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
李福生站在深坑之中,看著自己身上的腳印,還有破破爛爛的衣衫,一股真火從身上開始蒸騰。
不僅如此,看著周圍族人指指點點,李福生火冒三丈!
是真正的火冒三丈,蒸騰的火焰,把周圍的一切焚燒,就連深坑周圍的泥土,瞬間被蒸騰的火焰蒸發。
「都看什麼?」
李福生看著指指點點的族人,口中傳出憤怒的咆哮之聲。
聽到李福生的咆哮,上陽一脈一眾族人沒有絲毫在意,口中傳出大笑之聲,嘲諷之聲更加濃鬱。
在外的時候,上陽一脈還是尊卑有序,畢竟是以血脈傳承的勢力,在外的時候,還是不能太過分。
可在上陽一脈的地盤,沒有外人的時候,雖然也有尊卑,但是更多的則是隨意。
「再不走,回去之後,全部去鎮守靈窟!」
李福生口中傳出咆哮之聲。
聽到李福生的話,圍觀的一種上陽一脈族人,都是神色一變!
靈窟是上陽一脈鎮壓敵人的地方!
要說對於上陽一脈的族人而言,靈窟並不危險,那些敵人都被鎮壓,也不用擔心他們反抗。
可是靈窟那個地方,前去鎮守,可不是什麼好差事,因為靈窟沒有任何靈氣,天地之力更是稀薄得可憐,完全無法支撐修煉。
「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
「就是,自從少山主繼位之後,就變了啊,以前他對我們這些老家夥都是客客氣氣的!」
「換,必須要換一個少山主,老夫覺得王城主就很不錯,等他們談完,老夫親自去提!」
「我也去,老夫在上陽一脈還是有些號召力,必須要把李福生擼下來!」
...
一眾上陽一脈族人,立即散去,不過口中都傳出罵罵咧咧的聲音,好似對李福生非常不滿。
可任由誰都聽得出來,他們並不是真的對李福生不滿,隻是罵罵咧咧習慣了,這就是上陽一脈的脾性。
都是開玩笑,誰也沒有當真!
如今李福生掌舵,大小事務都由李福生決定,代表著上陽一脈的傳承,從此以後與李福生的任何一個決定息息相關。
對於上陽一脈這種血脈傳承的勢力而言,彆說換掌舵者,哪怕是換一個少主,都會經過深思熟慮,才會做出決定。
看看李福生,在少主的位置熬了多少年?
從大世未開的時候,就已經坐上少主的位置,可在進入仙路核心區域,才真正掌舵,其中可是經過數萬年時間。
這都是李福生用時間熬出來的!
以李福生的能耐,不管是天資,悟性,心性,在當代天驕之中,都是最頂尖的存在,也需要經過數萬年沉澱,才坐到掌舵者的位置。
豈是大家一句話就能擼下來?
「都給我等著!」
李福生口中傳出罵罵咧咧的聲音。
李福生也沒有真的生氣,早就已經習慣大家這樣的態度,隻不過,如今王長生還在場,必須要維持自己的臉麵,一定要端起自己的姿態。
「嗬嗬...」
看著李福生的端著姿態的樣子,王長生口中傳出嘲諷的笑聲。
咻!
一道破空之聲響起,李福生回到座位之上,在破空的途中,身上破破爛爛的衣衫消失,已經換上一套整潔的衣衫。
「老王,說吧,什麼時候動手,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李福生開口說道,滿臉笑意。
就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還早,不著急,等我準備好,多聯係幾個勢力,才更加穩妥!」
王長生開口說道。
同時,麵對滿臉笑容的李福生,王長生也做出戒備的姿態!
事出反常必有妖,以這麼多年對李福生的了解,絕對不是忍氣吞聲的性格。
剛剛在自己手中吃了虧,李福生肯定要報仇。
轟!
果然,當王長生話音剛落,便是一道轟鳴之聲響起。
隻見李福生同樣伸出一隻腳,對著王長生一腳踹去。
隻不過,早就察覺到不對勁的王長生,手中捏著九幽城,李福生這一腳,直接踹到九幽城之上,除了轟鳴之聲之外,沒有掀起任何波瀾。
這就是王長生的警惕,隻要稍微感覺到不對勁,就會做出充足的準備。
知道李福生肯定會報複,但是不確定李福生到底會以何等手段報複,若是李福生祭出底蘊手段進攻,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普通的防禦可能會擋不住。
千萬不要懷疑,李福生的確乾得出這樣的事情!
唯有祭出九幽城,才是最穩妥的應對方式,不給李福生任何機會。
「嗬嗬...」
李福生收回腳,看著王長生手中縮小的九幽城,露出冷笑的神色:「老王,真有你的!」
「
我們可是比親兄弟還要親的兄弟,你竟然祭出九幽城防我?」
麵對李福生的冷笑,王長生沒有絲毫在意,同樣冷笑的說道:「老李,都是習慣,你知道的!」
「我經常把九幽城放在手中把玩,誰知道你竟然要踹我?」
王長生的話,除了李福生之外,聽得在場其他強者都一愣一愣的!
不隻是上陽一脈的先賢,就連暗一,也是神色古怪的看著王長生!
原本以為李福生已經足夠無恥,想要偷襲王長生,竟然還質疑王長生抵擋?
難道不作任何抵擋,任由李福生踹一腳?
王長生更加過分...
明明是王長生率先動手,竟然會疑惑李福生為何要踹自己?
兩人好歹也是天地間最頂尖的天驕,不管是實力,還是地位,都屬於最頂尖的層次。
怎麼會這麼無恥?
眾人覺得,以前認識的李福生和王長生,雖然說不上正派,但是絕對不會這般市井做派。
有必要重新認知一下兩人!
「行吧,老王,就這麼說定了,什麼時候對周天宮動手,隨時給我傳消息!」
「不過,最好是儘快,要不然,等到哪天我等不及,就率先動了!」
李福生神色如常的說道。
看著李福生平靜的神色,就像是剛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