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之前的土瓷杯沒有標上什麼“某將軍親製”這樣的字眼,可現在這個的確是陸言錚認真做的。
江沁語有點不懂,明明都是陸言錚做的啊,為什麼兩次售出的情況會不一樣?
她決定還是要去問問陸言錚。
“家裡之前的土瓷杯是不是我做的?”陸言錚奇怪的看著她,“你問這個做什麼?”
江沁語靈機一動,張口道:“我是見之前的那些上麵沒有花紋,所以問問。”
“那是我之前去土窯幫忙的時候,和其他東西一起做的,也有一些泥胚是當時的古叔做的,不過我已經分不清哪些是他做的,哪些是我做的了。”陸言錚想了想道。
他總覺得江沁語不會無緣無故的問一些莫名的問題,因此回答得很認真。
江沁語聽了他的回答,馬上就明白過來。
看來之前上架的那個不是陸言錚親手做的,而是那位古叔做的。
“那你能不能有時間的話就多做一點?”江沁語眼巴巴的望著他,眼裡都像是在冒著元寶。
陸言錚見狀,實在有些哭笑不得,“你就這麼喜歡我做的土瓷杯子?”
“嗯嗯,”江沁語連連點頭,“你做得挺不錯的。”
她心裡默默道:不,喜歡的是買主爸爸。
誰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的東西能換來大量積分啊!
陸言錚想了想就點頭道:“好,不過應該也做不了太多東西,這次我隻能在家裡待七八天。”
“沒問題,”江沁語哪有挑剔的,趕緊道,“你隻管做,土窯那裡的柴火啥的都不用你擔心,我和阿平會搞定的。”
隻要能賺積分,讓她做點事怎麼了?哪怕讓她下地乾活都沒問題啊!
陸言錚看著她歡喜的背影失笑,這笑怎麼看怎麼覺得帶著一股子寵溺的味道。
雖然不知道她要這些東西做什麼,但陸言錚依舊抽時間在做。
幾天時間一晃而過。
江沁語這些天都是笑眯眯的,一臉“天下我有”的感覺。
見她這般高興,陸言錚也就更高興,不僅做了土瓷杯,還做了許多其他東西。
比如土瓷碗,放在桌上的土瓷瓶子,還有一些小勺子之類的。
總之,生活中能用到的,他又能做好的,他都做了一些。
江沁語都要高興瘋了。
一個土瓷杯都能賣6666積分,之後的土瓷花瓶更是賣到了18888的高價!
她這幾天看著自己後台的積分越來越多,心裡就跟開了花一樣,成天都美滋滋的。
積分多了,她能買的東西就多,而且還能開啟更多的銷售攤位,在商城頁麵再薅一把積分羊毛。
如今她手上的積分已經突破了六位數,此刻江沁語覺得自己強得可怕,大手一揮,直接買了十萬斤棉花。
這天下午,陸言錚剛從外麵回來,江沁語就將他拉進屋了。
陸言錚看著被她抓住的手,心跳不爭氣的又加快了頻率。
她是不是又更親近他一些了?
正心思亂飄的時候,陸言錚聽見江沁語道:“錚哥,你找個地方放棉花吧,之前我跟蕭瑞談了一筆生意,讓他跟你買棉花。”
陸言錚挑眉,“他沒問棉花的來曆?”
“沒有,”江沁語搖頭,“而且前兩天跟你說的那些礦藏的事,我瞧著他好像也就對煤礦最上心。”
陸言錚沉思道:“蕭瑞此人絕不簡單。”
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總覺得蕭瑞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樣。
之前他還覺得蕭瑞可能會是天下百姓的希望,但隨著蕭瑞逃出皇宮來到玉康府,他做的事情越多,越是讓陸言錚覺得他不簡單。
江沁語倒是沒覺得蕭瑞有什麼大問題,不過他們之間現在隻是交易關係,連合作都算不上,那就不用管他到底有什麼問題了。
“總之,你想辦法找地方把棉花收了,到時候讓蕭瑞直接跟你買。”江沁語說完頓了頓又道,“賣棉花的銀子一半買成糧食,另一半再給我。”
不管怎麼樣,這個世界的生存壓力都很大,多買糧食絕對不會有錯。
陸言錚點頭,同時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去櫃子裡拿了個小布包出來交給江沁語道:“這是最近我手裡的進項,你收著。”
江沁語打開一看,好嘛,是三張一百兩的銀票。
她抬頭望著他,“你自己身上不留著?”
之前在邊城的時候,陸言錚就把自己的身家交給了江沁語,這會兒的三百兩又要給她,她都懷疑這人身上是不是沒有留一文錢。
“不用。”陸言錚搖頭。
若是隻有他一個,隨便哪裡都能弄來吃的。
要是秦深他們跟著,他就更不可能缺吃少喝了。
他都這樣說了,江沁語也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陸言錚看見江沁語拿在手裡的布包憑空消失,表情非常淡定,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過有件事他必須現在說。
“沁沁,明天我就要回邊城了。”陸言錚有些無奈的開口。
江沁語不解,“不是說可以在家裡七八天嗎?這才五天,邊城那邊出事了?”
陸言錚頷首,“探子查到了西羌的動向,據說西羌五皇子已經離開了西羌,往大越來了。”
江沁語聞言有些恍惚,感覺好久沒聽到西羌這兩個字了,“他一個人來的?”
“不清楚來了多少人,但他身邊肯定有高手保護,”陸言錚若有所思的道,“不過我更好奇,他為什麼要這個時候來,還沒有帶大批人手。”
大越跟大宛和西羌都算得上是世仇了,西羌五皇子來大越,居然沒有帶著軍隊,怎麼都有點說不過去。
更詭異的是,探子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查到,這次西羌五皇子過來,是偷偷離開的西羌王庭。
江沁語也想不到答案,張口道:“管他為什麼呢,咱們隻要守好險要的地方,不讓他有機會過來搗亂就行了。”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雲竹的喊聲,“將軍,夫人,外麵有人找!”
江沁語和陸言錚對視一眼,推門而出。
“阿錚哥,這幾個人非說要見你,我瞧著他們不像壞人,就給帶過來了。”陳紹領著五個年紀不等,但都很年輕的男子站在江沁語家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