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同樣的一封三界通告函,有的勢力積極備戰,有的勢力視若罔聞,有的勢力不屑一顧。
除了這三者勢力當中,還有第四種勢力對此通告,憤怒無比!
他們對於秦風這種自吹自擂的表現很是不服,機械女媧是你秦風殺的不錯!
但是機械白玉京屬於機械女媧留下的贓物,理論上應該給天下人分享,憑什麼你秦風一個人能夠獨霸機械白玉京的所有寶藏!
你再怎麼說,不應該給我們人間界七國分一點嗎?
機械白玉京那麼多秘密,你一個人吃得下嗎?不怕撐死嗎?
有這樣想法的勢力絕對不在少數,魏國,楚國,趙國,燕國,齊國都有這樣的想法。
當然,秦國也有,秦國方麵隻有老百姓和普通的鄉紳貴族有這樣的想法,秦國的真正權貴王族還有帝國新貴,甚至秦王都沒有這樣的想法。
秦國王族聽到秦風的名字能跑三裡地外,帝國新貴和秦王很清楚秦某人的為人,你從縱橫家嘴裡搶食吃,高低有點不把縱橫家當人了。
在這其中,要說哪個國家最上頭,當屬齊國國君。
作為國力gdp方麵自稱和帝國大秦平起平坐的經濟強國,齊國一直以來都重視商賈之利,崇尚商賈金融之道。
對比秦王有點錢就趕緊去砸軍隊上,齊國國君有點錢就藏在自己國庫裡,天天看著,就很滿足。
齊國,臨淄,王宮。
亭台樓榭,碧月清池。
數個婀娜長裙的美女翩翩起舞,絲竹之樂聲彌散。
然而觀舞的中年男子,身著錦白羅袍,臉色冰冷,看著那舞蹈的舞女,突兀的臉色發冷,猛地一掀麵前的桌案,怒叱道,“都給我滾!”
勉強的舞女被這王者的突兀之變嚇得各個瑟瑟發抖,急忙撤去。
一心腹手下看著暴怒的中年男子,小心翼翼道,“大王,可是還在生那個秦風的氣?”
齊王建站了起身,走到了一側的扶欄旁側,念念有詞,“沒有道理啊,以機械女媧的能力,怎麼可能被秦風如此簡單的一指頭直接戳死!”
“人族聖體雖然強大,但還沒有到能夠一指頭滅了機械女媧的程度!”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當中,有蹊蹺。”
心腹小心翼翼道,“大王的意思是,秦風和機械女媧有交易?”
齊王道,“隻有這一種可能,機械女媧一定和秦風達成了某種交易,機械女媧用自己的終結換取秦風擊敗她的正麵結果,同樣的,秦風也答應了她某個要求。”
心腹手下道,“可不管什麼樣的交易,機械女媧已經圓寂了,想再找到機械女媧,怕不是很困難了,更彆提從機械女媧手裡要到白玉京了,白玉京落入秦風手裡,已經成為既定事實。”
齊王歎了一聲,“秦風雖然聰慧,但未必能夠掌控白玉京那神物,若是白玉京能落入我的手裡,我一定能開啟玉京神藏!從此天地逍遙,唯我快活!”
心腹小心翼翼道,“大王,玉京神藏真的存在嗎?”
齊王瞥了一眼心腹,冷笑一聲,“彆人不知道她機械女媧的底細,我齊國曆代國君是知道的。”
“當初,我的祖上,乃是春秋五霸裡最鼎盛的存在齊桓公!”
“我的祖上曾經和穆王私交極深!”
“偶然一次,穆王說起這機械女媧,言說機械女媧的族群在上個紀元,乃是大名鼎鼎的聖地望族。”
“那個族群後來已經猜到了族群會有沒落,天地會崩塌,於是在最後時刻,把所有寶物藏了起來,這其中就包含補天石碑,證道路貼,大帝屍骸,甚至禁區神源等等寶物!”
“機械女媧是這個族群最後的一個族人了,毫無疑問玉京神藏就藏在白玉京裡。”
“再加上機械女媧本身就是個寶物。”
“齊國一直以來都對白玉京很有想法。”
“可惜了,被秦風小兒,捷足先登!”
