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 章 沒惡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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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桃,她跟我有事要談。”謝景廷說著,目光越過薑時宜看向她身後的邱雨鬆。

“時宜,彆鬨。”邱雨鬆上前拉住薑時宜。

薑時宜跟宋伊桃關係有多好他是知道的。

之前薑時宜提分手的那段時間,他不清楚她的心意,甚至暗中吃過宋伊桃的醋。

現在她這個激動的狀態,可能又會對謝景廷說出什麼過分的話。

“我沒鬨,這是伊桃的房間。”薑時宜說著,惡狠狠的瞥了一眼謝景廷,然後踮腳往房間裡探頭:“伊桃,伊桃!”

“時宜,我在。”宋伊桃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回應她一邊朝著門口蹦過去。

一聽到宋伊桃的聲音,薑時宜立馬邁著大步衝進去。

扶住單腳站立搖搖欲晃的宋伊桃。

“你怎麼受傷了?!”她驚呼,然後又看向謝景廷:“是不是他?”

“不是他,你小聲點。”宋伊桃拉住她,慢慢往房間裡帶。

她之所以不想讓薑時宜大聲說話,是因為她房間旁邊的那幾間房住著是鐘氏集團其他研究員。

包括一直對她不太友好的於慧。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就算是出去調研醫療數據,也差不多到了該回來的時間。

雖然腳踝的傷發展的進程很快,有點出乎她的意料。

估計也瞞不住。

但是,她還是不想這樣被彆人知道她受傷的消息。

看到宋伊桃緊張的表情,薑時宜又瞪了謝景廷一眼,然後跟著宋伊桃進了臥室。

身後。

謝景廷讓開門口,示意邱雨鬆進來,他靠坐在書桌上,從兜裡掏出一盒煙,抬手示意邱雨鬆。

邱雨鬆擺手:“時宜不喜歡煙味,戒了。”

謝景廷挑眉點頭,兀自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你跟薑時宜在一起了,看來賀梅那邊搞定了?”

他說著,仰頭吐了一口煙氣。

邱雨鬆勾起一邊唇角:“我跟賀梅本來也沒什麼。”

謝景廷短促地輕笑一聲,舔了舔後槽牙:“你對薑時宜”

他說了一半,沒繼續問下去。

因為在問出口的那個瞬間,心裡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算了。”他又吸了一口煙,青灰色的煙霧徐徐升起,遮住他晦暗不明的臉。

邱雨鬆像是看穿了他一樣,唇角勾著笑,語氣鬆散卻篤定:“我對薑時宜是絕對忠誠的,我隻要她。”

謝景廷抬眸看了他一眼,抬手抖了抖煙灰。

他想起來,第一次見到薑時宜,是宋伊桃初三那年。

當時他在巷子口一邊抽煙一邊等宋伊桃,正好看到宋伊桃和薑時宜從學校走出來,有三個高中男生攔住她們。

其中一個男生遞給宋伊桃一個盒子,宋伊桃擺了擺手,不想接的樣子。

不知道那男生又說了什麼,動作上想去拉宋伊桃的手,宋伊桃抿唇後退了兩步。

他把煙掐了,正要過去。

薑時宜突然抬腳朝著那個男生的大腿根踹過去。

“家裡沒有鏡子,總有尿吧,平時都不照的嗎?”

那個男生吃痛捂住被踹的地方“嗚嗚啊啊”的喊。

另外兩個男生看他被打,向薑時宜逼近兩步。

宋伊桃把薑時宜護在身後,眼神少見的淩厲。

“你們要乾什麼?”

不等那兩個男生回答,他就已經到了宋伊桃身側。

一臉痞氣的笑著看向那三個人:“怎麼了,這裡怎麼這麼熱鬨?”

三個男生看見是他,屁都不敢放一個,逃也似的跑走了。

“廷哥。”宋伊桃局促的抿唇。

他把兜裡的一盒牛奶塞到她懷裡,語氣淡淡:“奶奶讓我給你送的,以後遇到這種事兒,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他說著,轉頭看了一眼薑時宜。

“廷哥。”薑時宜客客氣氣的。

他嗯了一聲,又看向宋伊桃:“幾點放學,我來接你。”

“不用,我跟時宜一起。”宋伊桃擺手。

他收回回憶。

比起宋家人和謝家人,薑時宜更像是宋伊桃的家人。

每當宋伊桃遇到事情,第一個想到的人都是薑時宜,她們早就不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他跟宋伊桃結婚後,薑時宜逐漸把他拉入黑名單,不僅打電話罵他,還多次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給他麵子。

他其實不會計較。

畢竟,她是宋伊桃最好的朋友。

知道薑時宜和邱雨鬆的關係,是他需要打一場官司,邱雨鬆是對方的律師。

當時他本來就煩躁。

恰巧薑時宜為了宋伊桃給他發了一條信息。

【謝景廷,你對不起宋伊桃,你就是個王八蛋!】

他把消息截圖轉給了邱雨鬆,最後那場官司沒打成。

後來,他也找到了拿捏邱雨鬆的武器。

薑時宜“罵”他,他就接著,事後再去找邱雨鬆“算賬”,後來,邱雨鬆幾乎成了他的私人律師顧問。

宋伊桃因為他委屈,薑時宜為了宋伊桃出頭,邱雨鬆為了薑時宜“賣身”,謝景廷呢,就負責承擔薑時宜的怒火,這之間的關係倒也和諧。

所以,很久以前,邱雨鬆就盯上薑時宜了。

屋裡。

薑時宜激動的聲音隔著門傳出來:“我就說謝景廷克你,你怎麼一靠近他就受傷?!跟他結婚三年,各種委屈難過,好不容易離了婚又是掉水裡,又是摔斷肋骨,現在又從馬上掉下來!”

她有些無語,憋了半天:“他真就是你的災星啊!”

薑時宜一邊說一邊走來走去,嗓門巨大。

謝景廷聽的一清二楚。

他把煙攆滅在煙灰缸裡,又低頭看向邱雨鬆:“薑時宜,他就這麼見不得我好?”

邱雨鬆為了能陪薑時宜來香港,加了幾乎一夜的班,剛才又有些緊張薑時宜亂說話。

剛才放鬆下來,才露出風塵仆仆,滿身疲憊的樣子。

他抖了抖西裝,無奈苦笑著解釋:“怎麼會呢?時宜她沒什麼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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