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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純良笑道:“還是正陽哥通透,我當初也參加過新醫院的建設,本來我們已經準備的七七八八,可因為赤道資本的撤資,讓我們之前的努力雞飛蛋打,我事後也考慮過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最初我覺得是赤道資本食言撤資的問題,可後來我覺得,就算錢到位,我們也未必能把新醫院順利建起。”
潘俊峰點了點頭道:“傳染病院隻是一個二級甲等專科醫院,無論是人員配備還是醫療綜合水平方麵都無法支撐一座現代化綜合性醫院,就算建起,院方也掌握不了話語權。”
許純良道:“如果和中醫院聯合就不一樣了,中醫院本身就是三級甲等醫院,在東州的口碑也不錯。當然,最近受到張雲青個人行為的不少負麵影響。”
陸明一旁跟著添了一把火:“如果能夠進行醫療資源整合,那麼實力就會可以和任何一家大醫院抗衡了。”
秦正陽看了看潘俊峰,心說今晚約第二場燒烤應該是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秦正陽道:“我記得最早新醫院是和中華礦大簽署了合作協議吧?”
潘俊峰道:“是純良促成的,後來純良離開了傳染病院,中華礦大那邊也漸漸沒了音訊,我去過幾次,人家不願意跟我們談,現在我也去了中醫院就不知道這件事的進展了。”
秦正陽笑道:“解鈴還須係鈴人,純良,我就算把這件事彙報給汪書記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你想促成這件事就必須找能夠影響汪書記的人。”
大家此時心裡都非常明白,能影響汪書記的人就是他老婆何婉瑩。
秦正陽口中的這個解鈴人就是許純良,當初在中華礦業大學和傳染病院之間牽線的人就是他,他當然有能力重啟附屬醫院的事情。
吃完燒烤出來已經臨近午夜,許純良沒有回家,去了附近濱湖禦景,這裡也是東州有名的高檔社區之一,許純良輕車熟路地來到其中一棟,乘坐電梯來到二十九層。
這個社區內住著東州不少的富商,戶型以二百平左右的大平層為主,頂層都是複式單元,麵積都在四百平以上。
許純良摁下密碼進門,客廳內亮著燈,夏侯木蘭還在等著他。
許純良笑道:“還沒睡?”
夏侯木蘭還沒來到他近前就聞到了他身上的燒烤味,嫣然笑道:“怪不得這麼晚,吃燒烤去了。”
許純良道:“我先去洗個澡,省得把你給熏到了。”
夏侯木蘭道:“盥洗室裡有我給你買的衣服,你洗完換上,這身衣服丟洗衣籃裡,回頭我給你洗了。”
許純良點了點頭,湊上去在她吹彈可破的俏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夏侯木蘭嬌嗔道:“討厭。”甜蜜心情卻溢於言表。
許純良進去洗了個澡,這段時間沒理發剃須,頭發胡子都長了,算了算日期,找到剃須刀將胡子剃了個乾淨。
夏侯木蘭過了一會兒,躡手躡腳進來,拿他的衣服出去洗,許純良卻冷不防衝了出來,攔腰將她抱住,夏侯木蘭嚇了一跳:“彆鬨,身上都濕了。”
許純良笑道:“這是你想我的自然反應。”
“老實點……唔……你彆動,我自己來嘛……”
夜深人靜,夏侯木蘭仍然未從剛才的狂熱中冷靜下來,伸手輕輕撫摸著許純良重新變得光滑的下巴:“胡子沒了。”
許純良道:“擔心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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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叵測。”夏侯木蘭嘴上抱怨著,身體卻靠得更加密實了。
許純良擁住她的身軀,輕聲道:“這房子不錯。”
夏侯木蘭道:“半年前就買下了,稍微改造了一下,主要是經常來東州,總住酒店不方便。”
許純良道:“你去我那裡住就是。”
夏侯木蘭搖了搖頭:“我才不去。”
許純良聽出她的言外之意,應該是不想遇到彆的女人尷尬,要說還真有這種可能。
“跟我見外了不是?不過啊,這裡不錯,私密性強,坐擁山湖景色,以後隻要你來我就過來陪你。”
夏侯木蘭道:“你彆讓我獨守空閨就好。”
許純良哈哈大笑,在她光潔無瑕的美背上輕輕拍了拍:“困不困?”
