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愈和喬景堯也都指著尚淮西,怒聲道:“你師妹當年跟老周在一起,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你不祝福他們也就算了,居然還想加害老周,你還算個人嗎?”
“如果你師父在天之靈,知道你做的這些事,絕對會活活宰了你!”
尚淮西神色陰沉道:“你們又是什麼人?這裡輪得到你們說三道四?”
“我就是崇海人稱活藥仙的陸賀昌!”陸賀昌自我介紹後,又用手示意了一下喬景堯,“這二位是續命針薛良愈和正骨仙手喬景堯!”
尚淮西了然的點點頭,“沒想到你們就是崇海中醫界赫赫有名的幾位神醫,久仰大名。”ŴŴŴjuziČŐ
他話鋒一轉,“既然你們的名頭這麼大,那想必你們的醫術很高明了?”
薛良愈道:“高明不敢當,但至少我們不會拿醫術來害人!”
尚淮西陰惻惻一笑,“既然你們的名頭這麼大,那就看看你們能否化解我下的毒吧……”
突然,尚淮西右手猛地一揮!
嗖嗖嗖!
三根漆黑色銀針從他的袖中呼嘯而出,射向了薛良愈、陸賀昌和喬景堯三人!
“小心!”正在給中毒的醫生和店員解毒的江承天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當即大聲提醒。
但還是晚了一步!
銀針精準無誤地刺入了薛良愈三人胸膛上的穴位!
也就在銀針刺入的瞬間,薛良愈頓時大驚失色:“有毒!”
說著,他趕緊拿出了幾根銀針,刺入了自己身上的一個個穴位,試圖解毒!
陸賀昌則是拿出了一袋藥粉服用,喬景堯則是伸手點在了自己身上的一個個穴位!
可是,這毒性來的太快,薛良愈三人根本就來不及解毒,直接栽倒了在了地上!
也就一分鐘不到,薛良愈三人的臉色開始發黑,渾身抽搐,口中也吐出了白沫。
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被嚇得不輕,紛紛後退,不敢靠近尚淮西。
“這……這個老家夥太恐怖了,竟然在一瞬間就毒翻了薛神醫,陸神醫和喬神醫!”
“關鍵是這個老家夥下毒的手段層出不窮,剛才是藥粉,現在又是毒針,根本是防不勝防啊!”
在場的眾人紛紛驚呼出聲,看向尚淮西的眼神滿是恐懼之色。
周漢陽頓時怒了,大聲吼道:“尚師兄,你有本事衝著我來,為什麼要害我朋友!”
“放心,現在就到你了!”尚淮西冷冽一笑,而後猝不及防地朝著周漢陽射出了一根黑色毒針!
嗖!
但就在這根黑色毒針射來的刹那!
一根銀針從後方射來,當的一聲,擊飛了這根黑色毒針!
“誰?”尚淮西震喝出聲。
“老東西,在我麵前還敢用毒害人,你是真想找死嗎?”江承天冷冰冰地道,大步走了過來。
“你又是什麼人?”尚淮西抬眼看向了江承天。
周漢陽介紹道:“這位是崇海第一神醫,也是我、老薛、老陸和老喬的師父!”
“師父?”尚淮西頓時一愣,嗤笑道:“周漢陽,你還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竟然拜了一個毛頭小子為師!”
這會兒,在場所有人聽到周漢陽的話,也是瞠目結舌,很是震驚!
“不是真的吧,這個年輕人竟然是崇海四大神醫的師父?”
“這不可能吧,一般隻有老中醫的醫術很高明,可這小子也太年輕了,恐怕才二十出頭吧,他真的是四大神醫的師父?”
“可周神醫都這麼說了,應該不會有假吧?”
眾人小聲議論了起來,目光都轉移到了江承天的身上。
也就在這時,後麵傳來了驚喜的聲音,“好了,王醫生他們都好了!”
“那個年輕人的醫術真是神了,隻是紮了幾針,就把王醫生他們身上的毒都給解了!”
眾人紛紛轉頭望去。
果不其然,剛才被尚淮西用毒粉毒翻的醫生和店員們都已經醒了過來。
這下子,在場的眾人對江承天的醫術稍稍信了幾分。
尚淮西也上下打量了眼江承天,雙眼微眯道:“有點本事嘛,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化解我下的迷魂粉。”
周漢陽一臉自豪地道:“尚師兄,我師父不但能化解迷魂粉,就連你給我下的十毒亡魂散,也被我師父給化解了!”
“原來這家夥的毒是你給解的?”尚淮西看向江承天的目光越發感興趣了。
江承天淡淡道:“就這些毒,根本就難不倒我。”
“很好!”尚淮西陰森一笑,指了指地上的薛良愈、陸賀昌和喬景堯三人,“那你有本事就把他們三人身上的毒給解了!”
“這有何難?”江承天一臉平靜,直接從旁邊的一個醫生手中拿過了一個銀針盒,而後手腕一抖!
刹那間,銀針盒中的三十根根銀針全部衝天而起,飛到了半空中!
隨即,江承天調動體內的內力,右手一揮!
三十根根銀針紛紛刺向了薛良愈、陸賀昌和喬景堯三人胸膛上的八處要穴!
嗡嗡嗡!
每個人身上都刺著九根銀針,劇烈顫動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小子的針灸之術也太高明了吧,竟然同時為三人施針?”
“先不說這小子的醫術如何,單單隻是這手法,就令人歎為觀止啊!”
在場的眾人議論紛紛,驚歎連連。
就連站在對麵的尚淮西,此刻也是雙瞳猛縮,眼中滿是震撼之色。
過了沒一會兒,薛良愈、陸賀昌和喬景堯三人停止了抽搐,口中沒有再吐白沫,臉色也恢複了正常。
直到所有銀針全部停止了顫動,江承天便一揮手,收回了銀針。
就在銀針被收回的瞬間,在場所有人就看到,薛良愈三人竟然睜開了眼睛,而且直接坐了起來!
“這個年輕人太厲害了吧,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解了薛神醫,陸神醫和喬神醫三人身上的毒!”
“難怪四位神醫要拜這個年輕人為師,這等神奇醫術,簡直絕了!”
“看來,以後崇海第一神醫的名頭非這個年輕人莫屬了!”
在場所有人已經徹底心服口服,沒有人再懷疑江承天的醫術了。
尚淮西也是震驚不已,久久沒有說話。
“多謝師父出手相救!”薛良愈三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朝江承天鞠了一躬。
江承天隻是擺了擺手,而後抬眼看向了尚淮西,震聲道:“尚先生,有我在,你休想再用毒殺人!我勸你還是儘快離開吧,以後也不要再想著向周老報仇!”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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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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