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中年女人從包裡掏出一張醫院開的化驗單,尖聲道:“我有醫院開的化驗單,這上麵寫的很清楚,就是用了你們公司的產品,才導致過敏的!”
江承天冷笑一聲,“我怎麼知道你這張化驗單有沒有找人作假?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所有人,我們薇娜公司生產的瑩容佳麵膜沒有任何副作用,想讓我們道歉或者銷毀產品,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棕發中年女人指著江承天大吼道:“你們想死不認賬?那我就去法院告你們!”
江承天一臉無所謂道:“好吧,儘管去告吧。”
“你!”棕發中年女人頓時心虛起來,壓根不敢真的去法院告薇娜公司。
她直接開始撒潑了,“今天你們公司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沒錯,不走了!”
“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長發中年女人和眼鏡中年女人也都紛紛出聲。
“還說我們耍無賴,現在耍無賴的好像是你們才對吧?”江承天眼神一冷,衝保安們說道:“把她們轟出去!”
“是!”保安們應了聲,就準備趕人。
“我看誰敢!”胖胖的中年女人尖叫一聲,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你們要是敢碰我們,我們就告你們非禮!”長發中年女人和眼鏡中年女人也都尖叫了一聲,也跟著躺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眾人都無語了。
保安們也都停了下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果不其然,這些中年女人真是不好惹,動不動就往地上躺。
遇到這種無賴,沈佳宜也都有些沒轍了。
“承天,現在該怎麼辦?”沈佳宜皺眉問道。
靈慧揮了揮拳頭道:“要不要我將她們打出去!”
“還是儘量彆動手打人,免得被她們抓到把柄。”江承天搖了搖頭,“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就好。”
說著,江承天便朝著那四個中年女人走了過去。
他掃了眼四人,淡漠地問道:“你們真的不走?”
胖胖的中年女人很是得意地道:“我們就是不走,你想怎麼樣!”
江承天點了點頭,“好,既然你們這麼喜歡躺著,那我就成全你們。”
說著,江承天直接摸出了四銀針,直接彈射而出!
嗖!嗖!嗖!
四根銀針呼嘯而出,刺在了四個中年女人腰上的四個穴位!
胖胖的中年女人驚聲問道:“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江承天撇嘴道:“你們不是喜歡躺著嗎,我就幫了你們一把。現在你們就是想站起來都不可能了。”
胖胖的中年女人一臉不信地道:“放屁,你以為在我們身上紮了一根破針,我們就站不起來了?我現在就站起來給你看看!”
說著,胖胖的中年女人就坐了起來,準備站起了身。
可下一秒,她臉上就浮現出了驚恐之色,“怎麼回事?我的腿怎麼失去知覺了,怎麼站不起來了?”
胖胖的中年女人徹底慌了神,掙紮著要站起來,卻根本站不起來。
長發中年女人和眼鏡中年女人也都嘗試著站起來,可嘗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怎麼會這樣,為何我站不起來了?”
“我也站不起來了!”
長發中年女人和眼鏡中年女人也都被嚇到了,神情慌亂。
胖胖的中年女人道:“因為他在我們身上紮了一根針,我們才站不起來的,隻要我們把針拔掉,我們就沒事了!”
江承天淡淡道:“我勸你們最好是不要這麼做。”
胖胖的中年女人四人卻根本不信,直接拔掉了腰上的銀針。
可就在銀針被拔掉後,胖胖的中年女人四人頓時痛叫了起來。
“啊啊啊!我感覺雙腿像是在被針紮一樣!”
“啊……為何拔掉銀針了我還是站不起來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痛啊!”
在場的員工們看到四人痛苦的模樣,大感解氣。
“這四個潑婦還敢在江秘書這裡耍無賴,簡直是找死!”
“江秘書可是神醫,整治這四個潑婦那還不是輕輕鬆鬆!”
員工們小聲議論著,看起了熱鬨。
胖胖的中年女人痛苦地衝江承天吼道:“混蛋,你對我們做了什麼,趕緊治好我們!”
“雜種,你要是再不治好我們,我們是不會放過你們,放過薇娜公司的!”
“還不滾過來給我們醫治!”
長發中年女人和眼鏡中年女人也都怒吼出聲。
江承天卻是根本沒有去理會這四人。
不給這四個家夥一點顏色瞧瞧,她們根本就不會知道悔改。
這會兒,四個中年女人感覺雙腿越來越痛,痛得他們齜牙咧嘴,冷汗直冒。
沈佳宜走了過來,小聲問道:“承天,她們不會出什麼事吧?”
江承天寬慰一笑,“放心吧,死不了人。”
聽到這話,沈佳宜這才放下心來。
又過了一會兒,四個中年女人已經痛得臉色發白,渾身都開始瑟瑟發抖。
她們也顧不上鬨事撒潑了,開始向江承天懇求。
“求求你高抬貴手,救救我們吧!”
“我們知道錯了,隻要你治好我們,我們這就走!”
“沒錯沒錯,我們不會再賴著不走了!”
江承天玩味一笑,“我要先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得如實回答,要是你們有隱瞞,那下半輩子就坐輪椅吧。”
胖胖的中年女人嚇得渾身一抖,趕忙道:“先生,你問吧,我們一定如實回答!”
江承天點了點頭,震聲問道:“真的是我們公司的產品導致你們臉上過敏?”
聽到這個問題,胖胖的中年女人四人猶豫了。
江承天道:“既然你們不想回答,那就算了吧。”
說著,江承天轉身就準備走。
胖胖的中年女人哭喪著臉道:“先生,你彆走,我說,我說!你們公司的產品沒有問題,是我們故意用了其他過期的護膚品導致的臉上過敏!”
此話一出,全場一陣嘩然!
“我就知道是這麼回事,我們公司的產品都是純中草藥研製,怎麼可能會有副作用!”
“這四個中年女人為了黑我們公司,也真是夠拚的!”
員工們一個個都義憤填膺,很是不爽。
那些記者媒體們也都紛紛拍照,錄視頻,將胖胖的中年女人說的話也錄了下來。妏敩洣
江承天又問:“是誰讓你們跑來我們公司鬨的?”
聽到這個問題,長發中年女人哭哭啼啼地道:“我們能不能不說啊。對方有錢有勢,我怕我們說了會遭到對方的報複。”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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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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