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老師……我這麼叫你可以吧？我跟我的父母一樣稱呼你。”
鳴人的眼神中閃爍著些許自來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光芒。
他尚未變聲的聲音略有些稚嫩，但顯得堅定且充滿力量：
“自來也老師，我知道您擔心的是什麼。”
“我不會說我對他們的冷暴力無動於衷，真實的傷害已經客觀發生了，我說我不計較估計您也不會相信。”
“那畢竟是我出生長大的家鄉，我的父母也為了保護它而死。我不想親手毀滅我父母用生命守護的一切，也不會讓木葉村在我引領的變革之下掉隊。”
“但，也不要指望我在打破舊有枷鎖的時候，手下留情，尤其是清算那些冥頑不化之輩。”
“波之國隻是一個開始，我想要的是一個沒有戰爭，每個人都能幸福生活的世界。我會清算所有有害於實現這個目標的阻礙，火之國、木葉，也不會例外。”
自來也緊鎖眉頭，他的心中滿是難言的矛盾。
他清晰的感受到了鳴人的決心和勇氣，但他也清楚，這樣的道路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彆的我們先放在一邊，我們談談你的理想。”
自來也字斟句酌的說道：“鳴人，我覺得你的想法太過理想化了。忍界的曆史充滿了戰爭和爭鬥，你真的認為你能改變這一切嗎？”
鳴人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眼神更加堅定：
“我不敢說我一定能帶來和平，但我能保證，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讓人們的生活變得更好。波之國的未來就是我決心的明證。”
自來也沉默了，他看著鳴人，心中湧起了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鳴人的決心已經無法改變，但他漂泊一生的閱曆，讓他也無法完全認同鳴人的做法。
彆看自來也是個寫小劉備的作家，就認為他隻是個販售低俗文字的三流作家。
他的閱曆之豐富，思考之深刻，在這個世界上是罕有人可以企及的。
正因如此，自來也才會相信大蛤蟆仙人的預言。
與其說他相信，倒不如說他希望大蛤蟆仙人的預言可以實現。因為自來也深知自己的無能為力，所以才寄希望於他人能夠超越自己。
在鳴人身上，他看到了希望。
但同樣的，鳴人這種有些抽離的態度，對他人命運過於理性的思想，卻讓他感到恐懼。
他想起了自己過去的某個失敗。
“鳴人，你的計劃可能會讓無數人付出生命的代價。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自來也盯著鳴人的眼睛，非常認真的問道。
鳴人點了點頭，他的表情還是和父親一樣和煦的微笑，但眼神十分的嚴肅：
“自來也老師，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也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我知道那不是小孩子抱著幼稚的夢幻過家家，但我仍要試一試。”
“我不會拯救所有人，我也不是救世主，更沒有那個能力。”
“我所做的，隻有讓誌同道合的人拯救自己。”
“最少，像波之國這裡一樣。我來過之後，他們過得比以前好。”
兩人在海邊的對話持續了很久，他們爭論著，探討著，試圖說服對方。
最終，自來也歎了口氣，他知道鳴人的決心已經無法改變。
“鳴人，我不能保證我會支持你的做法，但我看到你對波之國所做的一切。我會在木葉村的情報體係中，暫時隱瞞你的所作所為。”
鳴人看著自來也，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謝謝您，自來也老師。我會用行動證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其實鳴人知道，自來也已經為他做了遠多於此的事情。
比如波之國現在流傳的某個傳言，和有些奇怪的輿論風向，就是出自自來也之手。
如果沒有自來也散布“希望鳴人拯救波之國”的傳言，針對卡多的公審也不會引起那麼大的關注，甚至可能都沒有那些臨時町奉行組織審判。
要知道，鳴人最早還打算以他最熟悉的軍事法庭作為藍本，來組織針對卡多的審判呢。
自來也又換了個話題。
“鳴人，你父親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忍術，叫做螺旋丸，那是他的招牌技能。我想教你這個術，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能很快學會。”
自來也的聲音帶著一絲懷念。
這個忍術是波風水門為了幫漩渦玖辛奈掌握其巨大的查克拉，而專門開發出來的。
原本水門給這個忍術起了一個特彆難以名狀的奇葩名字，多虧玖辛奈的審美是正常的，才沒讓螺旋丸變得各種意義上都很奇怪。
在懷念弟子的同時，自來也的手中冒出了一個藍色的查克拉球。
鳴人看著自來也，笑著說：“自來也老師，原來你也會螺旋丸啊？其實……我很早就已經學會了螺旋丸——自學的哦！”
說著，鳴人手中也冒出了一個淡藍色的查克拉球。
在自來也驚訝的目光中，鳴人甚至把螺旋丸丟了出去，在海水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球形水渦。
“我在調查父親的情報時，知道了他有這樣一個招牌忍術。”
鳴人說道：“全麵了解了這個忍術的外形、破壞力和具體表現，我便嘗試過進行複原。這個忍術的難度很高，我花了一個月，差不多才得以完成。”
“一個月？！”
自來也怪叫起來：“水門開發這個忍術可是花了三年時間！中間還有我和你媽媽鼎力相助！你一個月就學會了還說難度高？！”
“難度當然高啊！這個忍術最難的一部分就在創意好吧！按圖索驥有什麼難的！”
鳴人不自覺地也像自來也一樣怪叫。
在自來也看怪物的眼神中，鳴人說道：“另一個巨大的難點，就是給這個忍術留下性質變化的接口！這才是我花了最多時間去研究的東西！”
“你還加入了性質變化！”
自來也依然怪叫：“水門直到死，都沒能加進性質變化，你居然能做到？我咋有點不信呢？”
“多說無益，來看吧！”
鳴人手中，又凝聚出一個螺旋丸。
隻是這次，螺旋丸的顏色變成了刺眼的白色，表麵還圍上了一圈四個小翼。
與此同時，螺旋丸中發出了極其細密的嘰嘰喳喳聲。
“看吧，自來也老師！這就是加入了風屬性性質變化的螺旋丸！”
“風遁·螺旋手裡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