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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了第一次轟炸tokyo的前車之鑒,日軍大本營加強了對西部海空領域的監測。
當第二次轟炸來臨的時候,日軍本土的航空兵反應非常迅速,12架戰機升空攔截轟炸機。
雖然轟炸機擁有強大的自衛火力,但是日軍攔截的戰機較為機動靈活,第二次轟炸tokyo的時候,聯合航空隊開始出現了傷亡。
倭寇的都城依舊是重點轟炸的目標,在前往轟炸的過程中,有三架轟炸機被擊落。
在轟炸結束返航的過程中,又有一架被擊落,四架被擊傷。
日軍大本營本來命令航母戰鬥群前往日本海域,負責空襲東北地區,緩解本土防空壓力。
但是日軍的戰機在與華夏最新梟龍戰機交手的過程中損失慘重,先期北上的一個航母飛機幾乎被打殘。
鑒於此種情況,日軍放棄了利用航母主動出擊的戰術,轉而開始側重於本土防禦。
由於日軍飛機的主力全部在南方,北部地區包括高麗在內,戰鬥機與轟炸機的數量都很少。
連續多次的空戰日軍航空兵全部落於下風,放棄利用航空母艦主動出擊的同時,也放棄了從高麗半島上突擊。
自此之後,整體的戰術全部都是被動的防禦。
隨著南方地區的石油、橡膠以及達爾文港的鐵礦輸送到日寇本土之後,他們頹喪的軍工企業開始有所恢複。
整個國家的經濟和工業全部服從於戰爭,包括全體國民。
隨著征兵年齡的下調,日本陸海兩軍的規模都有一定程度的擴大。
聯合航空隊的首要目標依舊是打擊日本都城,重挫敵人的軍心士氣。
目前聯合航空隊的規模還不足以持續對倭寇本土進行戰略轟炸。
主力飛行員全部來自華府,報珍珠港的一箭之仇是大家共同的信念。
當轟炸出現傷亡之後,聯合航空隊的士氣有所下降。
對於青年人來說,戰爭剛開始於一腔熱血,終結於鮮血和死亡。
當華府的飛行員士氣開始下降之後,華夏的飛行員將逐步取代他們在聯合航空隊中的主力位置。
聯合航空隊指揮官杜立特因為第一次成功地轟炸了倭寇都城,破格從中校直接晉升為少將。
杜立特少將本人非常熱衷於戰略轟炸,可是有心無力。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華夏逐步掌握聯合航空隊的話語權。
攻擊的目標從都城轉移到了高麗和中西部地區防禦力量較弱的城市。
高麗地區的日軍指揮官板垣征四郎多次向大本營請求,主動向滿洲地區進攻,將失去的地方奪回來。
板垣征四郎表現得非常的狂熱,但是內閣首相東條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並沒有理會板垣征四郎的請求。
板垣征四郎非常鬱悶,他隻能瘋狂地壓榨高麗人,讓他們幫助日軍部隊修建軍事工事。
鴨綠江畔,鋼筋混凝土的碉堡內。
板垣征四郎舉著望遠鏡,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對岸的情況,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狹窄的縫隙中閃爍著精光。
參謀長遠藤三郎少將在身旁說道:
“根據前線部隊的觀察以及我們特工人員的報告,莫凡將關東軍趕出滿洲之後,並沒有繼續向高麗進軍的跡象,目前整個滿洲地區正在進行工業農業的大生產。
與上半年相比,他們的軍隊似乎不在那麼咄咄逼人。”
板垣征四郎看著對岸,語氣沒有任何起伏的問道:
“有沒有發現其特種部隊進入高麗?”
板垣征四郎曾經在特種部隊手下吃過虧,因此他對這件事情格外重視。
遠藤三郎同樣知道華夏特種部隊的厲害,他搖了搖頭道:
“並沒有發現其特種部隊活動的跡象,但是……
司令官閣下,您也知道華夏人的部隊經常神出鬼沒,普通的帝國將士很難察覺出他們的蹤跡。
也許他們已經過江了,隻是我們毫無察覺。”
板垣征四郎聽了遠藤三郎的話後,情緒也沒有任何波動。
他默默地注視了片刻,然後才放下望遠鏡。
“我們在莫凡手上吃過的虧還少嗎?”
板垣征四郎看了身後所有軍官一眼,語氣冷漠地說道:
“我現在對情報部門的能力非常的懷疑。
莫凡此人野心勃勃,其兵峰絕對不可能止於滿洲一地。
現在正麵沒有動靜,那麼隻能說明他們還沒有準備好,至於莫凡什麼時候會準備好?
情報部門給不了答案!”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若有若無的向對岸看了一眼,又道:
“當他準備好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會知道的!”
遠藤三郎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被凝固汽.油彈和白磷彈支配的恐懼。
儘管他們在江邊以及身後者高麗土地上修建了大量的混泥土工事,但是遠藤三郎對這些工事並沒有多少信心。
其餘參加過滿洲之戰的日軍高級將領心態同樣如此。
在所有的中高級將領中,隻有阪垣征四郎一人始終保持著狂熱和興奮的狀態。
…………
tokyo。
連續經曆了兩次大轟炸,愛新覺羅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線接近完全崩潰,他再也不願意在這座危險重重的城市中待下去了。
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認為倭寇高層對他並不重視,沒有充足的警衛力量,沒有獨立的防空洞。
愛新覺羅選擇離開都城,到城外的山莊居住。
川島芳子剛開始對他的懦弱行為非常不滿,因為隻有留在都城,不斷的接觸上層人物,才能獲得有價值的情報,但是看到愛新覺羅已經處於崩潰貴的邊緣了,她被迫答應離開都城。
到達山莊安頓下來之後,愛新覺羅赫然發現,一個他熟悉且痛恨的人也在這裡。
汪兆銘!
將兩人安排在同一個山莊,不知倭寇高層是有意還是無意。
離開都城的時候,愛新覺羅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可是看著汪兆銘後,他一口氣又堵在了胸口。
汪兆銘也看到了愛新覺羅,在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兩人的眼中浮現出了無數難言情緒。
曾經是敵人,是對手,是彼此討伐的對象,
也曾同是倭寇的傀儡,同任人擺布。
如今又淪落到了同一個山莊,成了鄰居!
無數的情緒到最後都化為了淒慘和悲涼。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