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循聲望去,隻見一群人跌跌撞撞的從山林裡跑了出來,其中領頭的就是三名長須道士。
然而這名道士的樣子狼狽不堪,全身上下的衣服有著許多破損,還有一些血跡沾染在衣服上。
這三人正是楊鬆雪從茅山請來的那三名道士,秋雲殤、常春年和王自愚。
楊鬆雪連忙迎了上去,問道:“三位道長,那個灰袍僧人被你們打敗了嗎?”
江承天等人也跟著走了過去。
秋雲殤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使勁搖頭道:“沒有,我們根本不是那個僧人的對手。”
“灰袍僧人的手段太詭異了,看來隻有我們住持親自出馬才行。”
“要是現在請住持過來,太晚了,你們還是趕緊逃吧,免得白白丟了性命!”
常春年和王自愚兩人也都紛紛出聲,顯然都被嚇得不輕。
聽到這話,楊鬆雪和張艮等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楊鬆雪憤怒道:“難道真的無法擊敗那個灰袍僧人,抓不到那夥罪犯了?如果抓不到那夥罪犯,我們該如何向田局交代,向崇海百姓交代?”
秋雲殤歎息道:“楊小姐,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還是保住性命要緊啊。”
常春年也附和了一句,“是啊,識時務者為俊傑,可不要逞一時之能啊!”
楊鬆雪咬了咬牙,大聲道:“不怕死的,就跟我一起進去!今天一定要降服製伏灰袍僧人,抓捕那夥罪犯!”
不少人都震喝出聲,紛紛站了出來,“楊隊,我不怕死,我跟你一起去!”
“算我一個!”
“還有我!”
張艮趕緊勸阻,“楊隊,彆衝動!連三位道長都降服不了那個灰袍僧人,你們進去了,除了送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楊鬆雪怒聲道:“送死就送死,我絕不能看著這群罪犯從我們眼皮子底下逃走!”
就在張艮和楊鬆雪對話之時人群中響起了一道驚呼聲,“江神醫,你乾嘛去!”
眾人紛紛轉頭望去,隻見江承天正朝著山裡麵飛奔而去。
秋雲殤一臉驚訝,“這小子瘋了吧,竟敢一個人跑去送死?”
常春年也開口道:“趕緊把這小子叫回來,他進去就是找死!”
“師父,快回來啊,裡麵危險!”
“江神醫,彆進去,快回來!”
喬景堯和張艮大聲呼喊。
但江承天卻並沒有回頭,而是揮了揮手,“放心吧,那個灰袍僧人交給我對付就好!”
王自愚嘲諷道:“這小子真的是瘋了,還敢一個人跑去逞英雄,真是個蠢貨!”
喬景堯頓時慌了神,“張隊,現在該怎麼辦啊?”
“”
張艮沉聲下令道:“江神醫是唯一能救活田局他們的人,絕對不能讓江神醫出事!大家跟我一起進去救江神醫!”
“好!”眾人齊聲回應。
畢竟江承天剛才治好了他們當中不少人,他們很感激江承天。
現在江承天有危險,他們自然要去幫忙。
隨後,張艮帶著一群人跟了上去,就連喬景堯也跟了上去。
“其他人,跟我一起進去!”楊鬆雪手一揮,帶著剩下的人,朝著山裡跑去。
她對江承天很是惱火,你一個醫生行使醫生的職責就行了,乾嘛跑來這裡湊熱鬨,還像個愣頭青一樣直接就衝進去了,這不是給人添麻煩嗎?
王自愚問道:“我們要跟上去嗎?”
秋雲殤道:“跟上去看看吧,要是有危險,咱們就趕緊撤!”
王自愚和常春年點了點頭,之後三人也跟了上去。
同一時間,山穀中,一個身穿灰色僧衣,身材精瘦,手上拿著一根陰煞木棍的中年男人正靜靜地站在山穀中。
這個中年男人正是暹羅國的灰袍僧人班重。
這時,一個山洞中走出來了十幾個人,手上都拿著槍。
領頭的是一個留著短寸,身材微胖,中年男人。
這人正是這夥人的首領,姚大偉。
姚大偉嗬嗬一笑,衝班重豎起了大拇指:“大師果然厲害,連那三個道長都被打退了!”
班重一臉傲然地道:“那三個道長倒是有點道行,但憑這點道行,是奈何不了我的!”
姚大偉連連點頭,而後道:“那是!隻要您能送我們安全離開華國,到時候八千萬米元奉上!”
班重搖了搖頭,“現在我們已經被包圍了,想要突圍,還是有點難度的。所以八千萬米元可不夠。”
姚大偉皺眉道:“那您要多少?”
班重淡淡地道:“兩億米元。”
姚大偉咬牙道:“兩億米元就兩億米元,隻要我們能出去,我一分錢都不會少你的!”
班重點了點頭,“應該沒人再敢進來了,我們準備出去吧。”妏敩洣
“行嘞!”姚大偉點了點頭,揮手道:“兄弟們,準備突圍!”
然而話音未落,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了過來,“還想出去,你們是在做夢麼?”
聽到聲音,班重和姚大偉等人紛紛轉頭望去,就看到一個身姿挺拔,麵容俊朗的年輕男人站在不遠處,正是江承天。
看到江承天,姚大偉先是一愣,頓時譏笑了起來,“你們是請不到人了?竟然派了你一個毛頭小子進來送死?”
其他人也都哄笑了起來。
江承天沒有去理會這些家夥,而是轉頭看向了班重,淡淡地問道:“你就是暹羅國來的灰袍僧人?”
“正是。”班重點了點頭,一雙小眼在江承天的身上打量。
他很奇怪,為何這小子靠近了自己都沒感覺到?難道這小子也是華國的道長,可看起來根本不像啊。
江承天震聲道:“既然你是暹羅國的術士,那就應該在暹羅國好好待著,敢來華國興風作浪,隻有死路一條!”
班重陰森一笑,“剛才你們華國的那三個道長也說了同樣的話,但最後的結果你應該也看到了。就憑你這毛頭小子,殺得了我麼?”
江承天雙眸微眯,“你可以試試。”
“大師,對付這小子,用不著您出手,交給我們好了!”姚大偉衝班重道,而後大手一揮,“弟兄們,宰了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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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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