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西北王和西北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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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沁語臉上的笑意淡下來,輕輕瞥了王金花一眼,“你們若是懷疑,大可去查。”

她不怕承認王波死在她手上,可一個村子住著,也沒必要真跟王家人結成死仇。

就算他們去調查,也是查不到什麼的,陸言錚的人隻會說王波有多該死,而不會告訴他們王波是怎麼死的。

“哎呀,我就說了你大哥是因為觸犯了軍中的紀律才沒的,你這丫頭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這不是搗亂嗎?走走走,趕緊回去睡覺……”王婆子一邊推著王金花往回走,一邊回頭對江沁語訕笑,“阿錚媳婦,你彆介意啊,她年輕不懂事……”

江沁語抿著唇沒再出聲,看著王家母女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

距離王波出事已經過了這麼久,他們為何現在才來問?

……

翌日清晨,卯時剛過,定水村的人就全體出動,開始從老房子搬到新房子裡。

新宅的位置就在從前瞭望台的右後方,定水村的人用炸藥炸平了一座小山丘,再清掃了一片荒地整理來的宅基地。

原本那一排是建的給新來的人的房屋,但之後江沁語要建新房,就問村裡買了一塊宅基地,李村長見了也給自己批了一塊,村裡其他人見他們兩家都要建新房,於是一合計,就乾脆把那一片給重新規劃,全村一起建新房了。

定水村的基建工作一向動作迅速,更何況還是給自己建房子,那速度自然不必說。

大人們抬著大件往新房去,小孩子們就把家裡的小東西一點點往新房裡搬。

老陸家和江沁語家這邊因為多了兩個老爺子的隨從和車夫,再加上阿平和秦深這兩個伸手矯健的,搬家的速度杠杠的,隻花了小半天功夫就搬完了。

這次的新房子江沁語就沒把陸老頭和陳氏的房子分開建了,而是在自家的大院子裡給他倆建了個小院,方便以後陸言錚給他們養老。

“老大媳婦,以後咱們就又住到一起了,你要是有啥需要我們做的,儘管開口。”陳氏一進來新房就表了態。

江沁語挽著她的胳膊笑道:“娘,瞧您說的,我還會跟你們客氣嗎?”

這下終於可以不用跟陸言才一家做鄰居了。

雖然陸言才看著好像變好了似的,但誰知道他會不會哪一天又突然抽筋呢?還是離遠點的好。

與此同時,陸言才看著自家全新的小院子,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

“天寶,以後咱家也有新房子住了!”陸言才一把抱起陸天寶,心間漲滿了萬丈豪情。

陸天寶跟書凡和盼兒混久了,也學到了他們和江沁語的親昵樣子,一口親在陸言才臉上,“爹,你可太棒了!”

他們家原本窮得就差家徒四壁了,可他爹愣是沒日沒夜的乾活,拚死擠出了蓋新房子的銀子。

走進通過自己親爹努力建的房子裡,他覺得自己的腰板都能挺得直直的。

“切!你可彆誇你爹了,”馬氏嫌棄的看著隻有三間房的小院子,“就這麼個破房子,你們父子兩個還讓老娘餓了一個冬天,誰稀罕呀?”

陸言才皺眉,瞪著馬氏,“你要不想住這,就滾回老宅去!”

“老娘去個屁!就那個被火燒了的破房子,你愛住你自己去住!老娘才不住!”馬氏老實了一陣子,許久沒挨打,這會兒已經忘了被陸言才支配的恐懼。

然而,陸言才聽到這話也隻是擰眉,居然沒有打她,反倒是低頭對陸天寶道:“天寶,爹去幫你收拾房間。”

他對馬氏已經徹底失望,要不是為了天寶有個完整的家,他一定會休了這個蠢婦!

馬氏在他們身後氣得跺腳,“你們……你們給老娘等著!”

她就不信,兩個男人,還是一大一小的男人,沒了女人還怎麼過日子?哼!

馬氏眼珠一轉,乾脆回屋收拾了東西,跑回娘家去了。

她走個十天半個月的再回來,到時候他們父子倆發現沒她不行了,陸言才還不得把她供起來?

等陸言才和陸天寶收拾好屋子出來,找了一圈沒看見馬氏,父子倆乾脆就不找了,兩人一起進灶房做午飯。

沒一會兒,灶房裡就傳來父子倆互相取笑的聲音。

“哈哈……爹,你臉上都是麵粉,像長了白胡子的老頭子!”

“你小子還是好好燒火吧,瞧你那張臉,黑得快成炭了……”

他們家雖然在新宅子最偏的位置,可屋裡的煙火氣和歡笑聲卻不比彆人家少。

……

半個月後,瓊州,原本州府最大最豪華的宅子被修繕一新,今日重新掛上了牌匾。

圍觀的百姓在牌匾上的紅綢扯下來的瞬間,有識字的大聲念了出來。

“西北……王府?”

“咦?這就是咱們瓊州的新主,西北王的府邸嗎?”

“太好了!王爺這是接受咱們百姓給的封號啦?”

“那可不是嘛!我聽說王爺忙著訓練西北軍,整天廢寢忘食,連家都不曾回呢!”

“是嗎?我還聽說……”

百姓們的議論聲中,西北王府裡,陸言錚正在飛快的處理公務。

“將軍……哦不,現在應該喊您王爺了,”秦深樂不可支的對陸言錚擠眉弄眼,“您總算是接受西北王這個稱號了。”

原本陸言錚是不願自立為王的,但因為他們毫不費力就拿下了西北四州,外加百姓擁戴,陸言錚騎虎難下,也就默許了這個稱號。

如今不管是軍中還是政務上,西北四州都在按照一個整體的規劃在發展。

唯一讓陸言錚鬱悶的是,現在政務纏身,他都快完全沒有自己的時間了,更彆提回去見江沁語。

有誰能懂一個守身如玉多年的男人,猛然開葷,結果沒多久就又離開媳婦兒身邊的苦?

關鍵這份苦他還沒法訴之於口。

“你很閒?”陸言錚將手中的筆一扔,雙臂抱胸的看著秦深,“看來我給你安排的事還是太少,不然……”

“彆彆彆,”秦深連連擺手,額上的冷汗都下來了,欲哭無淚的指著自己的黑眼圈道,“您可饒過我吧!我才回來七天,就有七天沒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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