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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的綁架經曆,給上官盈的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
她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見到孫洪波那其貌不揚的麵龐,在朝著自己靠近。
惶恐,驚懼,無助……
隻有待在秦軒的身邊,才能讓她有些許的安全感。
這是上官仲和上官思,都無法滿足的。
秦軒寵溺地揉著小蘿莉的腦袋,苦笑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隱殺那邊,被逮捕的成員越來越多。
血色荊棘必然是寢食難安。
他若是留在上官家,憑血色荊棘的陰陽鏡修為,根本無法悄無聲息地潛入。
最關鍵的是,上官仲和上官思現在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深意。
他不便久留。
秦軒像是哄騙小蘿莉的怪蜀黍,摸著上官盈的小腦袋,柔聲道,“盈盈乖,聽話的小姑娘,才會有人喜歡。”
上官盈噘著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期待地問,“那我聽話,秦公子會喜歡我嗎?”
秦軒笑嗬嗬地點頭,“會的。”
“那我在家裡,等著秦公子回來。”
上官盈仿佛做出決定,忍著不舍,鬆開摟著秦軒的白嫩胳膊,乖乖地坐在上官思的一旁。
見到這一幕,上官仲的神色頓時一陣變幻,在與上官思暗中傳音道,“盈盈對賢侄的依賴,有些太過頭了。”
上官思沒有回答,表情的凝重,卻是彰顯其內心的認同。
在她眼裡,妹妹向來是深入淺出,舉止間從未有過這般的親昵。
還是對待一個異性男子。
若說她妹妹對秦軒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可作為姐姐,在了解秦軒的行事作風後,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妹妹往火坑裡麵去跳!
不是說秦軒不好,而是這個人絕非良配。
在天生冥瞳者的眼中,其他人,隻是偶爾會有些許的危險。
而在上官仲和上官思的眼裡,秦軒頭頂那隻彰顯危險迫近的警示‘紅燈’,自他進入帝都後,就從未消除過!
呼——
上官思吐出一口清氣,若有深意的瞥了眼妹妹,內心做出決定。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妹妹,變成未來的寡婦!
寒暄兩句,秦軒離開上官家。
在回旅館的必經之路上,一座臨近的酒館內,有打鬥聲傳來。
咚!咚!
店家與小二,如同爆射出的流星,將酒館的牆壁,從中洞穿,直直地砸落在地,嘔血三升,昏死不知。
下一刻,充沛的元力,將得整個酒館的屋頂,都是直接掀飛。
在那元力爆炸的餘波中,血色荊棘麵色暈紅的倒飛而出,撞在一隻對麵店鋪的石柱上,才堪堪停止。
哇——
一口鮮血噴吐而出,血色荊棘的氣息,愈發的萎靡。
在她的前方,兩位身著同樣黑色勁服的中年男子,袖口處繡寧王的寧字,目光冷漠地步步逼近。
那些過路的強者,紛紛抬手拉住欲要打抱不平,實則英雄救美的小輩,怒聲道,“莫要出手!”
“這兩位乃是寧王府的護衛!”
“是帝都的皇親國戚,我們誰也惹不起!”
過路的帝都之人,低著頭,腳步匆匆,仿佛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畏之如虎。
“誰敢收留你,誰就得死!”
帝都重地,這兩位寧王府的護衛,絲毫不顧影響。
連威脅路人的舉動,都不曾做出。
隻直勾勾地盯著血色荊棘,如同宣讀聖旨,不容抗拒!
“臨死前,我也要讓你們墊背!”
血色荊棘美眸中,流露出狠辣之色,手中攥著的寶器,有鮮血浸染,熠熠生輝。
她一個突進,元力大爆炸,身形不斷地向前竄行,數次破空,速度接連暴增。
精通暗殺的她,在正麵對敵方麵,本就羸弱。
最為擅長的,便是急速。
殺人於無形之中。
然而,在兩位陰陽鏡巔峰的寧王府護衛麵前,血色荊棘的速度,隻是能與他們媲美,並非無法抵擋。
一護衛取出一麵銅鏡,鏡花水月,若波光瀲灩的巨型湖泊。
正麵迎向刺來的寶器。
轟!
兩大寶器碰撞,銅鏡內的湖泊中,掀起波瀾壯闊的巨浪,層層疊嶂。
血色荊棘的殺招,被銅鏡泄力。
然而,另一名護衛,卻已經捏起拳印,趁著血色荊棘不備,一拳轟出。
陰陽鏡巔峰的偉力,連的空間都出現扭曲。
這一拳,若是命中,血色荊棘不死,也得脫層皮!
“可恨,我無法再救出你們了。”
血色荊棘深知自己不敵,絕望了閉上了美眸。
就在此時,一柄大戟,筆直地捅出。
噗!
大戟精準貫穿護衛的小臂,一轉一抖,血霧迸濺,一隻大好的手臂,直接被攪碎成碎肉,墜落在地。
兩名護衛,迅疾後退,目露驚恐的望向來人,認出真身,怒道,“秦軒,你好大的膽子!”
“寧王府辦案,你也敢橫加阻攔!”
秦軒將手中的天荒戟斜指於地麵,輕微一抖,有血水迸濺。
他單手護著重傷的血色荊棘,抬眸饒有興致的盯著兩名護衛,冷笑道,“在帝都內城出手,打砸店家,欺男霸女,你們寧王府,辦的是什麼案子啊!”
兩名護衛對視一眼,眼中的狠辣一閃而過,怒聲嗬斥,“區區聖地真傳弟子,也敢對寧王府不敬。”
“你是在自尋死路!”
其中一名護衛,再次端出銅鏡。
自那鏡麵中,有碧波瀲灩的巨型湖泊,海量的湖水,直接傾倒而出。
這湖水在落地的刹那,連得帝都地麵的青石板磚,都是頃刻間腐蝕殆儘。
銅鏡內的湖水,不僅能夠卸掉寶器的威力,更是能夠腐蝕萬物。
乃是一件真正的天品寶器!
另一名護衛吞下一顆丹藥,斷臂重生。
雙拳如蛟龍出海,自上而下,欲要將秦軒轟入吞沒萬物的湖水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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