心腹道,“神物當配賢者,那秦風不過是卑劣小人一個,假以時日,白玉京一定會離開他,到時候大王再取白玉京也不遲。”
“有道理。”齊王躊躇滿誌的道,“對了,韓國方麵有什麼消息嗎?有沒有繼續求救?”
心腹道,“回稟大王,韓王安自從上次被您拒絕之後,就再也沒有求救了,反而是發了好幾封威脅信箋,言說,秦國固然可惡,但是齊國更是無恥,如果不是您在背後支持,他斷然不會走到今天這條路,他還放出狂言,若是他日逃出困境,一定要血洗臨淄,以報如今之仇。”
齊王哈哈笑了起來,“韓安說到底不過是個棋子而已!一個無法控製自己命運的廢物!”
“他能夠被孤所用,是他的榮幸!”
“至於報複,無稽之談!”
“嬴政能放過他?還是秦風能放過他?”
“如今這個局麵,坐山觀虎鬥是最有趣的事情。”
心腹思忖又道,“對了大王,今日趙國公子突然啟奏想要來我們齊國散心,也不知道是什麼動機,要不給他拒絕了?”
齊王抬手,“何必呢!那趙國的事情,我也素有耳聞,趙國公子想要奪權,奈何被他老爹和一幫老臣壓製,根本無法動彈,如今想出來散心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來我臨淄,我和他處一兩日,他就會成為我的隨從,到時候,如果趙國的武力再加上我齊國的經濟,足以抗衡秦國!”
“吩咐侍從,好生迎接,可千萬不要懈怠了那趙國大公子!”
心腹急忙道,“遵命!屬下這就去辦!”
齊王又道,“對了,最近怎麼沒有我那個王弟的消息?”
心腹道,“大王是說孟嘗君大人?”
齊王淡淡一聲,“不是他,還能是誰?他什麼時候打算回齊國?”
心腹尷尬的道,“這個,這個,聽說前段時間,孟嘗君去了青丘之國,一口氣納了三位狐仙為妾,那叫一個春風得意,似乎是打算永久居住青丘之國了。”
齊王怒拍扶手,怒氣衝衝道,“混蛋!當初在臨淄時候,他要什麼,寡人給什麼!”
“自從跟了那個秦風,眼界開大了,就不再把齊國當一回事了。”
“可他彆忘了,當初不是我舉薦,他能進基金會嗎?”
“如今在基金會撈了這麼多年,怕不是賺了多少財富,卻隻想著在外邊逍遙快活,不想著回國效力!”
“如此兩麵三刀之類,和那秦風堪稱一丘之貉!”
心腹急忙道,“大王何必和這等小人一般見識,孟嘗君等到把錢花完了,他就會知道,隻有大王是真的器重他。”
錢花完了,那我要她她還有何用!
孤要的不是他的人,是他的錢!
孤隻想搞錢!
齊王怒視了一眼心腹,揮袖離開。
留下心腹呆呆的站在那,不知自己哪句話又得罪了大王。
韓國境內,韓王後宮。
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韓安坐立不安,看著手裡的三界檄書,韓王安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怎麼會這樣!”
“秦風為何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的發三界檄書!”
“為什麼!”
“難道說走漏風聲了?”
“誰走漏的風聲?”
“是東皇太一嗎?”
“我早該知道那個賊鳥不是個省油的燈!早就該殺了東皇太一的!”
一美貌妃子,身著聖光長裙,匍匐在韓王安的腳下。
昔日高高在上的牧神,已經完全淪為了韓安的奴隸。
牧神看著麵前的韓王,畢恭畢敬道,“大王所言極是,早就該殺了東皇太一。”
韓安俯瞰趴在腳下的牧神,“聖主那邊有什麼回話?”
牧神畢恭畢敬道,“回稟大王,聖主還是認為保守一點比較好,進攻鴻蒙天是最合適的!畢竟十八洞天福地裡,鴻蒙天的實力是最弱的,而且又被夫子敲打過,是比較容易立足的地方……”
“放屁!”韓安道,“鴻蒙天容易立足?聖主是不是說話沒帶腦子啊!”
“鴻蒙天下麵就是鴻蒙淵!”
“知道鴻蒙淵是什麼級彆的勢力嗎?”
