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請您一定要幫幫我!”江承天剛接起電話,就聽到牛瀚焦急的聲音傳了出來。
江承天眉頭微皺,已經猜到牛瀚肯定是遇到了麻煩,“牛先生,你先彆激動,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事情是這樣江先生……”牛瀚連忙把阿部榮史等人來踢館的事情告知了江承天。
一聽這話,江承天頓時神色陰沉下來。
一個小小霓虹國的武者,居然三翻四次的來挑釁崇海本地的武館,簡直是找死!juziČŐ
江承天冷聲道:“牛先生你放心,我馬上就趕過去!”
“那太好了,謝謝江先生!”牛瀚興奮道。
掛斷電話後,江承天快速走到了沈佳宜身邊,“佳宜,我有點事要離開一下。”
沈佳宜頷首道:“沒事,你去忙你的事,這邊交給我們就好。”
“行,你忙完了就跟我打電話,我來接你。”江承天回了句,而後匆匆離開了酒店,攔了輛出租車,直奔蒼穹武館……
與此同時,蒼穹武館內。
各大武館的館主和弟子們臉上滿是悲憤之色,心都涼了。
牛英臣一次次衝上去,卻一次次被井村吉打退。
如今,牛英臣身上已經多處受傷,嘴角的鮮血流淌不止,但牛英臣依舊沒有倒下,沒有放棄。
他是崇海武協的會長,代表的是崇海武道界的顏麵。
所以,他絕對不能倒下,絕對不能低頭!
“啊!”牛英臣再度發出一聲慘叫,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十米開外。肋骨都被打斷了幾根。
“會長!”
牛瀚和其他人悲呼出聲,眼眶泛紅。
“我沒事!”牛英臣嘶聲回應,再一次爬了起來。
井村吉的眼神越發冷冽了,他死死地盯著牛英臣,沉聲道:“牛會長,隻要你跪下來向我們認輸,並且承認華國武道不如霓虹國武道,我就饒你一命!”
“我絕不認輸!”牛英臣發出一聲怒吼,再度衝向了井村吉!
“既然你如此不識時務,那就怨不得我了!”井村吉震聲道,身形再度一動,衝向了牛英臣!
此刻,井村吉的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殺意!
既然牛英臣不低頭,那乾脆就殺了這個家夥!
霎時間,兩人的距離再度拉近,而後同時朝著對方發起了猛攻!
砰!砰!砰!
一陣陣轟鳴之聲此起彼伏,震得在場所有人耳膜嗡嗡作響!
一連交手了十幾招之後,井村吉右手猛地探出,扣住了牛英臣的右臂,而後猛地一擰!
哢嚓!
清脆的骨裂聲頓時響起,牛英臣的右臂硬生生被擰斷了!
“啊!”牛英臣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痛得臉色發白,冷汗涔涔。
“跪下!”井村吉發出一聲震喝。
牛英臣咆哮道:“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向你下跪!”
“是嗎?”
井村吉陰冷一笑,“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挺多久!”
說著,他直接一腳,朝著牛英臣的左腿踢了過去!
又是一聲脆響,牛英臣的左腿被踢斷了!
“啊!”牛英臣痛叫出聲,身形一個搖晃,差點就跪了下來。
但他卻強行用右腿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跪下!
“快去救牛會長!”
“跟他們拚了!”
韓溫茂、劉連功和孟飛虎等人怒聲大吼,拖著受傷之軀,衝向了井村吉!
阿部榮史冷笑一聲,直接站了出去,擋在了眾人身前,“一群廢物也想救人?彆做夢了!”
石川潤也戲謔一笑,站了出來,“看了這麼久,我也來活動一下筋骨吧!”
至於腰間彆著一把劍的忠田雅昌,則是一直靜靜地站在那裡,不為所動。
韓溫茂等人則是朝著阿部榮史和石川潤發起了猛攻,但在兩人的聯手之下,無論衝上來多少人,卻都被兩人給擊退!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場的所有館主和弟子,已經有一大半被打趴下了,剩下的一小部分弟子瑟瑟發抖,卻不敢再上前!
井村吉眼中殺機爆閃,狠狠地盯著牛英臣,震聲道:“你到底跪不跪?”
“不!”牛英臣咬牙怒吼。
“既然不跪,那就給我去死吧!”井村吉震吼一聲,左手朝著牛英臣的喉嚨抓了過去!
“會長!”遠處的眾人嘶聲呐喊,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陣慘叫聲忽然在練武場中響起。
隻見靠近門口的力合柔道館的弟子一個個都宛如沙袋一般,口吐鮮血,飛向了四麵八方!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都紛紛望向了門口。
隻見,一道身形消瘦,麵容清秀,雙眸若星辰的年輕男人一步步走了進來。
這個年輕男人每一步踏出,力合柔道館的那些弟子就嚇得後退一步,根本不敢上前阻攔。
他們認出來了,這個年輕男人正是不久前將他們館主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人。
“江先生,您終於來了!”嘴角溢出鮮血,捂著胸口的牛瀚站了起來。
這個年輕男人正是江承天!
“是你!”石川潤也認出了江承天,眼中滿是無儘的怒火。
井村吉問道:“石川君,這小子是誰?”
石川潤咬牙道:“這小子就是當初打傷我的家夥!”
“原來就是他!”井村吉恍然點頭。
之前,石川潤在電話裡跟他們說過。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三人才會從霓虹國趕來,為石川潤報仇。
當然,在來到崇海後,他們又有了其他想法,那就是製霸崇海武道界,把崇海所有武者踩在腳下,揚霓虹國武道之威。
這時,江承天一步步走了過來,在看到現場的情況後,眼中仿佛有烏雲在閃動。
牛英臣是他的朋友,可現在卻被人打成了這幅德行,這讓他很是惱怒。
霓虹國的這幾個家夥一個都不能放過,必須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眼見江承天走進來,劉思欣皺眉道:“這家夥來乾什麼,他以為自己會是這幾個霓虹國武者的對手?”
韓焦勳冷笑道:“既然他想跑來找死,那就讓他找死好了。”
不久前,他們被江承天打了一頓,所以早已對江承天懷恨在心。
韓溫茂和劉連功兩人也壓根就不看好江承天,覺得江承天就是來送死的。
牛英臣也看到了江承天,嘶聲道:“江先生,這裡很危險,你趕緊走,要是我不幸身亡,請把今天發生的事告知華國武協總會!”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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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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