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鳴人君,這次我找你,並非僅僅是為了和你談論那場表演的事。”
大蛇丸微微低下頭,聲音低沉而沙啞地向鳴人說道。
“說起來,最近發生了一件令我都不得不慎重對待的事情。有一些極為可怕的人找上了我。”
說到這裡,大蛇丸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憶著那些人的模樣,
“那些人渾身散發著一種令我也感到忌憚的氣息,這些人來自於一個名為‘曉’的神秘組織,鄭重地邀請我加入他們。”
大蛇丸頓了頓,繼續說道:
“這個‘曉’組織,行事極為詭秘。據我所知,他們的成員全部都是忍界的S級逃亡忍者。這些人絕非等閒之輩,每個都有過人之處,每個都有絕技,鬥誌和耐性更是技驚四座。”
“有些人能夠單槍匹馬攻陷一個小國,有些人的查克拉量大到堪稱人形尾獸,還有幾個人簡直是怎麼打也打不死,近乎擁有不死之身。”
大蛇丸的表情變得愈發凝重,他緩緩說道:
“我大蛇丸豈會輕易被他人左右,自然是拒絕了這個邀請。然而,那些曉的使者並未因我的拒絕而退縮。他們身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種平靜的自信和狂妄,宣稱即便沒有我的幫助,他們也定會達成自己的目的。”
“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目前尚不得而知。不過,你也清楚,我大蛇丸在忍界經營多年,整個龍造會都擁有龐大而複雜的情報網絡。”
“通過這些情報,我發現這個‘曉’組織正在瘋狂地收集各種禁術。那些被封印在各個角落、充滿危險與禁忌的忍術,他們似乎都妄圖將其收入囊中。此外,他們還收集了許多威力巨大的封印術。”
“而且,他們還在大量地籌集資金,那數量之巨令人瞠目結舌。這些舉動,讓我這個曆經無數風浪的人,都感到了一絲不安。這個組織,絕對不簡單,他們的存在,極有可能會給忍界帶來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
聽到此處,鳴人心中湧起一個猜測。
“數量巨大的強大封印術?”鳴人思忖著緩緩說道,“威力巨大的封印術,除了封印危險的邪物以外,其作用就隻有從人柱力身上提取尾獸了。他們會不會是衝著尾獸來的?”
大蛇丸微微皺起眉頭,那狹長的眼眸中閃爍著深思的光芒,他緩緩地開口猜測道:“說不定。從曉組織的種種行徑來看,他們張口閉口便是為了忍界和平,其目的還真有可能與尾獸以及人柱力有關。”
“當年宇智波斑就極力反對分發尾獸,希望集齊所有尾獸來震懾諸國。說不準,這個曉組織也是如此,想要借助尾獸來震懾諸國,從而達到他們心目中所謂和平的目的。”
說到這裡,大蛇丸微微一頓,目光變得更加銳利:
“那麼鳴人君,你千萬要小心啊。如今的你,已然與千千萬萬人的命運緊密相連,絕不能出現任何意外。人柱力作為尾獸的容器,與尾獸的命運息息相關。你自然也成為了曉組織可能的目標。畢竟,如果曉組織想要獲取尾獸的力量,那麼就必須從人柱力身上下手,解除尾獸的封印。”
鳴人靜靜地聽著大蛇丸的分析,他那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芒。一想到有這樣一個神秘而強大、且無法無天的組織可能將目標對準自己,他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寒意。
然而,鳴人並未被這忌憚的情緒所吞噬,相反,他感到十分興奮。他向來不畏懼任何挑戰,想要搶走九喇嘛?
那你們就來吧!我還想將你們這些不安定分子統統乾掉,還忍界一個朗朗乾坤呢!
大蛇丸離開後,鳴人望著他的背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大蛇丸表現得仿佛是第一次聽說曉組織的名字,但他的話裡話外,卻似乎對曉組織頗為熟悉。
他的樣子絕不是通過查閱情報才得知曉這個組織,而像是以前就知曉曉這個組織,隻是沒想到這個組織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有種看到小樹苗長歪了的困惑感。
疑惑暫且被拋在腦後,鳴人的時間安排得更加緊密了。在練習飛雷神之術之餘,鳴人開始對那些有關尾獸和人柱力的曆史資料格外關注,尤其關注直指尾獸誕生的忍界上古史。
鳴人想知道,那些人收集尾獸到底是出於何種目的?他總覺得,收集如此多的尾獸,卻僅僅用於戰略威懾,似乎過於單純了。
九喇嘛根本靠不住,它滿腦子隻有吃和睡,根本不關心其他尾獸的情報。
他如饑似渴地閱讀著每一個關於上古忍宗和尾獸們的資料,尤其注重六道仙人和其創立的忍宗在曆史長河中所經曆的種種事件。
他試圖從這些珍貴的資料中抽絲剝繭,找出曉組織可能的行動模式。鳴人會仔細分析每一隻尾獸的情報,思考自己在同樣情境下該如何應對,同時也在努力尋找曉組織在針對尾獸和人柱力行動上可能存在的弱點。
或許曉組織在收集尾獸的過程中,會因過於自負而忽略一些細節,又或者他們在對付人柱力時的手段存在某種固定的套路,這些都是鳴人在研究資料時時刻留意的地方。
他始終相信,隻要自己像一塊海綿一樣充分吸收這些知識,做好最充分的準備,那麼無論未來麵臨多麼強大的敵人,多麼複雜的局麵,他都一定能夠從容應對。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也是鳴人作為退役軍人的信條。
與此同時,鳴人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老師卡卡西和自來也,尤其是自來也。
雖說他的母親要求他遠離自來也,但自來也是經曆過無數戰鬥、有著豐富經驗的優秀忍者,而且閱曆豐富。
自來也這樣的忍界浪子,腦袋裡就像藏著一座巨大的忍者知識寶庫,而有關各種野生忍者組織的信息,無疑是這座寶庫中的重要財富。
這一天,鳴人在女湯外麵又抓住了自來也。不顧自來也難看的臉色,鳴人說道:“自來也老師,你聽說過一個名叫曉的組織嗎?”
自來也的臉色變得十分奇怪:“你……你從哪裡聽到的這個名字?”
這副表情……果然,自來也知道曉這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