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齊齊的扭頭看向了葉琳,
“誰?”
“是誰偷襲的胖子!”
葉琳緩緩指向了馬紅俊的後脖頸處,
“你們看那裡,有一根銀針,如果我所料不錯就是這個東西偷襲了馬紅俊。”
幾個人順著葉琳手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馬紅俊的後脖頸處插著一根銀針。
戴沐白兩指一掐唰的一下將銀針拔出,
“啊!”
輕微的痛苦讓馬紅俊驚叫了一聲。
“再看窗戶上的洞口旁邊的小洞,那應該就是小針穿過的,”
葉琳再一指,
“當時應該是兩個人,一個人一腳將門踹開,吸引注意力,另一個人使用銀針從裡麵進行偷襲。”
幾個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那……是誰?”
趙無極問出了這個最為關鍵性的問題。
葉琳緩緩道,“唐三與玉小剛。”
“什麼!”
“是三竄與他的竄父?”
“這不能吧,他們兩個誰有這種能力,誰有這個腦子呢?”
葉琳心中暗道一聲,
唐三這個老陰貨,有這個腦子很正常,
他隻是沒有表現出來,這可是一個絕頂的悶**,
如果在鬥羅大陸裡他說自己是第二悶騷的話,那麼也就隻有玉小剛敢說第一了。
而且唐三自認為暗器強於一切,對於暗器的修煉一直沒有停下,使用銀針穿透紙張命中馬紅俊的脖頸再容易不過,
葉琳雖然沒有係統的訓練過,但現在也能輕鬆的做到聽聲辯位與將銀針如同箭矢一樣甩出,稍微有點手法便能做到,飛花拈葉也可傷人。
“唐三在暗中練習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而且你們看上麵的毒素,與藍銀藤蔓斷裂後的草液很像,”
“不過這都是我的推測,現在隻需要找唐三與玉小剛對質一下便可。”
葉琳話音剛落,戴沐白留下一句話迅速的向著玉小剛與唐三的宿舍跑去,
“我去帶他們兩個過來!”
這個時間,奧斯卡快速的使用第二魂技變出來一根解毒小臘腸給馬紅俊吃下,這才讓他的身子逐漸恢複了行動能力,隻不過還是有一些地方麻溜溜的。
戴沐白很快趕回,“他們兩個並不在宿舍,而且好像還沒有回去的樣子。”
“難不成畏罪潛逃了?”
“話說他們來院長室做什麼?”
弗蘭德猛地一驚,
“不好!”
他快步向著院長室內跑去,打開了那個存放著金魂幣的儲物手鐲,
當看到儲物手鐲還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時,
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好,嚇我一跳,”
“差點以為沒了,”
他笑嗬嗬的打開了魂導儲物手鐲,瞬間僵在了原地,
儲物魂導手鐲啪嗒一下掉下了地上,
內部空空如也,就連裝金魂幣的袋子都沒有留下。
“院長,什麼東西丟了?”
“九千五百多枚金魂幣,是當時葉琳交給我作為學校投資的那一部分,我從中拿了四百枚出來,其餘的就一直放在這個隱秘的抽屜內,沒想到竟然丟了!”
“什麼!琳姐的錢丟了!”
弗蘭德看向了葉琳,
“葉琳,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保管好那些金魂幣,我應該隨身攜帶,而不是放在院長室中。”
葉琳輕輕的搖了搖頭,
“院長,這並不怪你,是玉小剛與唐三的太歹毒了,竟然偷錢。”
弗蘭德搖了搖頭,“這是我的錯,我會承擔起這個責任來的。”
【玉小剛從院長室內偷走了九千五百六十八枚金魂幣,現在已經逃亡了一個多時辰……】
“將九千刪除?然後將五百刪除,再將六十刪除?”
“將金魂幣改銅魂幣?”
這兩個修改方式都是讓葉琳十分的不滿意,
終於他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方法,而且還隻添加一個字就讓玉小剛難受死。
“在金的前麵添加一個假字。”
【修改成功】
【玉小剛從院長室內偷走了九千五百六十八枚假金魂幣,現在已經逃亡了一個多時辰……】
【叮,劇情修改成功,將金魂幣改為假金魂幣,獎勵一萬點積分。】
又是一萬點積分,這頓時讓葉琳在心裡樂開了花,
剛剛從馬紅俊那裡得到了一萬,現在又得到了一萬,現在的積分可以說是相當的充裕。
不知道玉小剛在使用假幣的時候會是一個什麼下場呢?
弗蘭德嘀咕一聲,“話說唐三與玉小剛是如何知道金魂幣在這裡藏著的呢?”
玉小剛靠在樹上給唐三解釋了起來,
“那一次我去找弗蘭德,剛好看到李鬱鬆將收來的學費交給了他,然後他就將金魂幣放在了那裡,所以我才知道的。”
實際上它根本沒有看見過,這個櫃子是二十年前它給弗蘭德設計的,自然清楚的很。
唐三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還好義父你看見了,不然我們都沒辦法將學費拿回來,也就沒有經費了。”
玉小剛冷哼一聲,
“小三,你不會以為我沒有看見你將馬紅俊的儲物魂導器給帶走吧。”
“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是是是,義父教訓的是,”
唐三直接承認了下來,認錯態度十分的良好,但心裡卻是十分的不屑一顧,
“還說我?你不也是前去偷學費了嗎?”
他急忙換了一個話題,“義父,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呢?”
“總該有一個落腳的地方,我們也不好一直在外麵流浪。”
玉小剛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去帝都天鬥城吧,我在那裡有朋友,剛好可以去那裡落腳,”
“另外天鬥城也有很多優秀的學院,那裡強者眾多,本來前往史萊克學院就是利用弗蘭德這個魂聖給你獵殺魂環,現在利用彆人也一樣。”
“好,義父。”
玉小剛向著周圍看了看,現在已經是深夜,而且荒郊野外的並沒有什麼人,
他忽地看向唐三,
“小三,義父的傷口有一些疼,需要你給義父上一上藥了,”
“好,義父,我的傷口也有一些疼,也需要義父幫助,”
很快,
兩個人在野外開始互相給對方的傷口處上藥,將白色的藥膏抹到最深處,
二人一個接一個的露出了十分愉悅的表情,
在野外給傷口上藥更加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