“最近十年以來,發展最為迅猛的十八洞天福地勢力!靠著和七國貿易,鴻蒙淵吃的膘肥體壯,如今已經在十八洞天福地裡能排前五了!”
“更何況那鴻蒙淵的統治者可是四大凶獸,一個比一個難纏,就說上次的七頭姑獲鳥,他和東皇太一大戰一場,結果把東皇太一嚇得逃出了韓國,反而讓東皇太一逃了一命!”
“鴻蒙淵四個王座大妖坐鎮,腦子進水了去和他們做鄰居!怕不是孤前腳落下,後腳四大凶獸就攜大軍,騎臉輸出!”
“聖主是想讓孤死在鴻蒙淵,他好接手現在盤古宇宙的一切產業嗎?”
“想什麼呢?孤看起來很好騙嗎?”
牧神匍匐躬身,雪白的肩膀如凝脂玉石一般耀眼,“那,依大王之見,對誰下手最好?”
韓安眼神泛光,“青丘之國。”
牧神愣了一下,“大,大王,您是不是找錯目標了,那青丘之國可是前三的大勢力……”
韓安一腳踹出去,把美人牧神踢到了一邊,“你懂什麼!”
“青丘之國,大而不強,富而乏力,它能一直以來被稱為洞天福地的前三,主要是因為光環太多。”
“幾乎曆代的人王都會去找一個青丘狐仙作為妃子,一來二去就有了人王後族的美名,那些個妖魔鬼怪因人族的麵子,不敢得罪青丘之國。”
“故而,長期以來,青丘之國養成了驕橫的態度,從來不把其他的洞天福地放在眼裡,甚至說從來不把諸子百家放在眼裡。”
“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秦風,在青丘之國的眼裡,也隻是一個登不上台麵的戲子而已,畢竟秦風的家世背景根本無法和人王後族媲美。”
“這種用血脈定關係的一群眼高於頂的狐仙,平素裡最喜歡做的就是爭風吃醋窩裡鬥,主打的就是對外外行,對內內行。”
“她們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
“聖光軍團隻要能夠降臨青丘之國,就能很快打下落腳之地!”
“再加上那青丘之國,南方是伶仃洋,北邊是北溟海,西邊是天塹,隻有東麵和幽州相接!”
“幽州的幽州王是個出了名的騎牆王,他不會輕易讓出幽州給秦風用,也不會輕易得罪我們!”
“青丘之國,才是最好的落腳點。”
牧神聽之,“大王所言有理,待賤妾把大王意誌上報聖主,請聖主恩批……”
韓安猛地一把手捏住了牧神完美的小臉,一字一眼的道,“是通知,不是上報!告訴那個狗屁聖主!至高宇宙是域外給他的名號,在盤古宇宙,至高宇宙這個名頭不好使!”
“既然決定和我一起掠奪盤古大宇宙的氣數,那就要聽我的!”
“如果他拒絕,還有九個至高宇宙,上百個準六維宇宙等著和我合作的!”
“不要以為沒了他,我就打開不了局麵!”
牧神瑟瑟發抖,“是,我一定如實通告給聖主。”
韓安又道,“秦風已經明顯察覺到了我的動機,甚至發出三界通函,可以推斷,秦風此獠怕不是已經掌控了昊天鏡!”
“傳說中那昊天鏡是機械女媧靠著上古天庭的都城天鏡搞出來監察三界的寶物,可以遍查萬物萬事,以業力推演眾生命數,有天人不擋之神威。”
“告訴聖主,我現在很沒有安全感,讓他快點給我準備一個可以屏蔽昊天鏡的寶物,否則我意外身死的話,你,還有如今韓國潁川境內的三百萬聖光軍團,全部都要隕落!”
“我活不下去,其他的人也彆想活!”
“這一次偷襲青丘之國,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明白嗎?”
話音落下,韓安猛地一甩手,牧神被狠狠甩在了地上,屏風被砸的稀碎。
韓安眼神冰冷的掃過那美嬌娘,不屑一顧的道,“孤是做大事的人!你如果不能展現出來伱的能力,我會殺了你的!”
言語落下,韓安甩袖,氣勢洶洶的離開了後宮。
諾大後宮當中,牧神玉容憔悴,趴在地上,抽泣不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