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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文達笑道:“主要是趕上了國家的政策,我們光迪汽車的發展也幾經坎坷,若非始終堅持也等不到今天。”
梅如雪點了點頭,她對光迪汽車的前世今生早已做過了解,當然是在許純良跟她透露信息之後。
楊文達道:“不瞞梅書記,我在東州最早接觸的是商委會的許純良主任。”
梅如雪知道他特地強調的意思,笑道:“貴方有意在東州建設產業基地的事情就是他告訴我的。”
楊文達本來還擔心梅如雪搶了許純良的政績,到時候對老朋友張恒陽不好交代,現在梅如雪這麼說他就放心了,笑道:“東州的體製協作讓我耳目一新,看得出你們都是把集體利益放在第一位,沒有計較個人得失。”
梅如雪道:“主要是東州從上到下都想做點實事,楊總,我對新能源汽車的生產還缺乏深入的了解,有幾個關鍵問題想向您請教。”
楊文達連連點頭。
梅如雪請教的問題主要是關於環保方麵,如果光迪產業基地在環保方麵不達標,彆說投資兩百億,就算兩千億她也不會答應。
楊文達簡單對梅如雪關心的問題進行了解答,具體的情況明天會安排專家在生產現場進行詳細答疑。
兩人談興正濃,一位西裝革履的青年向他們走了過來,驚喜道:“梅如雪!怎麼是你啊!”
梅如雪微微一怔,抬頭望去,看到來人的時候也笑了起來:“葉南光。”
兩人是老同學,楊文達看到葉南光臉上的笑容更濃:“葉總,您來了。”
這下輪到梅如雪詫異了,她和葉南光雖然有同學的經曆但是她對葉南光的家世並不了解,當然像他們這個圈子非富即貴,葉南光同樣也不了解她的背景。
梅如雪道:“葉總?”
楊文達道:“哦,梅書記,我給您介紹,這位是我們光迪集團的董事兼cfo葉南光先生。”
葉南光笑道:“老楊,不用您介紹,我和如雪是老同學,不過那時候我還沒在光迪任職。”他看了楊文達一眼:“不介意我們老同學敘敘舊吧?”
楊文達嗬嗬笑道:“那我就不打擾了。”
楊文達走後,葉南光和梅如雪握了握手。
梅如雪道:“葉南光,過去我好像沒聽說你在光迪任職。”
葉南光道:“家族生意。”
梅如雪腦海裡悄悄搜索著,好像光迪集團的董事長並不姓葉。
葉南光似乎猜到她所想:“我媽姓葛,光迪是她一手創辦的,我本不想來,可她非要我過來幫忙。”
梅如雪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道:“光迪科技實力雄厚啊。”
葉南光道:“我還不知道你居然是體製中人。”
梅如雪道:“我沒有經商的頭腦,選擇體製更安穩一些。”
葉南光笑道:“還是體製好,旱澇保收。”心中非常清楚,梅如雪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正處級乾部,若無強大的背景是不可能做到的。
許純良在宴會開始半個小時才來到了現場,不是他故意遲到,而是剛剛接到花逐月的電話,樂星動用了不少的關係,白蘭的那本漫畫已經被勒令下架了,江湖出身的花逐月哪能咽下這口氣,她也在動用各方關係,爭取儘快把那本漫畫給放出來。
許純良對此倒看得很開,輿論已經造成了,下架與否都不重要,與其在一件事上糾纏,不如另外開辟新戰線,這好比堤壩出現有一個缺口,可以想辦法堵上,但是如果堤壩上的缺口一個接著一個,就會讓你分不清主次,甚至疲於奔命了。
梅如雪從一開始就尋找許純良的身影,可當許純良真正到來之後,她反倒故意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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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眼雜,許純良也知道避嫌,不過他對梅如雪身邊的葉南光還是產生了一些好奇,說實話,葉南光長得真是不錯,看起來和梅如雪關係非常融洽,聊得非常開心,兩人站在一起還真是有那麼點郎才女貌的意思。
許純良有些納悶,才晚來半個小時,就被人偷塔了?梅如雪這樣的級數的美女到哪兒都是被人矚目的焦點,惦記她的實在是太多了。
楊文達端著酒杯主動找上了許純良,楊文達笑道:“許主任怎麼才來啊。”
許純良道:“不好意思,剛剛遇到點急事耽擱了。”
楊文達低聲解釋道:“今天有不少領導在,所以要控製一下招待標準,許主任不會覺得我們招待不周吧?”
