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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醫無疆醫院風雲第五百二十九章心理威壓許純良抱著她原地轉了兩個圈,因為轉得太快,梅如雪的兩隻鞋子都被他甩掉了。
梅如雪道:“鞋子,我的鞋子。”
許純良道:“有我在,你怕什麼?”
梅如雪眼波如春水般蕩漾:“怕你。”
許純良哈哈大笑:“怕我還敢過來。”
梅如雪輕聲歎了口氣道:“害怕羊入虎口,又怕你禍害其他女孩子,思來想去,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許純良道:“梅書記功德無量。”
梅如雪笑了起來:“放我下來。”
許純良作勢將她丟下,梅如雪嚇得摟緊了他的脖子,許純良故意讓她一點點滑落,梅如雪夠不到鞋子,隻能用雙腳踩著他的足背,雙臂摟著他的脖子。
許純良低下頭捉住她的櫻唇,梅如雪俏臉羞紅了,這廝真是工於心計,現在都懷疑他是故意甩脫自己的鞋子,好讓自己無路可逃。
既然無處可逃隻能任他所為,許純良品嘗之時雙手也未閒著,在梅如雪嬌軀之上四處遊走。
梅如雪想要抓住他越來越放肆的手,身體卻失去平衡,嬌呼一聲,感覺就要仰倒在地上,許純良及時勾住她的纖腰,將她重新擁入懷抱,梅如雪緊緊抱住了他,夢囈般說道:“伱就是個大壞蛋。”
許純良道:“大不大得摸過才知道。”
梅如雪氣得趴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下口很重,不過馬上就放鬆了,又想懲罰他的放縱,又擔心咬疼了他。
手機鈴聲持續響了起來,是梅如雪的電話,許純良抱著她:“不接,真是討厭。”
他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比梅如雪的電話還要倔強。
兩人對望了一眼,都笑了起來,梅如雪柔聲道:“還是接吧,萬一有什麼大事呢。”
許純良點了點頭,一隻手勾住梅如雪的纖腰,一隻手掏出了手機。
梅如雪也取出了自己的手機,看看是誰打來的電話,有許純良的手臂環圍著自己,心裡很踏實。
談情說愛的同時還不忘公務的許鎮長接通了電話:“李所,什麼事啊?啊?真的?”
許純良掛上電話,梅如雪的微信還沒回完,等她回複完微信,收起手機,摟住許純良的脖子:“怎麼了?”
許純良道:“酒廠出事了!”
李成波趕緊給許純良打電話,許純良讓他不用驚慌,又不是出人命這種大事,人手不夠好辦可以先找綜合執法辦調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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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純良看來酒廠都倒閉了,哪還有什麼工人?不存在勞動關係他們就是無理取鬨。
梅如雪先將許純良送到了派出所附近,叮囑他一定要壓著點火,不要把矛盾繼續激化,這件事是因墨晗而起,如果處理不當,老百姓的怒火就會向他宣泄。
許純良下車的地方距離派出所還有五十多米,來到現場一看才知道李成波一點都沒誇張,派出所外麵站了幾百口子人,一個個嚷嚷著要嚴懲打人凶手。
空中一群麻雀在門口的大樹上起起落落,似乎也在跟著看熱鬨,大樹南側的枝丫上掛著一隻碩大的蜂巢,不過因為天氣尚未轉暖的緣故,並沒有馬蜂活動,目前應該都在休眠。
許純良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中擠到了大門口,門口六名警員嚴陣以待趙宏親自在現場指揮,嗓子都喊啞了:“大家不要激動,先回去,我們會搞清楚情況……我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合理的答複……”
看到許純良過來,趙宏向他打了個招呼,苦笑道:“許鎮長,她可捅了一個大馬蜂窩。”
許純良道:“就興馬蜂蜇人不興捅馬蜂窩的?”說話的時候忍不住向那隻大蜂巢又看了一眼。
趙宏一聽就知道許純良向著墨晗,這件事的起因雖然是酒廠的那些工人登門鬨事,但是墨晗打人也是不爭的事實。
許純良走入派出所,打人的和被打的都在錄口供。
被打的已經驗過傷了,都是皮肉傷,連輕傷害都沒有一個,證明墨晗出手很有分寸。
許純良一早就知道墨晗武功不錯,今天她以一當十,看來是沒打算繼續隱藏實力。
李成波把許純良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歎了口氣道:“事情不大,麻煩不小,這位墨小姐脾氣太大了,怎麼可以打人呢?”
