下打量了一眼蘇贏,“江大哥,這位兄弟是?”
江承天向眾人介紹道:“這是我的兄弟,蘇贏。”
司徒衝立即展顏一笑,“蘇兄弟你好,既然你是江大哥的兄弟,那也就是我們的大哥,以後要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儘管開口!”
陳亞豪、鄧大柱和阮如眉也點頭應是道。
這時江承天忽然詢問道:“小衝,那些人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嗎?不然為何敢對你們動手?”
司徒衝沉聲道:“他們當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隻不過這群家夥是鬼刃幫的人,背後的靠山是霓虹國第一大幫派三口幫,所以他們一直都不把我們南勝幫放在眼裡,也不聽從我們崇海四大幫派的管理!”
江承天恍然點頭,“走吧,帶我去見見那些家夥,在我們華國可容不得這些玩意放肆。”
“江大哥霸氣!”司徒衝激動的揮了揮拳,而後帶著江承天和蘇贏走進了茶梅街。
不過,剛踏入茶梅街,江承天便微微皺起了眉頭,沉聲道:“這條街有點不對勁。”
司徒衝點頭道:“是挺不對勁的,你看這些家夥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江承天搖頭道:“我不是說這個不對勁。”
陳亞豪問道:“那是什麼不對勁?”
江承天沒有回話,而是到處看了一下。
很快他便注意到了街道中心,擺放的一尊高約七八米的佛像。
如果單單隻是一尊佛像的話,那倒是沒什麼,但江承天發現這條街裡布下了一個玄妙的陣法,而這尊神像就是這個陣法的陣眼。
“這是妖鬼移魂陣!”江承天思索片刻後,突然想起了這個陣法的由來。
他直接開啟了靈目,眼中白芒閃過,再度掃了眼四周。
隻見一縷縷氣息從街上那些年輕男女身上飄出,全部都朝著那尊神像彙聚而去。
江承天這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妖鬼移魂陣!
這種陣法有些陰毒,能夠將人的氣運剝奪,加持到其他人身上,而被剝奪氣運的人,輕則時運不濟,重則死亡!
隻不過,讓他疑惑的是,到底是誰布下了這種陰毒的大陣?目的又是什麼?
江承天微微眯起了雙眸,看來這種活動果然不像表麵上看著那麼簡單啊。
既然來了,那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很快,司徒衝等人便帶著江承天和蘇贏來到了一個店鋪門口。
門口站著兩個身穿霓虹服,身材高大壯碩的男人。
其中一個寸頭男人看向司徒衝等人,戲謔道:“你們怎麼又來了,難道還想討打不成?”
這個男人說著一口蹩腳的華國語,顯然是霓虹國人。妏敩洣
“趕緊滾蛋,這裡不歡迎你們!”另一個小眼睛男人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司徒衝指著兩人吼道:“趕緊叫你們的人滾出來,我江大哥來了,定然要將你們全部給打趴下!”
陳亞豪也吼了一嗓子,“你們有本事就跟我江大哥過兩招,看不打的你們滿地找牙!”
“找死!”寸頭男人震喝一聲,直接朝著司徒衝等人衝了過來!
“滾!”站在江承天身旁的蘇贏一步踏前,直接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脆響!
這個寸頭男人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
“混蛋!”那個小眼睛男人大喝一聲,也衝了過來。
蘇贏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猛地一腳踹了出去!
“啊!”這個小眼睛男人也發出一聲慘叫,倒飛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司徒衝等人臉上滿是驚訝之色,他們也沒想到,蘇贏竟然也是個高手。
司徒衝對蘇贏豎起了大拇指,“蘇大哥實力好強啊!”
陳亞豪、鄧大柱和阮如眉三人也都一臉崇拜地看著蘇贏。
果然,江大哥的兄弟也不是一般人啊。
此時這邊的動靜也驚動了街上的人。
街上的人紛紛圍了上來,一臉不善地看著江承天等人。
一個身穿桃紅色霓虹服的年輕女人不爽的道:“你們誰乾嘛要在這裡鬨事,有毛病吧?”
一個身穿藍色霓虹服的年輕女人也附和道:“這些家夥就是一群小混混,人家的活動舉辦的好好的,卻偏要來鬨事,真是沒素質!”
司徒衝惱怒的道:“我看你們才是真正的有毛病,當年這些家夥在我們華國所犯的罪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這麼快就忘了嗎?你們還是華國人嗎?”
桃紅色霓虹服女人指著司徒衝,“我們華國講究以德報怨,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有些仇恨也該放下了,現在我們應該原諒霓虹國犯下的錯,與霓虹國友好和平相處,而不是繼續揪著不放!”
藍色霓虹服女人接過了話茬,“我們不能總是活在過去的仇恨之中,應該選擇原諒他們,而且霓虹國有很多的優秀的文化值得我們學習,你們這些心胸狹隘,心裡裝著仇恨的家夥,跟你們說再多你們也不懂!”
其他人也都連連點頭,很是讚同這兩個女人所說的話。
“你!”司徒衝愣是氣得渾身發抖。
陳亞豪、鄧大柱和阮如眉三人也被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抽死這兩個女人。
江承天冷冰冰地看向這兩個女人,一字一頓的道:“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替當年那些犧牲的先輩原諒霓虹國?是誰給了你們現在和平穩定生活?你們心裡沒點數嗎?”
江承天的話擲地有聲,回蕩在整條街上,振聾發聵!
“江大哥,說得好!”
“一群軟骨頭,沒出息的家夥,我為你們感到羞恥!”
“聽聽你們說的是人話嗎?我都替你們臊得慌!”
司徒衝、陳亞豪、鄧大柱和阮如眉都紛紛出聲。
“你們……”那兩個女人指著江承天和司徒衝等人,氣得胸膛起伏不定,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是誰敢在這裡鬨事!”就在這時,一群身穿霓虹服的男人從店裡麵大步走了出來。
領頭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霓虹服,雙目狹長的中年男人。
司徒衝小聲道:“江大哥,這個家夥就是鬼刃幫的會長,麻生元基。”
“哦……”
江承天點了點頭,抬眼看向了麻生元基,他稍稍感知了一下,便發現,這個麻生元基竟然是一名武者,修為在內勁中期。
“又是你們?”麻生元基看向司徒衝等人,皺眉道:“看在你們父親的份上,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趕緊滾蛋!”
江承天冷漠地看向麻生元基,沉聲道:“就是你打了小衝他們?”
麻生元基冷笑著回了句,“是我,怎麼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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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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