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佳宜開口,唐永翔激動地道:“既然這位江先生知道瑩容露藥方,那他也極有可能知道完整的參靈膏秘方!沈總,希望您能帶我們去見見那位江先生,在下不勝感激!”
關誌文也附和道:“沈總,要不我們一起去吧,我也想知道這個秘方是否真的出自於那位江先生之手!”
“行,那就一起去吧!”沈佳宜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後,會議室的所有人紛紛起身,離開了公司,直奔魏家老宅。
當沈佳宜和唐家眾人前往魏家老宅的時候,江承天已然來到了魏家老宅的大門外。
站在彆墅前,江承天回想起八天前他第一次來魏家老宅時的場景。
今天魏家人再見到他,不知道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江承天臉上浮現出玩味之色,隨即推門走進彆墅。
此時彆墅的一樓客廳內空空蕩蕩,不過卻從二樓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
江承天沒有猶豫,直接走上了樓梯。
在他走進二樓的走廊後,迎麵就撞見了正要下樓的魏淼淼。
“是你!”魏淼淼見到江承天,不禁表情一僵,緊接著就破口大罵,“狗雜種,誰允許你來這裡的!”
江承天麵無表情的挑挑眉,“有人拜托我來這裡給人看病。”
“胡說八道!”魏淼淼氣的臉皮抽搐,“我們魏家人就算死,也不會有求於你!”
魏淼淼的聲音把二樓房間內的眾人給驚動了。
魏家眾人紛紛從屋裡走了出來。
魏淼淼走在最前麵,一眼就看到了江承天,頓時眉毛倒豎道:“江承天你個畜生,誰允許你來這裡的,看到你就反胃,還不趕緊滾蛋!”
“你這混蛋,不是攀上了沈家麼,還來這裡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魏斌與朱慧夫婦也跑了出來,大聲嗬斥。
“還不快滾啊!”魏家其他人也都紛紛出聲,轟趕江承天。
昨天他們在沈家宴會上丟儘了臉。
他們自然不敢怪罪沈家,所以就將所有的火氣撒在了江承天身上。
可就在這時!
“江先生,等你好久了!”
“師父,你可算是來了!”
薛良愈和陸賀昌同時驚喜出聲,直接擠開了魏家的眾人,趕緊跑了過來。
不過,跑到江承天麵前後,薛良愈和陸賀昌同時愣住了,轉頭看向了對方!
薛良愈衝陸賀昌疑惑地問了句,“老陸,你怎麼會認識江先生?”
陸賀昌也一臉奇怪,“老薛,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怎麼會認識我師父?”
薛良愈解釋道:“我跟江先生在幾年前有過一麵之緣,而且九天前,我也親眼見到江先生治好了沈老爺子。”
陸賀昌表情古怪道:“我是一星期前認識的江神醫,當時因為江神醫的幫助,我才能治好一個因為食物中毒導致突然昏迷的病人。”
薛良愈看向江承天,一臉鬱悶地道:“江先生,可是我先向您拜師的啊,為何您不收我為徒,反倒收了陸賀昌這個家夥為徒啊?”
陸賀昌得意地道:“那是因為江先生覺得我更有資質!”
“胡說,你胡說!”薛良愈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我的醫術比你高,就算江先生收徒,那也是收我為徒,而不是你!”
眼見薛良愈和陸賀昌都在爭著當江承天的徒弟,魏家的人都傻了眼!
魏淼淼臉色發白地道:“什麼情況,難道說薛神醫和陸神醫要請的神醫就是這個狗東西?”
“這怎麼可能啊?怎麼又是他?”魏霜霜愣愣的搖頭,整個人都要魔怔了。
魏家的其他人臉色也很是難看。
他們萬萬沒想到,薛良愈和陸賀昌所說的那位神醫竟然是同一個人,而且還是江承天!
而且,看薛良愈和陸賀昌對江承天的態度,那簡直就像是學生見了老師一樣,恭敬的不能再恭敬!
薛良愈和陸賀昌可是崇海中醫界的權威啊!
有誰能讓他們如此恭敬對待?
眼見這兩個老頭就要吵起來,江承天頓時哭笑不得:“好了,你們彆吵了。”
薛良愈急忙道:“江先生,不要收這個家夥為徒,還是收我為徒吧!”
陸賀昌也趕緊出聲,“江先生,彆收老薛為徒,收我收我!”
江承天笑了笑,道:“薛老,陸老,經過這幾天的考慮,我決定收你們兩位為徒。”
一聽這話,薛良愈陸賀昌同時一愣,而後激動的渾身顫抖了起來!
江承天終於答應收他們為徒了!
陸賀昌直接單膝跪了下來,“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薛良愈也不甘示弱,直接單膝跪了下來。
江承天趕緊將陸賀昌和薛良愈扶了起來,“你們不必如此,快快起來!”
薛良愈這才想到了魏家人剛才對江承天的態度,皺眉問了句,“師父,您跟魏家人有矛盾?”
陸賀昌也疑惑地看向了江承天。
江承天點了點頭,“嗯,我跟他們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我來這裡也不是為了救魏振國,而是為了找你們。”
聽到這話,薛良愈和陸賀昌兩人臉色頓時大變。
薛良愈轉過頭,冷冰冰地看向魏家的人,道:“早知道你們與我師父有過節,那我根本就不會來!”
陸賀昌也冷聲開口:“如今魏振國的病隻有我師父能治!既然我師父不願治,那就讓魏振國等死吧!”
他們都知道,江承天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要不然,一星期前江承天也不會出手救治沈老爺子,以及周寶書的夫人。
既然江承天不願出手救治魏振國,那定然是魏家人將江承天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