許純良道:“未經他人允許私闖他人領地是違法行為,不能因為他們人多就法不責眾了。”
李成波道:“我當然知道是哪些工人不對在先,但是無論如何墨小姐也應該控製一下火氣,不能打人啊!”
“李所,幾十個人氣勢洶洶地前去興師問罪,換成是你,你怎麼辦?哪條法律規定不能正當防衛了?”許純良直接把墨晗的行為定義為正當防衛。
李成波道:“現場不是有保安嗎?怎麼其他人不動手,就她一個人動手。”
許純良道:“我覺得這件事墨晗不用負任何責任,要追究也是追究那些鬨事者的責任,他們跟巍山湖酒廠已經不存在勞動關係了,就算有勞動關係,冤有頭債有主,他們憑什麼找人家承包商?”
李成波道:“我也納悶呢,承包也那麼久了,為什麼他們早不鬨?難道是因為發現了溫泉的緣故?他們也想從中分一杯羹?”
許純良道:“誰帶頭的?”
李成波道:“前副廠長閆忠民。”
許純良道:“這個人得好好查查。”
李成波道:“他有什麼可查的?這個人我還算了解的,為人忠厚老實,對工人也很好,酒廠倒閉之後,他一直義務幫忙看著,剛才我也問過了,他說本來不想去,可工人非得讓他一起去,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他也沒想到。”
許純良道:“你跟他很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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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和閆忠民應該算酒肉朋友。
許純良讓他把閆忠民找過來,想當麵問幾件事。
閆忠民就在派出所裡,沒多久就過來了,閆忠民沒挨打,但是逃跑的時候把腳給崴了,走路一瘸一拐的,可能是覺得自己這邊來得人夠多,他也顯得底氣十足:“許鎮長,你來得正好,你給我們評評理,湖山鎮還有王法嗎?是不是有錢就能為所欲為?”
許純良道:“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有錢不能為所欲為,沒錢更不能為所欲為。”
李成波聽得一愣,這話有毛病,什麼叫沒錢更不能為所欲為,不過細細一品,好像很有道理,有錢跟沒錢的分彆太大了。
閆忠民道:“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能霸占我們的工廠,就能毆打我們工人?”
許純良道:“你彆激動啊,你過去是酒廠的副廠長,應該懂點法律懂點道理,有理不在聲高,當著李所長的麵我問你幾個問題行嗎?”
閆忠民有恃無恐道:“你問就是。”
“巍山湖酒廠是不是已經倒閉了?”
“是!”
“工廠倒閉之後,你們和工廠之間的勞動關係是不是已經不存在了?”
閆忠民道:“你們想怎樣說就怎樣說了,當初讓我們倒閉的是你們,事實證明我們酒廠當初是被賤賣了,這就是國有資產流失,我們要求補償。”
許純良笑道:“一碼歸一碼,咱們不是談今天糾紛的事情嗎?你跟我扯什麼國有資產流失,既然如此我就跟你好好聊一聊,酒廠是怎麼倒閉的?還不是你們這幫領導經營不善?但凡當初你們多上一點心,多努力一點,酒廠也不會落到倒閉收場,你們不從自身找原因還怪上政府了。”
閆忠民道:“現在的市場大環境就是這個樣子,我們隻是一個鄉鎮酒廠,我們也無力回天,不能把責任全都歸咎到我們身上。”
許純良道:“行,那我問問你,酒廠倒閉之後,大門的鑰匙一直都在你的手裡,下麵發生了失竊案你知不知道?”
閆忠民大聲道:“許鎮長,你什麼意思?我根本不知道下麵有文物。”
“我有說過文物了?”許純良目光灼灼盯住閆忠民,閆忠民嚇了一跳,許純良轉向李成波道:“李所,我有沒有提過文物兩個字?”
李成波搖了搖頭。
閆忠民道:“現在整個巍山島誰不知道酒廠下麵有文物,而且你們還把酒廠列為湖山鎮重點文物報單位。”
許純良笑了起來:“也是啊,現在沒有絕對的秘密,酒廠倒閉後,閆廠長看護有功,如果不是你,酒廠恐怕連三個古窖池都被人給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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