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衫男人咧了咧嘴,“冬哥,這女人長得真水靈,身材也夠辣,能不能也讓兄弟們玩一玩?”
冬哥毫不在意道:“行啊,等我玩夠了,就賞給你們玩。”
“好嘞,多謝冬哥!”小弟們齊齊舉起酒杯,皆是滿臉的淫笑。
與此同時,坐在卡座裡的沈佳宜剛喝完一杯酒,就立即又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
然後繼續一口口的猛往下灌。
像是要故意灌醉自己。
不多時,沈佳宜忽然感覺渾身傳來一陣燥熱。
她脫下了外套,可仍然覺得很熱,隻是幾分鐘的功夫,臉上就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並且她感覺全身上下的皮膚有些發癢,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沈佳宜感覺到了不對勁,便拿起了包包和外套,準備離開這裡。
可是,她才剛走出幾步,一群男人便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群男人正是冬哥一夥人。
“美女,彆急著走啊,陪哥幾個去樂嗬樂嗬!”
“是啊,美女,咱們去吃宵夜!”
“吃完宵夜咱們再去找其他樂子!”
冬哥等人你一言我一語,淫笑了起來。
這會兒,酒吧裡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但他們卻不敢多管閒事。
“滾!”沈佳宜儘量保持著理智,衝著冬哥等人吼了一聲。
“性子還挺烈,哈哈,哥就喜歡你這樣的!”冬哥浪笑了一聲,伸手就抓住了沈佳宜的手腕,“美女,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多不安全啊,還是讓哥來陪你吧!”
說著,冬哥便拖著沈佳宜往外走。
沈佳宜拚命地掙紮,卻根本掙脫不開。
“救救我!”沈佳宜大聲呼救。
可絕大多數人卻裝作沒看到一樣,沒有理會沈佳宜。
不過,也有幾個人站了出來。
“幾位,你們這樣強迫人家美女,不太好吧?”
“是啊,既然人家都不願跟你們走,那就算了吧!”
冬哥冷眼一掃,惡狠狠地道:“少他媽多管閒事,我們可是南勝幫的人!”
聽到南勝幫這個名字,站出來幾個人愣是嚇得渾身打了個顫,不敢再多說話了。
“一群廢物。”冬哥冷笑一聲,拖著沈佳宜繼續往外走。
“放開她。”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他媽不是說了,我是南勝幫的人,還他媽有人多管閒事!”冬哥頓時不爽了,怒吼了一聲。
他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從遠處疾掠而來,而後猛地踹出了一腳!
“啊!”冬哥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撞翻了幾張桌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動了酒吧裡的人。
眾人紛紛看了過來。
隻見,一道消瘦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沈佳宜身邊。
這道身影正是及時趕來的江承天。
“承天,你來了!”看到江承天,沈佳宜心中的委屈一股腦兒地湧上了心頭,直接撲進江承天的懷裡哭了起來。
“彆哭了,我回來了。”江承天溫柔地道,將女人扶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剛才他就發現女人應該是被下藥了,所以伸手在女人的身上的幾處穴位點了幾下,控製住了藥性,讓其不會迅速發作。
“愣著乾什麼,給我弄死他!”這時,冬哥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自己的幾個小弟吼了一聲。
“是,冬哥!”幾個小弟應了聲,而後朝著江承天衝了過來。
江承天二話不說,連續幾腳踹出,將衝過來的幾個家夥全部給踹飛了出去!
“我弄死你!”冬哥從後方衝了過來,抓起一個酒瓶,朝著江承天的腦袋掄了下去!
“承天小心!”沈佳宜驚聲提醒。
江承天猛地一轉身,右手淩空一抓,抓住了酒瓶,用力一捏!
隻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酒瓶硬生生地被抓爆了!
冬哥嚇得一哆嗦,整個人都懵了。
江承天沒有任何猶豫,反手就是一巴掌,將冬哥給抽飛了出去!
在場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驚呆了!
這小子也太猛了吧,一人打趴了這麼多人?
解決掉這幾個家夥後,江承天便準備帶著沈佳宜離開這裡。
冬哥捂著臉爬了起來,衝著江承天吼道:“小子,我可是南勝幫雄哥的人,你打了我還想走?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江承天冷笑一聲,“要打電話就趕緊打。”
正好他也想搞清楚,為何都一個星期了,東霸天還沒來見自己。
司徒雷他們幾個到底在搞什麼,難道他們沒有去請東霸天?
眼見江承天一臉的有恃無恐,冬哥皺起了眉頭。
尋常人聽到南勝幫都會被嚇得屁滾尿流,可這小子竟然不怕?
冬哥也沒多想,直接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打完電話後,冬哥獰笑道:“雄哥就在附近,他馬上就來了,待會兒看你怎麼死!”
“小兄弟,你趕緊跑吧,這南勝幫可是南城地下的第一大幫派,沒人敢招惹啊!”
“是啊,凡是敢招惹南勝幫的人,要麼被打成了殘廢,要麼被沉江喂魚了!”
“尤其是那個雄哥,更是南勝幫五大護法之一,是一名武者,實力非常強大!”
眾人紛紛勸說江承天,讓江承天趕緊跑。
冬哥嗤笑道:“小子,我給你機會跑,你要是能跑,我跟你姓!”
“誰說要跑了?”江承天淡淡道,而後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沒多久,一震淩亂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了進來。
緊接著,一道雄渾的嗓音傳了進來,“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動我們南勝幫的人?”
眾人紛紛抬眼望去,就看到一群人走了進來。
領頭的是一個身穿黑色襯衫,身材魁梧高大,麵容粗獷的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南勝幫五大護法之首的朱華雄。
“雄哥!”冬哥等人紛紛鞠躬彎腰,畢恭畢敬。
朱華雄問道:“冬子,剛才你說有人打了你們,打人的是誰?”
冬哥抬手指向了江承天,“雄哥,就是這小子!”
因為江承天是背對著朱華雄坐著的,所以朱華雄沒能看清江承天的相貌。juziČŐ
朱華雄震聲道:“小子,給我轉過身來!”
江承天緩緩地轉過了身,眯眼一笑,“嗬嗬,朱華雄,咱們又見麵了。”
冬哥衝江承天吼了一聲,“雜種,怎麼跟雄哥說話的,看到雄哥還不跪下!”
朱華雄直接從桌上拿起了一個酒瓶,朝著江承天這邊走了過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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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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