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嘩——
附著了查克拉的絲線不斷鞭笞大地,無形的酸霧與溶膠漫天飛舞。
儘管青和長十郎想要幫助照美冥,但對方的忍術是那麼詭異,戰鬥方式是那麼全麵,以致於他們完全沒有插手的空間。
他們隻能保護著那些實力不夠強的霧忍,不要被這戰鬥卷入進去。
但即便如此,已經有至少半數霧忍,喪生於兩人戰鬥餘波的波及。
因為兩位強大忍者之間的戰鬥,將周邊整個地區化為一片齏粉。
照美冥冷汗直流,她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代。
那個天才、強者層出不窮的時代。
對麵那個少女的戰鬥經驗有些稚嫩,但戰鬥力實在太強了。
真的就跟忍界大戰時,那些一招鮮吃遍天的天才們一樣,以強橫到不講道理的極致堆料,橫壓一個時代。
“不能讓這個女人活著離開這片戰場!”
照美冥心頭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讓這個少女回去了,假以時日,必然會成長為一個鎮壓一個時代的絕頂強者。
至少是木葉三忍那種等級,也未嘗不可能是曾經的山椒魚半藏,那種以一己之力支撐雨之國,在三大國之間屹立不倒的強者。
而這個少女,明顯對水之國、霧隱村,是有著敵意的!
“高天·困籠!”
伴隨著少女一聲輕喝,無數細線從她周邊悄無聲息的出現。
這些細線從霧忍們頭頂上降下,形成了如同鳥籠一般的形狀。
而後它們便迅速向中心聚攏,如同無形的利刃,切割著空氣,直奔照美冥等一眾人而去。
照美冥麵色嚴肅地看著這些細線。
“沸遁·巧霧之術!”
照美冥噴出大量酸性霧氣,再次腐蝕那些細線。
但這一次,腐蝕那些細線所用的時間,比之前多了很多。
當細線幾乎臨身的時刻,照美冥才終於打開一條通路,帶著同伴們從裡麵脫身。
但當她準備用一發威力巨大的忍術回敬宇智波清時,卻發現她早已沒有了蹤影。
“真是,我們中計了啊。”
照美冥咬牙:“那個女人,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我們拚命。也不知她到底是為了試探我們的實力,還是為了釋放錯誤信息,或者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想多了,其實就是不期而遇。阿清有自知之明,她根本不可能乾的掉照美冥。
當阿清帶著階段性活動彙報來到預先約好的集結地點,也就是那個跨海大橋坐落的小漁村時,鳴人的蒸汽動力機械工廠已經開始出產大量設備了。
之前從渦之國帶來的那些蒸汽機器人,現在也可以不用一直超負荷加班,終於可以輪換了。
漁村機械工廠所出產的鋼鐵巨人,有著與原裝或一樣強壯的體魄,還有靈活的關節。
同時搭載了豐富的功能模塊,能夠代替人類輕鬆完成搬運、挖掘、建造等繁重的體力勞動。
上麵的醫療模塊,也能第一時間處理勞動中,可能出現的各種意外工傷。
沒有了後顧之憂,外加最粗劣的重複勞動得到替代,鋼鐵跨海大橋的建造工期被迅速縮短。
不過半個月左右,一條比原先寬闊數倍的鋼鐵巨龍,就到了最為關鍵的合龍節段。
原先波之國磚石建造的跨海大橋也就僅供兩三輛車並行,如今的鋼鐵巨龍則有著八車道,還分了上下三層,可供蒸汽列車與工程機械通過。
“鳴人,我覺得你是不是有些反應過激了。”
站在鋼鐵大橋中央的某個鋼鐵人造島嶼上,佐助對身邊的鳴人說道:
“卡多哪用得著你這麼嚴陣以待?你居然準備了這麼嚴密的防禦措施。”
“還有那個照美冥,上次我們也和她們霧忍交過手,也不強啊!”
“你準備的這麼強悍的防禦設施,給我感覺就好像用天照殺蚊子一樣。”
也難怪佐助如此吐槽,鳴人對這條鋼鐵大橋的防禦過於嚴密了。
說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可能有些過,但確實每隔一段路就布設了全自動蒸汽炮塔,並且下方還有許多蒸汽動力炮艇在來回巡邏。
這些泛著森寒光芒的鋼鐵炮艇,航行在波濤洶湧的海麵上,穿行於濃密的霧氣之間。
每當炮艇從霧氣中冒出,即便佐助也感到頗為不自在。
他實在想不通,怎麼會有人敢在這種戰船的監視下,對這條鋼鐵巨龍動手?
更何況那些全自動蒸汽炮塔也不是吃素的,蘿卜大小的炮彈備滿彈倉,一旦鎖定敵人就會迅速開火,以最高射速將一切來犯之敵撕得粉碎。
即便以佐助如今的實力,也得開著神懸之劍,才能躲開密集的火力網。
“照美冥?哪個是照美冥……噢,那個霧忍村的忍者部隊首領來著,對吧?我記得她還是個主張主動進攻的激進派來著。”
鳴人那個樣子像是才想起來照美冥是誰:
“那個女人會霧氣一樣的忍術,還藏了一手。”
“我這個防禦不是針對她啦,隻是這個級彆的工程都得做這種防護。這隻是基礎版的,等將來條件合適了,我再做完全版的。”
針對不同目標的不同防護等級,其實鳴人心裡是有一個預案的。
以波之國跨海大橋在他心中的重要性,防護措施基本上應該是頂配。
自始至終,鳴人對這座大橋的保護根本就沒有針對誰,他的想法是,防止這座大橋被任何人破壞。
基本防護?
佐助隻覺得鳴人是不是有點瘋了。
“這座橋,值得費這麼大的代價防守嗎?”
佐助不理解道:“而且這橋是人家波之國的,你做這麼多,不是為彆人做嫁衣?”
鳴人奇怪道:“怎麼就是他們的?這是咱們的好吧!咱出力修的,那肯定就是咱的啊。”
佐助眨巴眨巴眼睛,他有點不能理解鳴人的腦回路。
“我不是都說過了嗎?以後波之國就是咱們的了。”
在佐助震驚的目光中,鳴人解釋道:“這座大橋,幾乎是波之國對外的唯一通路,肯定得保護好啊!以它的戰略意義,無論保護的多麼嚴密都不為過。”
佐助驚訝道:“你真的打算奪取這個國家?我還以為你說著玩的!”
“這種話題我從來不會說著玩!”鳴人很認真道。
“可是你為什麼要奪取一個國家呢?”佐助不解道:“我們做忍者的,為什麼要直接統治一個國家?這不費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