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拚了命都想要保護孩子的父親。
如果仔細看到這一畫麵,或許所有人都會動容。
覺得他是一個好父親,是一個真正的好人。
可實際上呢?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此人的作為以及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就算死一萬次,也是該死。
他這些所作所為,如果是彆的主角,或許會強行洗白。
留他一條生路。
但葉辰不會,說殺就殺,我行我素,這就叫無敵 ,這就是絕對強者。
真正的強者哪管你這螻蟻。
既有取舍之道,就不會留你一條生路。
隻見身為仙靈二重強者,蔣天紅的攻擊如排山倒海一般。
劍氣彌漫。
那幾千米長的大劍橫掃而來,宛如天災。
此劍若非仙靈,少有人能在這一劍中活下來。
甚至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在這一劍下,眾生皆平等。
一劍橫掃**無物可擋。
怒海狂濤之威不可阻擋。
似乎就要將葉辰斬裂開來。
“氣勢不錯,實力倒也垃圾了點!”
劍靈看到這裡都差點笑出聲來。
他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以如此攻擊就想要給自己孩子爭取逃跑機會,不得不說真的是異想天開。
廁所裡打燈籠找死。
那幾千米長的巨劍還沒到麵前。
“砰砰砰!”
隻聽連續幾聲脆響,竟離奇的轟然破碎。
無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因為葉辰自始至終連動都沒動。
“噗!”
蔣天紅猛地吐出一個大口血。
宛如高壓水槍一般。
這要是有一個散仙九重的強者站在他對麵。
但凡被他血噴一下,不死也得殘廢。
“不,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強。”
“明明什麼也沒做就能令我重創,未免離譜了點。”
蔣天紅不可思議,恐懼的聲音都在顫抖。
雖說仙靈境界每一重的差距都很大。
但即便超越他一個大境界,也不可能這麼離譜。
什麼也沒做,就把他全力以赴的攻擊給破掉。
實力未免太過於離譜。
簡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
“想跑,跑得掉嗎?”
“我賜你們淩遲而死。”
葉辰說著,那原本已經跑出很遠的十幾人又回到原地。
等到反應過來之後滿臉震驚,但為時已晚。
隻見那無數刀片直接切割他們。
非人痛苦,何人能夠承受?
“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們並沒有得罪你,你為何要這麼做。”
“殺了我,殺了我吧。”
“啊……!”
哭喊著求饒,依舊毫無用處,葉辰不會有絲毫憐憫。
在葉辰看來他們都該死。
既然是該死的人。
那就全部去死。
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
若是他們還有心存善念,葉辰又怎麼可能會這麼無情?
頂多給他們全宰了而已。
不至於會受這般折磨。
可惜他們父親,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放過他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求求你放了他們。”
蔣天紅哭喊著跪在空中求饒。
此情此景當真是有些令人唏噓。
尤其是一些心地較為善良的人,根本看不了這個場麵。
甚至還會覺得他們有些無辜。
隻可惜鱷魚的眼淚而已。
葉辰又豈會在意這些。
再怎麼求饒,下場也不會改變。
“這……!”
“快跑啊。”
“你們繼續留著吧,我先走了。”
“還圍剿他,彆不要臉了,在座的他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我是來幫個忙領賞錢的,不是來送死的。”
“想拿我們當炮灰,彆做夢了。”
周圍看到這一幕的強者們,哪裡還有繼續圍剿的打算。
剛開始是被嚇呆了,嚇愣了,再加上沒有人先走,他們也就愣在了原地。
而一旦有人跑並且帶節奏,他們也都嚇得趕緊跑才是。
賞錢哪有命重要。
“嘭嘭嘭……!”
結果千萬強者,還沒跑出多遠。
就有幾十萬人都爆炸開。
“什麼情況?”
“是他做的,快彆跑了。”
“好可怕的手段。”
“隔空殺人,好可怕的力量!”
“都彆跑了,否則必死無疑。”
這一下可嚇呆了所有人。
紛紛停下恐懼看著葉辰不敢再跑。
甚至連動都不敢動。
很快安靜下來。
隻有那被折磨十幾人的聲音。
不過還是被葉辰給稍微屏蔽了一下,否則吵的人心煩。
“走吧,我不殺你們。”
葉辰道。
“這……!”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隨後咬咬牙。
有人先跑,自然就有人跟上。
隨後周圍全部清空。
天地之間再無一圍剿之人。
這些人中並不都是該死的。
如果全部都是隸屬於皇朝知府刺史他們直屬屬下。
那基本上就是沒一個好東西。
可惜並不是。
他們之中絕大多數都是被臨時拉過來湊數的強者。
給一點好處費,讓他們參與圍剿。
人多力量大。
他們並不知道究竟要對付什麼樣的存在。
所謂不知者無罪,再加上他們並沒有犯過過錯。
葉辰倒也放他們一馬。
至於說那些死掉的幾十萬人。
無一例外幾乎全都是隸屬於知縣、知府和刺史他們的人。
可沒少乾傷天害理欺壓百姓之事。
全部列舉出來,簡直是罄竹難書。
葉辰必殺他們。
“你也是。”
葉辰說著,隻見蔣天紅淩遲處死。
一家人團聚。
葉辰也懶得浪費時間了,一個念頭之間滅了他九族上下所有人。
就連他已經嗝屁,甚至投胎了的老婆。
也被葉辰強行給殺了,又給恢複記憶,再到阿鼻地獄。
給他們一家團聚了。
同時再給他們折磨一遍。
簡直是殺人誅心。
明明蔣天紅和愛妻團聚是值得慶祝的事情。
結果卻眼睜睜看到愛妻被折磨。
那種感覺誰懂啊家人們。
這個時候。
遠在無儘遙遠之外的總督龔元慶府宅之中。
這一百多位能夠決定這一方廣闊範圍之地繁榮的高官們。
看的是瑟瑟發抖。
畫麵已經被切斷。
他們隻知道派出去的人都死了。
其餘人都跑了。
後麵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就算看不到,想也能想象到。
這才是最令他們這群常年身居高位之人,感到無儘恐懼和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