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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血色荊棘滿臉痛苦之色的撫著地麵,在劇烈地咳嗽。
嗆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浮凸有致的曼妙嬌軀,在劇烈的顫抖下,讓得那一襲羅裙,愈發的貼合體態。
婀娜多姿,曲線呈魅惑的曼妙姿態。
她扭頭,抬起紅彤彤的眼眸,含丹小口火辣辣的疼,滿眼怒容地盯著秦軒,怒斥道,“卑鄙小人,你怎敢這般折辱我!?”
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秦軒的手段,如此的卑劣無恥!
竟然逼著她,如同奴仆般的伺候。
那羞人的場麵,一經回想,便讓她嬌軀亂顫,臉頰羞紅。
尤其是方才,秦軒故意的禁錮她的元力,讓她無法用元力,將異物逼出嗓咽喉處,隻能吞下。
此時此刻,隻覺得胃裡翻江倒海。
說不出的想要作嘔。
秦軒抬手,捏住血色荊棘含丹小口,目光裡有著怒意道,“牙尖嘴利,我都沒有嫌棄你,你反倒是指責起我的不是了?”
他善解人意,考慮到血色荊棘沒有經驗。
也就沒有去計較她技巧不嫻熟的過錯了。
可這女人,竟然倒打一耙,如何能忍?
拜托,現在是血色荊棘有求於他。
他還能被血色荊棘給教訓了!?
血色荊棘擦拭著嘴角,乖巧的臉蛋,與她那弑殺的性格形成鮮明的對比。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咬著鮮豔欲滴的唇瓣,捏緊小拳,惱聲地道,“你的要求,我已經照做,你現在是不是該去替我奔走,完成你的承諾了?”
隱殺成員讓紫陽十司緝拿,時時刻刻都在遭受著迫害。
時間拖延得越長,她擔心那些隱殺的成員,會有死傷。
秦軒鬆開手,不在意地伸了個懶腰,有些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不急於一時。”
他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毫無防備地朝著肩膀敲了兩下,吩咐道,“再給我捏捏肩。”
在血色荊棘的麵前,秦軒壓根無需設防。
這會兒,即便他手無縛雞之力,血色荊棘,也不敢傷他分毫。
若是有寧王府的強者來襲,血色荊棘還得擋在他的前麵,以命相拚,護他周全。
血色荊棘怒不可遏,嬌軀亂顫,咬牙切齒道,“若是救不出她們,我必殺你!”
秦軒冷哼一聲,“你現在就可以殺我!就看你敢不敢動手了。”
血色荊棘被噎住了,啞口無言。
像是乖巧的小媳婦兒似的,跪坐在秦軒的身旁,用沾滿惡人鮮血的雙手,溫柔地替秦軒按摩著背部。
她注視著秦軒那削瘦卻擁有明顯肌肉線條勾勒的背影,目光炙熱地盯著那致命的薄弱點。
忍不住地想要拿匕首,從背後將秦軒捅十八個透明窟窿。
可她不敢,隻能任由其吩咐,捏得小手都有些酸麻。
倏忽間,一陣掌風襲來。
五羅輕煙掌!
五羅儘數化作青煙。
等到血色荊棘反應過來時,已經是被摁倒。
“呃啊——”
血色荊棘痛呼一聲,腦袋後仰,目光從錯愕,變得茫然。
【氣運之女血色荊棘好感值上升,獎勵宿主獲得反派值+3000!】
一個時辰後,穿戴著衣物的秦軒,聽著獎勵到賬聲。
有些詫異的回頭,望著雙目一片呆滯,生無可戀地癱軟在床上的血色荊棘。
心裡納悶,好感值上升?
這提示音,有點不對勁啊!
他這所作所為,跟提升血色荊棘的好感度,有個毛線的關係啊。
該不會是,他屢次三番的欺辱,激發了血色荊棘內心深處的隱藏屬性了吧?
模樣長得乖巧,性格弑殺冷血,實則內心深處,還有著受虐的癖好!
“該不會稍微個調教幾次,她先上癮了吧?”
秦軒嘴角噙著笑,沒再多想,扭頭離開旅館,前往羅府。
……
帝都內城,紫陽十司總司府邸。
富麗堂皇的羅府前,兩座代表著鐵麵無私的雷獸,巍峨地坐立,目光炯炯有神,能讓心懷不軌的路過之人,心生膽寒。
在護衛的通報下,身著一襲火紅色長裙,胸峰高聳的羅心怡,倨傲的雙手抱胸,麵帶寒霜的走了出來。
她掃了秦軒一眼,沒好氣地道,“找我乾嘛?”
她站在高高的門檻後,沒有再靠近的意思,似乎是要與秦軒拉開距離。
秦軒也不生氣,開門見山的道,“想請羅小姐幫個忙,釋放了隱殺的成員,經過調查,紫陽十司也應該知道隱殺並非屠戮世家子弟的凶手。”
羅心怡嘴角微掀,饒有興致地反問,“放了她們,要將你緝拿歸案不成?”
“給你除魔司的衛長你不要,現在又過來求我。”
“你覺得自己開口,我就會答應?我不要麵子的啊!”
秦軒伸出一根手指頭,“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羅心怡翻了個嫵媚的白眼,“你的人情很值錢嗎?本來,還打算將那些隱殺的成員關押一段時間的,現在你開口相求,明日午後,就將她們統統斬首!”
“心怡!”
羅府內,有責備的嗔怒聲響起。
躲在門後的牧清雪,擔心秦軒動怒,按捺不住的走了出來。
她剜了羅心怡一眼,氣惱地道,“隱殺的嫌疑已經撇清,凶手就按照聖醫一脈所說定罪便是,你何須再關押她們?”
羅心怡見姐妹出來替秦軒說話,還將一些內幕告知。
她感覺自己遭到了背刺。
氣惱的胸前一陣起伏。
恨鐵不成鋼的惱怒道,“清雪,你出賣我啊?!”
牧清雪充耳不聞,向來清冷的目光,此刻動容的泛起漣漪般,注視著秦軒,柔聲的道,“案件已經有了新的進展,凶手那邊,另有他人,隱殺的成員,很快就會釋放,你無需擔心。”
秦軒心裡想笑,他的替罪羊,一茬換著一茬。
案件的調查進度,距離真相,越來越遠。
不用想,也知道是紫鳶所代表的聖醫一脈,在故意地往歧路上麵牽引。
他也懶得多管閒事,隻是朝著牧清雪拱手,生硬地道,“謝了。”
牧清雪心裡咯噔一聲,委屈下意識的油然而生。
心酸難耐。
眼眶中,有水霧氤氳。
她盯著秦軒那陌生且不帶絲毫感情的麵龐,癡癡地出聲,“你我之間,何需言謝?”
秦軒是她的未婚夫。
曾幾何時,更是將她當做內心深處,那唯一的港灣,能夠卸下一切的防備。
若不是她屢次三番的冷言冷語。
若不是她聽信了秦王府的讒言,句句直戳秦軒的心窩子。
若不是她在揭露真相前,仍然以惡意揣測著秦軒。
她與秦軒的關係,何止冷漠至此啊?
牧清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心裡清楚,自己沒有資格去指責秦軒的改變。
隻想通過行動,來彌補她對秦軒的傷害。
讓兩人間的關係,再回到以前。
心酸的她擠出一抹十分勉強的笑容,柔聲的開口詢問道,“你應該要參加龍血秘境吧?寧王府此番已經對你產生殺心,此行必然會對你出手,我與心怡都有些許後手,與你同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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