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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讀書人是個會勸解人的。”
大唐,李隆基輕笑一聲,任誰都能夠看出來,齊靜春想要拯救陳平安。
隻有想要拯救彆人的人,才能這麼長時間勸解開導。
不然,他怎麼會有這麼長的長篇大論。
“齊靜春,好名字,聽起來就有一股芝蘭玉樹的感覺。”
大明朝,張居正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正直的人氣質是藏不住的。
他能夠看出來,這個齊靜春,和他是一樣的人,正直而且執拗。
“真想要看看,這個齊靜春的一切。”
張居正臉上露出了一絲向往,相比於肆意張揚的少年陳平安,他更加青睞作為“同齡人”的齊靜春。
仿佛感覺到了他的心意,天幕之上響起了一陣激昂的bgm。
【徒餘留明月億往昔】
【溫酒會知音】
【借問人間知我者能有幾】
……
【“小鎮是一個陷阱,也是一個圈套。”】
【“齊靜春,你敢!”】
【“哼!小鎮三千年以來積累的天道反噬,我齊靜春一肩挑之!”】
【“記住——君子不救!”】
【“天下有我齊靜春,天下快哉!我亦,快哉!”】
【“哈哈哈!天下非一人之天下,而是眾人之天下!”】
“此乃大才,若是能夠輔佐於我,定然能夠讓天下安定。”
大隋,楊堅看著遠處的燈火通明,大興城中蠅營狗苟太多了。
都是跟著他謀朝篡位的兄弟,但是大多數都隻能夠盯著麵前的一畝三分地,沒有一個能夠和他討論大事的。
長孫晟算一個,可是他隻是精通外交。
齊靜春這般認知,更是讓他欽佩,隻可惜,他無法吸引這位讀書人。
楊堅心中遺憾,但仍然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天幕。
即便是聽到這些話語,他都能夠這是多麼挺拔的芝蘭玉樹。
同為文人,齊靜春的風采也被南北朝的諸多名士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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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被之後網絡上麵的言論誤導了,南北朝的這些士子有一個算一個,可不全都是是行為藝術愛好者。
而是先出了名,他的行為才會被無限放大,成為眾人效仿的對象。
嵇康看著天幕上麵的齊靜春@感慨一聲:
“齊先生若是能夠生在我朝,我等也不會如此寂寞。”
“還是不要害了齊先生,若是生在我晉國,恐怕,芝蘭玉樹也要枯萎。”
聽到旁邊阮籍的話語,嵇康搖了搖頭,長歎一聲,不再說話。
而在天幕之上,陳平安被齊靜春勸住,讓他回去好生活下去。
【“你好,我叫寧姚。寧姚的寧,寧姚的姚。”】
【“寧姚姑娘你好,我叫陳平安,姓陳,就叫平安。”】
兩個少年在陋室之中碰麵,說出了尷尬的話語,但是少年臉上微醺的紅,勝過一切的情話。
【“少年思無邪,最是動人。”】
二人沒有多少眼神交流,但是一股莫名的情愫正在滋生。
【“我忘記告訴你了,從一開始,我就寫在了那張名錄上麵,而登上了那個名冊的,活不過三十歲。”】
寧姚看著陳平安,輕聲道。
【“十年,當你成為天下最高的劍仙的時候,再來找我。”】
二人一上一下,少年和少女目光閃爍,好像看到了最動人的情話。
而這樣的情愫也影響到了外界觀看的觀眾。
“又是一樁悲劇,三十歲,嗬嗬。”
朱佑樘看著背後緩緩走近的皇後,握住了她的手,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微笑。
皇後輕輕擁他入懷,二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傳為美談,看著天幕上麵的悲劇,他們更加珍惜眼前。
【“你真的喜歡他嗎?”】
【“我是否喜歡誰,與誰不喜歡我,半個銅錢關係都沒有,就像是……
看山看水,水流山還在,喜歡之人,隻管遠去,我隻是喜歡!”】
【“世間唯有癡情,不容他人恥笑。”】
【“而總有一些人,望之就會心生歡喜,道理都講不通。”】
【“那你呢,陳平安?”】
【“不敢說一輩子隻喜歡一個姑娘,但是絕對不會同時喜歡兩個姑娘。”】
【“若是可以,我恨不得讓整個浩然世界,整個劍氣長城,都能夠聽到這個消息,我陳平安,喜歡寧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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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天幕之上二人的對話,屏幕之前的一堆觀眾不自覺臉上帶著笑容,兩個少年人的愛情,不參雜任何情感。
最是讓人難以自拔,讓人想到了曾經的青蔥歲月。
“寧姚?朕的寧姚,一直在身邊,從未離開過。”
大明朝,朱元璋看著後宮的方向,若是在馬皇後的身邊,他朱重八可說不出這樣肉麻的話語。
但是看著天幕上的兩個小年輕,他情不自禁的炫耀了一句。
“世間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最殺人。”
下方的李善長感慨一聲。
【“一個姑娘,如果有被人喜歡,而且喜歡的乾乾淨淨,那實在是一件令人歡喜的事情。”】
【“不被喜歡的姑娘喜歡,是一件很令人沮喪的事情,但是天沒有塌下來,該怎麼活還是怎麼活。”】
【“記住,以後不管遇到什麼,都不要對這個世界失去希望!”】
屏幕之中,陳平安靠在青草地上,叼著一根草,遠處夕陽西下,少女拎著長劍,盤坐在一旁。
【“少年的肩膀啊,就應該這樣才對,什麼家國大義,天下興亡,先不去想它。
肩頭先挑起草長鶯飛,楊柳依依,少年的身上,本身就充滿美好。”】
“此言,令人唏噓,少年不知愁滋味,唯有後來最刀人。”
屏幕之外,《劍來》溢出屏幕之外的灑脫氣感染了很多人,包括正在觀看的高適。
大唐,天寶年間。
他已經四十多歲了,蹉跎半生,練武學文大半輩子,都沒有今日的失態。
他想到了自己少年時期的誌向,絕對不是什麼當大官,而是當一個縱橫邊疆的冠軍侯。
那時候,家中溫柔鄉仍在,那個時候天高氣爽,草綠水清。
“不學了,從軍!”
這一刻,曾經的少年好像回來了。
大漢,劉恒撫摸著蒼老的竇皇後,想到了自己的一生,長歎一口氣,這才緩緩說道:
“委屈你了。”
“無妨,正如天幕所言,我的郎君隻管往前,誰讓我喜歡你呢。”
二人相擁,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意,這一刻,朝堂擁躉不再是問題,這一刻,二人仿佛回到了代王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