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蘇淵嘗試調動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
淡金色的精神力附著桌麵上的杯子,在蘇淵的意念操控下......將其緩緩推動!
成功了!
還記得當初精神力剛剛能夠凝成實質的時候,自己隻能擾動細小的砂石。
到現在,自己已經能夠憑借精神力,推動裝滿水的杯子!
這個進步,不可謂不大!
而之所以能取得這樣顯著的效果。
完全歸功於蘇淵那堪稱無賴的‘土匪式’打法。
每次對上那頭被封印的應龍,他總是抱著‘痛就痛點,反正死不了’的想法。
哪怕精神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甚至堪比酷刑,他也要咬牙從對方的身上薅下來點東西,隻為了之後能夠‘大快朵頤’。
正是因此,那龍魂珠中封印的應龍每每遇上蘇淵,都感覺無比的憋屈、幽怨。
要不是它被那金色的鎖鏈封印了大部分的力量,這家夥憑什麼能天天薅自己的羊毛?
當然,這一切蘇淵都不在意。
反正到最後,他都要把那應龍龍魂全吞了。
“雖然在力量上還很微弱,但精神力真正的特殊之處,是它能直接作用於生命體的精神。”
“在對敵之際,不管是人還是凶獸,隻要受到了精神力攻擊,戰鬥力就會被極大程度地削弱。”
“據說那些強大的精神類天賦擁有者,甚至能夠憑借精神力,直接抹殺凶獸的意識,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這種地步......”
這麼想著,蘇淵收回了精神力。
短暫地修煉了一會兒後,便上床休息了。
他打算好好養足精神,麵對明天的六市聯考。
消失在公眾視野裡這麼久,是時候給他們帶去一點小小的震撼,收割一波情緒值,重新梭哈幾把了。
......
第二天。
吃過早飯,上官如親自開車送蘇淵和許安顏回學校,參加六市聯考。
上官夢閒著無事,也要一起去。
蘇淵和上官夢坐在後排聊著天,許安顏坐在副駕駛閉目養神。
對於幾人的聊天,許安顏完全沒有要加入的想法。
自從上次的舔狗大冒險結束後,她又恢複了當初的清冷模樣,對那幾天的‘網戀’、‘早餐’事件閉口不提,就好像它們從來沒發生過似的。
除去訓練和補充修煉資源外,每天就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修煉。
至於六市聯考。
這對她來說根本就無所謂,有上官如提供的修煉資源,排名獎勵根本無足輕重。
如果不是想要借此機會看看蘇淵這些天裡的實力漲幅,她或許根本都不會想要參加。
再看蘇淵。
這幾天他每天都忙於訓練、修煉,**磨礪、源能修煉、精神力修行......一樣樣輪著來,為了不被分散精力,他甚至直接把手機給關機了,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如果是許姨有什麼事,會打給上官如,所以他也不擔心。
一直到今天,快到學校,他這才把手機開機,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自己的信息列表,居然又爆了?
大部分都是鄭元發來的消息。
看完之後,蘇淵滿臉問號。
“????”
“居然有人說那個帖子是我發的?”
“我用不知名手段搞來了許安顏的生活vlog,然後冒用她的身份發了個帖子,隻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他簡直無力吐槽。
乾脆直接把手機遞給了副駕駛上的許安顏。
“那個,你看一下這些消息。”
“......”
許安顏接過手機,稍微瀏覽了一下,然後把手機還給了蘇淵,淡淡道:
“我到學校後會解釋的。”
“你怎麼解釋?”
“就說這的確是我記錄生活的錄像,我是有在練習做早餐,但不是專門做給你的,而是做給大家,隻是剛好拍到了你而已。”
“不說你網戀的事了?”
“沒必要。”
許安顏淡淡道,頓了頓,又補了一句:
“麻煩。”
蘇淵無奈:
“那你最好解釋清楚,彆再搞出什麼幺蛾子了。”
“嗯,我知道。”
“還有——”
蘇淵故意拖長了尾調:
“如果你以後又網戀了,可彆再讓我當你的假想男友,用來練習什麼了。”
許安顏搖了搖頭:
“你放心吧,這種事情,以後都不可能出現了。”
‘一定。’
她在心中堅定道。
兩人這奇特的對話,讓上官如直搖頭,真是對冤家。
倒是上官夢眨著眼,時而看看蘇淵,時而看看許安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嵐城一中。
今天的嵐城一中,可以說是格外的熱鬨。
一方麵是因為六市聯考的到來,這可是在覺醒之後的首次統一考核,成績優秀者,可以獲得不少獎勵。
每個人都興奮無比,摩拳擦掌,想要在聯考中取得一個好成績,一鳴驚人。
另一方麵,則是因為......
他們已經得知,蘇淵和許安顏,都會來參加六市聯考!
這樣一來,在學校裡傳得沸沸揚揚的‘舔狗事件’,就會在今天,蓋棺定論!
高中部,重點班。
鄭元看著手機上蘇淵的回複,差點激動得哭出來。
“我的好哥哥,你終於回消息了......”
自從幾天前解釋完帖子的事後,蘇淵給他發了個‘閉關修煉中,勿擾’的消息,就沒了下文。
這讓站出來幫蘇淵澄清‘事實’,宣揚‘許安顏舔狗論’的他,承受了莫大的壓力。
這下好了,兩個當事人回歸,想必事情應該會就此告一段落。
隻是這麼一來,他反倒開始好奇起蘇淵目前的實力了。
【淵哥,你給我透個底唄?你現在是啥境界?有沒有信心拿下六市聯考的第一?】
蘇淵的回複很簡單,隻發了一個‘巴掌’的表情。
鄭元一愣,懵逼了。
這是啥意思?
覺醒階段?
不對啊?
雖然覺醒階段很強。
但他記得,當初自己和淵哥說棺材臉已經是覺醒階段的時候,淵哥還說自己比他高了一點點。
思來想去,他打字詢問道:
【淵哥,你這是啥意思?】
【哈哈哈哈,沒理解就算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對了,上次我和你說許安顏是我舔狗是開玩笑的。誰知道你這家夥為了幫我說話還往外傳......在學校裡沒少被人噴吧?】
阿這......
鄭元欲哭無淚。
哥,這種玩笑你都能開的嘛?
他隻能含淚打下:
【淵哥你騙得我好慘,以後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嗚嗚嗚......】
【哈哈哈哈,沒事沒事,這次六市聯考的第一估計就是我了,到時候的獎勵裡,你看看有什麼需要的自己拿,反正我都用不上。】
【爹!我這人沒彆的優點,就是耐噴!以後有什麼臟活累活都讓我來!我不怕!】
【哈哈哈哈......】
就在鄭元和蘇淵聊天之際,忽然,趙日諸的震驚在班級裡響起:
“我曹!白哥,你已經階了???”
這一聲震驚,引起了班上不少人的注意。
慕容白卻隻是微微一勾嘴角,給趙日諸投去了一個‘挺懂事’的眼神,雙手下壓,裝作一副大佬模樣:
“那什麼,低調,低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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