夏侯木蘭搖了搖頭,和許純良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她一點都不困,當然這也和許純良利用以陽道陰的方法協助她修煉有關。
許純良道:“門主的事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夏侯木蘭道:“還是要進行六技考核的。”
許純良笑道:“四大長老如今隻剩下三個,考核沒必要公開,隻需宣布結果就是。”
夏侯木蘭道:“我看翟平青仍然心有不甘。”
許純良道:“無論他心與否已經改不了局勢。”
夏侯木蘭道:“你為什麼會想出讓他放棄平海所有健康養老醫院的主意?”
許純良道:“翟平青這些年之所以能夠迅速積累財富,主要得益於從事健康養老產業,他發展的如此順利,並不是因為他的經營管理多麼出色,而是因為他得到了有力的支持。”
夏侯木蘭點了點頭,翟平青的親家譚新民是民政一把手,有這層關係在,翟平青對相關政策的理解要比普通人深刻的多,掌握先機也能快人一步。
夏侯木蘭道:“你提議將兩件事一起談是不是還想給翟平青留下一些餘地?”
許純良笑道:“聰明,翟平青投資新醫院的五十億歸根結底來自於樂星集團,兩件事一起談,他的私心決定,會最大程度地保住自身的利益,甚至不惜犧牲樂星的利益。”
夏侯木蘭道:“所以我才能夠以四十五億的價格拿下新醫院。”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至於十五億買下他在平海所有的健康養老醫院,表麵上看價格不高,可實際上翟平青並不吃虧,因為他已經萌生退意。”
夏侯木蘭道:“健康養老大有可為,為何他在此時願意退出甚至不惜放下辛苦開脫的平海市場?”
許純良道:“春江水暖鴨先知,誰也可能在一個位置上永遠呆下去,他的靠山若是鬆動了,他就不得不提前考慮退場,如果過於貪心,恐怕以後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夏侯木蘭暗忖,應該是譚新民遇到了問題,如果他的工作發生了變動,那麼翟平青在民政係統內再也沒有昔日的風光,他布局在各地和民政相關的事業也會麵臨空前的挑戰,翟平青願意支持自己登上門主之位應該也是這個原因,他已經無瑕兼顧疲門的權力紛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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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純良道:“現在就是不知道這五億的窟窿究竟是樂星全部吞下還是翟平青承擔一部分。”
夏侯木蘭道:“翟平青和樂星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甘心為樂星出頭做這件事?”
許純良道:“我也在考慮這件事,翟平青和樂星之間交集不多,他這次投資的資金其實是來自於明德集團,明德也隻是一個橋梁,我懷疑……”
夏侯木蘭小聲道:“懷疑什麼?”
許純良道:“我懷疑他和黃有龍應該是認識的,隻是我目前還查不到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夏侯木蘭道:“黃有龍並非疲門中人。”
許純良道:“彆想了,現在你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門主之事順利解決,雖然翟平青低頭認輸,並不代表沒有其他人站出來生事,為免夜長夢多,此事越早解決越好。”
夏侯木蘭道:“等疲門內部穩定之後,我就將這門主之位讓出去,愛誰當誰當。”
懸清湖的彆墅區隻有一座臨水的彆墅亮著燈,黃有龍坐在落地窗前,外麵月光正好,照得整個湖麵波光粼粼。
李昌姬站在窗前,雙臂抱胸眺望著月光下的湖景。
黃有龍道:“沒必要生氣,任何投資都有虧損的可能。”
李昌姬怒道:“如果是正常虧損倒還罷了,翟平青根本是故意犧牲我們的利益,確保他個人不受損失。”
黃有龍道:“當初我問過你,為何要投資新醫院?你沒有給出答案。”
李昌姬道:“父親的決定,我隻是奉命執行罷了。”
黃有龍道:“人老了會變得固執,就像樂星這次將中韓產業園放在東州,我很不理解,其實有許多城市給出的條件更好。”
李昌姬道:“那是因為父親當年在這裡生活過,青山礦區的人幫助他從東洋鬼子的搜捕中逃離,我父親是個知道感恩的人,之所以選擇青山礦區設立中韓產業園,是要回饋當年幫助他的那些人,可他們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恩將仇報,處處刁難,人為製造了那麼多的障礙。”
黃有龍道:“真的決定要撤資東州了?”
李昌姬道:“如果我們的要求得不到滿足的話,不排除這種可能。”
黃有龍淡然笑道:“有些時候,我真是不了解什麼所謂的情結,昌姬,你不用擔心對父親不好交代,翟平青虧損的四個億我來承擔。”
李昌姬道:“為什麼你要承擔?”
黃有龍道:“你雖然是我的妻子,可你對這片土地並不是真正了解,在這裡做事要有這裡的規則,切記,不可對翟平青動手,他的背景很複雜,現在決不可節外生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