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累了。
香汗淋漓的祈夜順勢在許安顏的身邊躺了下來:
“累死本大人了。”
許安顏:
剛剛祈夜非要鬨騰。
好在終於安靜下來了。
她想起了兩人闖蕩宇宙的時候,一起躺在飛船裡,仰望漫天星河的時候
忽然。
祈夜轉過頭:
“第二次星界試煉,我必須跟你去。”
許安顏:
“哼哼小小雜魚還想逃離本大人的掌控,想都彆想~”
祈夜感覺上官如的分析完全正確,雜魚仆從今天之所以什麼都沒做,絕對隻是一道障眼法。
還說什麼想要看看自己不在的情況下,她的戰力極限在哪裡絕對是胡扯!
這麼離譜的借口,虧她想得出哦!
就和之前的人格分裂一樣!
把彆人當做傻子糊弄呢!
許安顏:
她轉過頭:
“你有什麼非去不可的理由麼?”
祈夜滿臉傲嬌:
“關你什麼事?”
許安顏轉回頭,沒說話。
夜深人靜。
忽然。
祈夜不屑道:
“膽小鬼。”
許安顏:???
她轉過頭,滿臉困惑:
“你在說什麼?”
祈夜嘁了一聲:
“雖然本大人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仆從談戀愛的,但是我也知道你們都有感情需求”
“真要談戀愛,就給我光明正大地談,而不是背著人偷偷摸摸的,特彆是還當彆人的舔狗!”
說著,她還用十分嫌棄地眼神打量了眼許安顏:
“怎麼,對自己就這麼不自信?”
“作為本大人的仆從,能不能帶上一點優越感?”
許安顏:???
祈夜,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些什麼?
“看什麼看!”
“被本大人戳到心窩子了是吧!”
祈夜嘻嘻一笑:
“在彆人麵前看起來高冷孤傲,但實際上隻是個連喜歡都不敢說的自卑小鬼!”
“感覺是那種被拒絕後會偷偷找個角落蒙上被子苦苦的小狗狗哦”
許安顏:???
正當許安顏因為祈夜的一頓騎臉輸出而懵逼的時候。
祈夜直接一個翻身,騎到了許安顏的身上,伸出雙手捏住了她的臉:
“所以第二次星界試煉本大人去定了!”
“如果你是要正常談戀愛,本大人不管你,但如果你要當舔狗,本大人第一個不同意!”
許安顏:???
不睡了。
今晚不睡了。
她直接一把將祈夜拽了下來,反客為主,神色冷漠:
“今晚不要睡了。”
“我感覺可能是最近的靈紋開拓放鬆了一些,讓你產生了某些誤會”
第二天。
祈夜依舊處於昏厥。
許安顏同樣有些萎靡不振。
昨晚為了把這個傲嬌小鬼的嘴巴給堵上,她花費了太多的精力進行靈紋開拓不過還好,不至於到影響修煉的程度。
吃完早飯後。
許安顏回到房間。
正打算開始修煉,忽然收到了蘇淵的信息。
【還在戰力焦慮啊?看你今天早上的神色不太對勁,感覺很萎靡的樣子。】
許安顏:
不焦慮。
她一點都不焦慮。
許安顏:【沒有,謝謝。】
蘇淵:【對了,你和祈夜說你的事了麼?】
許安顏:【沒有,等下次吧。】
蘇淵:【行。】
許安顏剛放下手機,信息又來了。
蘇淵:【對了,人情不用急著還。你好好調整一下狀態,馬上就到第二次星界試煉了目光放遠,除了我,對其他人,你不都是斷層領先嘛,沒必要戰力焦慮,真的。】
許安顏:
她記起來了。
一個月前,她向蘇淵借琉璃星髓的時候,說過一個月後,她就還他一個人情。
當時想的是,第四次對比勝利後,自己傳授給蘇淵一門強大的槍法戰技。
可是現在自己輸了
算了,答應出去的事,必須做到。
至於那所謂的斷層領先其它人,這對她來說並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這是她本來就應該做到的。
贏不了你,贏再多人,都無關痛癢。
許安顏:【說過的話我就會做到,你有空的時候過來一下】
蘇淵:【】
看著許安顏的信息,蘇淵十分無奈。
今天早上的時候,看許安顏整個人萎靡不振的樣子,他就想到了昨天她所謂的‘戰力焦慮’。
說實話,許安顏的天賦、實力,已經遠遠超越了藍星的範疇,九星聯盟的天才是怎麼樣的他不清楚,但想來他和許安顏也絕對不會弱於他們。
“還好昨天沒有把我有殺8階甚至是9階的底牌告訴她,不然她不得直接精神崩潰啊”
蘇淵輕輕搖了搖頭。
隻能說,許安顏太在意這個了。
至於她所說的還人情算了,她開心就好。
蘇淵起身去了許安顏的房間。
事實上。
昨天他和許安顏私談結束後,許姨、如姐,都來問他是怎麼個情況。
他將底牌之類的內容隱去,隻稍微說了下許安顏戰力焦慮的事。
來到許安顏房間後。
蘇淵不著痕跡地朝著床上的祈夜看了眼:
“睡眠質量挺好。”
許安顏沒說話。
祈夜是處於昏厥狀態,不是在睡覺。
這是對她昨晚那番‘冒犯’的懲罰。
收回目光,蘇淵看向了許安顏,等待著她開口。
他有些小小的好奇,許安顏會怎麼還他的人情。
許安顏沒說話,隻是抬手輕輕點在了蘇淵的眉心,一道包含戰技的精神刻印便傳進了蘇淵的識海。
“這是——”
蘇淵粗略感受了一下。
這是一門槍法戰技,而且遠比九弑槍和落日槍強大。
當然,和逆滅拳是完全沒法比的。
但是價值絕對比琉璃星髓要大。
“還你的人情。”
許安顏淡淡道。
同時。
她想到了自己即將要進行的大冒險。
她覺得應該有必要,提前和蘇淵稍微預告一下,免得到時候太過尷尬。
但具體該怎麼說?
許安顏在思考。
都說人在巨大的壓力下,往往會靈光乍現。
這不,許安顏想到了一個超絕的辦法。
她微微抬眸,雲淡風輕道:
“你對歐陸聯盟那個伊麗莎白,沒有什麼興趣吧?”
蘇淵愣了一下。
什麼情況?
為什麼突然提這個?
許安顏淡淡道:
“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幫你攔下她。”
蘇淵困惑:
“怎麼攔?”
許安顏悠悠道:
“我自有手段。”
手段?
什麼手段?
蘇淵露出思索。
這個時候。
床上的祈夜迷迷糊糊地醒來,含糊不清,卻咬牙切齒:
“臭雜魚,你就不知道輕一點啊”
許安顏整個人僵硬住。
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