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海大學的老師們正忙著選房搬家,為新學期做準備的時候,寧海大學的學生們也悄然發現了周圍的變化。
開學已經一個多月了,原本一直緊閉大門、靜悄悄的後山,突然之間重新向學生們敞開了懷抱。
這個變化迅速在學生間傳開,大家紛紛相約晚上一探究竟。
夜幕降臨,後山王字商業街區在燈光的映襯下,展現出與以往截然不同的風貌。
學生們踏入這片區域,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充滿藝術氣息的場景。
曾經那些簡陋的板房,如今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幢幢設計感十足的小樓,它們錯落有致地分布在街道兩旁,仿佛是從童話中走出來的城堡。
“哇塞,這裡以前不是台球廳、遊戲機廳那些嗎?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一個同學驚歎道。
“是啊,我記得這邊還有幾家小飯店,都是附近村民開的。”另一個同學也一臉不可思議,他指著前方一座造型獨特的建築說,“看那邊,那個像不像一艘帆船?”
學生們沿著街道漫步,發現這裡的每一家店鋪都充滿了個性與創意。
有的店鋪外牆被塗鴉成了絢爛的彩虹色,上麵畫滿了天馬行空的圖案;有的則保留了原始的磚瓦結構,隻在門口擺放了幾盆生機勃勃的綠植,顯得既古樸又清新。
走著走著,他們來到了一個特彆引人注目的地方——王子街牌樓。
這座街牌設計得極為巧妙,它並非傳統的木質結構,而是由廢舊金屬和玻璃碎片拚接而成,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街牌上,“王子街”三個大字蒼勁有力。
“哇,這個街牌太酷了!”一個女同學忍不住道。
距離街牌不遠處,一個學生樂隊正在賣力表演,自彈自唱,歌聲飄揚,引來眾多學生駐足觀看,掌聲雷動。
台球廳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裡,小海趴在窗口,看著外麵的場景,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他轉身看向喬三,一臉不可思議地說:“哥,這王子街,峰哥真的打算全都交給我來管?我,我怕我管不下來啊!”
喬三拍了拍小海的肩膀,認真地說:“峰哥交給你,那就是看得起你。你也彆總跟以前一樣,整天瞎混。現在咱們得有點正事兒乾。”
陳峰這時看了喬三一眼,心裡暗自琢磨:人有了錢,就是不一樣。喬三以前不也跟那些小海一樣,整天瞎混,沒個方向感嗎?但現在,他也開始懂得上進了。
陳峰轉頭對小海說:“小海,你聽好了,就記住幾點。第一,要守規矩。不管是來玩的人,還是開店的人,都得守規矩,你們也一樣。”
小海點了點頭,一臉認真。
陳峰接著說:“第二個原則就是維護整體利益,而不是維護某一個人或者某一個商家的利益。就算一個商家跟你關係再好,如果他坑騙顧客,那就是壞了規矩。壞了規矩,就是拆你們的台。你隻要能把握住這一點,那你就能做好!”
小海聽得若有所思,撓了撓頭說:“我知道了,峰哥,我會努力的。”
陳峰笑著點了點頭,對小海的印象又好了幾分。雖然這小子沒讀過多少書,但頭腦靈活,還講義氣。特彆是他對奶奶特彆孝順,這一點讓陳峰很看重。
小海之所以對陳峰死心塌地,就是因為陳峰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了他。不僅把他奶奶從農村接出來治病,還安排好了後續的生活。這讓小海感激涕零,把陳峰當成了自己的恩人。
喬三這時插話問:“峰哥,海哥都有著落了,我這邊什麼時候啟動啊?”
陳峰笑道:“放心吧,馬上了。我在深城那邊的公司都已經注冊好了,很快就會有人過來。你這裡的安保公司、物業公司,生意不會缺的。”
喬三感歎了一句:“還得是多讀書啊,要是光靠我,可真弄不了這麼大的名堂。”
小海在旁邊附和道:“可不是嘛,我都想去讀大學了。”
陳峰一聽,樂了:“好事啊,回頭我給你弄個名額,去學經濟管理,你現在沒事就可以看看英語書了。”
小海一聽,連忙擺手:“這個…還是算了吧,我不是讀書的那塊料啊!”
其他人看到小海那吃癟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回到寢室,陳峰立刻感覺到一股熱鬨的氣息撲麵而來。
寢室裡,謝洪、暴建國、鄧永亮和餘三華正圍坐在一起,眉飛色舞地討論著什麼。
“你們去了嗎?後山那邊現在建得太牛了!”餘三華興奮地說,“這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創意啊?要不是晚上有晚自習,我感覺半個學校的人都能湧過去。”
謝洪湊近說:“對啊,我也聽說了。我還約了萬娟她們寢室,回頭我們一起去王子街玩玩。聽說現在錄像廳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變成了大學生電影院。”
“那還有沒有那種片子了?”暴建國壓低聲音問。
這時,鄧永亮端著臉盆走進來,剛好聽到他們的談話,忍不住笑道:“沒了,小暴,你就彆想那些事兒了吧。”
大家吃了一驚,紛紛轉頭看向鄧永亮。餘三華驚訝地說:“鄧老大,你也知道這個?”
鄧永亮說:“我也是男的,我怎麼就不能知道這個?聽你們這話,好像我是太監似的。”
餘三華恍然大悟,拍了拍腦門說:“難怪鄧老大以前經常在寢室看不到人影,我還以為你去圖書館了呢,沒想到是去後街看片子了!”
寢室裡爆發出一陣笑聲。
鄧永亮說,“那你還真冤枉我了,我確實是去圖書館了。”
他把臉盆放好,然後又給自己泡了個麵,一臉神神秘秘地湊過來說,“兄弟們跟你們說個事兒,但是大家彆外傳。”
“啥事?”寢室裡的人都好奇地看著他,陳峰也來了興趣。
“我提前跟大家說好了,這事兒誰要是給我傳出去,那大家連兄弟都沒得做。”鄧永亮又說。
“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