許純良笑道:“這樣就挺好,我們過來的主要目的是考察也不是為了吃喝。”目光不由自主向遠處的梅如雪和葉南光望去。
楊文達道:“我剛才和梅書記聊了一會兒,她對我們的項目似乎很有興趣。”
許純良道:“我推薦給她的,濱湖新區是東州新成立的一個區,各方麵政策都很寬鬆。”
楊文達點了點頭道:“許主任費心了。”
許純良喝了口酒道:“那個年輕人是誰?”
楊文達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笑道:“我們光迪集團cfo葉南光先生。”
許純良道:“年輕有為啊。”
楊文達微笑道:“可不是嘛,未來光迪集團的掌舵人。”旋即又壓低聲音道:“這次投資能否順利落地東州,還要看他的意思。”
許純良看了楊文達一眼,明白了,這貨就是個高級打工的,葉南光說話才算話,不過看梅如雪跟他聊得那麼熱乎,估計光迪汽車產業基地落戶東州幾乎沒啥懸念了。
晚宴結束,梅如雪乘電梯返回房間的時候,電梯門就要關上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許純良搶在關門之前從門縫裡擠了進來。
梅如雪看了他一眼,向角落裡挪了挪。
許純良向她笑了笑:“這麼巧!”
梅如雪心說你根本就是沒話找話,都參加同一個活動,又住在同一樓層,在電梯遇到也不算什麼稀罕事,不過看這廝的舉動,肯定是尾隨自己過來的。
梅如雪抬頭向上看了看,許純良循著她的目光看到了攝像頭,她好像是在提醒自己注意言行舉止。
許純良笑道:“現在監控無處不在啊,人都沒有隱私了。”
梅如雪笑笑還是沒說話,兩人相隔一段距離站著,電梯遲遲沒有啟動。
許純良道:“你是不是沒刷房卡?”
梅如雪這才悟了過來,表情有些尷尬:“你不能刷?”
許純良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我沒帶!”
“沒帶你怎麼進房間?”梅如雪找出自己房卡刷了一下。
許純良道:“是啊,先送你上去,然後我再下樓補卡。”
梅如雪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誰知道他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
許純良道:“晚上挺高興的。”
梅如雪道:“是啊,遇到老同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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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純良道:“同學啊,難怪那麼親熱。”
梅如雪心中莫名想笑,這貨該不是吃醋了吧?眼睛盯著電梯變換的數字:“你有意見啊?”
“那倒不是,我就是擔心有人會製造文章給你造成不好的影響。”
梅如雪沒好氣道:“你當彆人都像你這麼無聊?”
許純良道:“我聽說,光迪產業基地落戶何方最終拍板定案的是他。”
梅如雪道:“是嗎?那我明天再找他好好聊聊。”
許純良心說你存心氣我是不?咧嘴一笑道:“有這層關係,估計這次的事情沒啥問題了。”
梅如雪道:“你是不是擔心我搶了你的政績?”
許純良望著她的眼睛:“我跟你計較過嗎?”
梅如雪有些來氣,什麼叫跟我計較?是我不跟你計較才對,她意識到自己對許純良還是有怨念的。
剛好電梯到了十六樓,梅如雪率先走了出去,許純良沒有接著前往一樓,反而跟著她一起出了電梯。
梅如雪心說你不是沒帶房卡嗎?真是謊話張口就來。
梅如雪雖然走得挺快,可許純良比她更快,很快兩人就並肩行走,經過1616的時候,梅如雪沒有停留。
許純良叫住她:“哎呦,我怎麼忘了,我房卡落房間裡了。”
梅如雪隻當沒聽見,房卡落房間裡,你去前台補一張,跟我說也沒用,我又不是酒店工作人員。她掏出房卡去開門,卻見許純良跟了過來。
梅如雪道:“你乾什麼?”
許純良道:“借你房間電話用一下。”
梅如雪道:“電梯旁邊就有。”應該說她還是警惕性十足的,上次和許純良在辦公室單獨相處就被他強行得逞了,酒店這種環境豈不是更方便他作案。
許純良笑了笑:“我忘了。”
梅如雪指了指電梯的方向,然後開門進去,隨手把房門給關上了,靠在房門後傾聽著外麵的動靜,總是懷疑這貨沒有離開。
終於還是忍不住打開貓眼向外看了一下,外麵沒人了,梅如雪鬆了口氣,脫下高跟鞋換上拖鞋,準備卸妝沐浴的時候。
門鈴響了起來,梅如雪隻好轉身回到門前,再次湊在貓眼上看了看,除了許純良還能有誰。
梅如雪想了想,還是把房門打開了:“有事?”
許純良道:“前台沒人接。”
“怎麼可能!”
許純良推開梅如雪的胳膊不請自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