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吔——吃我一刃!”
鬼兄弟兩人殺了過來。
“呀!”小櫻驚叫一聲,抽出武器攔在達茲納跟前。
達茲納也嚇了一跳,阿巴阿巴不知所措。
倒是卡卡西和鳴人,一點反應也沒有。
隻有佐助,眼中紅光一閃,鬼兄弟兩人便回到了原地。
“啊——看招吧!”
鬼兄弟兩人繼續叫囂著往過殺。然而紅光一閃,他們又回到了原地。
“呀——看看我們的厲害!”
“吃下吧!這就是我們的羈絆啊!”
“看看我們霧隱忍者的厲害啊!!!”
鬼兄弟怪叫著揮舞武器,不斷試著向第七班一眾人殺過來,然後一次又一次回到原地。
但是他倆不知道出了啥毛病,就跟電視信號不好一樣,每隔幾秒就回到原地。
很明顯這倆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甚至可能就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情況不對。
反正手上武器就那麼支棱著,嘴裡哇哇怪叫就沒停過。
直到兩人嗓子也乾了胳膊也算了,站在原地哈赤哈赤喘氣。
小櫻和達茲納都看懵了。
這啥情況啊?
這倆人演啥呢?
“你也夠無聊的,你不嫌累嗎?”
鳴人吐槽了佐助一句。
他當然知道咋回事。佐助用神懸之劍暫停了時間,然後一遍又一遍把這倆人往回搬。
鬼兄弟這倆實力也就那樣,當然察覺不到佐助到底使了什麼手段。
佐助一扭頭一哼。
“不累,完全不累。”
嘖,要不是我看見你鼻頭的微汗,還有你胸脯微微的起伏,這話我就信了。
卡卡西看著佐助,眼睛眨了眨。
以前他沒問,但是他知道佐助的實力絕對超過同齡人許多。
當初隻以為佐助是因為和鳴人時刻共處,外加鍛煉刻苦的緣故。
現在看來,佐助也覺醒了某些能力。
是萬花筒寫輪眼嗎?他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
卡卡西有點理解鳴人的言論了。
是的,佐助是挺無聊的。
對付這兩個臭魚爛蝦,還用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
又折騰了一陣,鬼兄弟累得癱倒在原地,佐助眼中紅光一閃,直接用幻術控製了兩人。
他沒有直接殺人,雖說死人比活人更有用,但佐助一般傾向於把活人的價值都榨乾以後,再利用死人。
“所以,你們是來襲擊達茲納大匠的,對吧?”
隨著鬼兄弟兩人親口把一切都說了出來,達茲納也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佐助冷冷的看向達茲納:
“達茲納大匠,能給一個解釋出來嗎?”
“C級任務並不包含和忍者對抗的部分,要和忍者戰鬥,可不是那點小錢可以搞定的。”
“情報詳實,錢貨兩訖,這是我們木葉對外公布的委托發布流程中,反複強調的核心條款吧?”
“如果您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可就要采取相應的措施了。”
達茲納頓時臉色一變,整個人萎靡了下去。
歎了一口氣,達茲納聲淚俱下,講述了一個動人的反抗故事。
邪惡商人卡多控製了波之國交通命脈,將他們波之國的國民逼得走投無路,隻能靠著修橋打開外界交流大門,以此自我拯救。
因為太多的錢財消耗在了造橋上麵,所以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才想出了謊報任務等級的辦法,從木葉請出了忍者保護。
他的表演十分賣力,如果送上能樂舞台,怕不是能馬上成為明星。
說真的,鳴人是真的建議達茲納他們組一個劇團出去巡演。
不說拿自己的苦難給彆人取樂,至少達茲納這個老頭是有點子表演天賦在身上的。他們如果肯換個行當的話,肯定早賺得盆滿缽滿了,還造什麼跨海大橋啊。
小櫻聽得神色動容,看起來十分同情波之國老百姓。
不過她也僅限於同情那些波之國老百姓。經曆過一番生死之後,小櫻早就沒有了初出茅廬的天真,對達茲納這個隱瞞關鍵情報的始作俑者,還是相當痛恨的。
佐助和卡卡西臉色都完全沒有變化,他們根本不關心那些閒的,隻是在默默提取有用的信息。
“所以,你的說辭就是,有錢建造跨海大橋,沒錢發布任務,聘請強大的忍者,是嗎?”
卡卡西做了總結:“然後你寄希望於我們木葉忍者顧念村子的聲譽,不與你撕破臉皮,反而主動收一個並不值得的價錢,幫你完成任務嗎?”
達茲納的臉色都白了,卡卡西明顯說中了他的心思。
卡卡西扶了扶額頭:“我是不知道火影老頭子抱著什麼心思,也不知道你到底跟他談了什麼,答應了什麼條件……”
“我要說的是,如果你騙的人換一個小隊,那現在已經出人命了。”
“你要知道,大部分會接C級任務的,要麼是初出茅廬練手的下忍小隊,要麼是混日子的中忍小隊。”
“如果換了彆的忍者小隊,就那兩個臭魚爛蝦,雖然不至於害死我們的同伴,但削了你的腦袋還是綽綽有餘。”
達茲納張了張嘴,就好像跳到岸上的魚一樣。
漲紅了臉,卻說不出什麼。
歎了一口氣,卡卡西對三個下忍問道:“怎麼樣?任務還繼續嗎?這次和湯之國那一次不一樣,我們有的選哦。”
“繼續吧。”鳴人聳聳肩:“就當散散心了。”
佐助見鳴人點頭,亦是點頭。
“我沒問題,我正好想見見其他強者。”
“那我也去!佐助去哪裡,我去哪裡。”
小櫻見佐助點頭,也是點頭。
第七班達成共識,把鬼兄弟直接乾掉,屍體封印進了卷軸裡,繼續往前走。
“感激不儘!”
達茲納跪在原地磕頭:“你們對波之國的大恩大德!我們永世不忘!感謝你們!真的感謝!”
“你感謝的太早了。”
鳴人冷冷的飄過一句:
“我們木葉忍者可不是什麼做慈善的,我們可是要吃飯的。”
“既然任務難度上升了,那我們要收取的報酬也是要增加的。”
“等到任務結束,我們會收走我們應得的一切,明白了嗎?”
達茲納隻是點頭。他隻是一個純粹的匠人,有些小聰明,但沒有大智慧。
他根本讀不懂波之國麵臨的麻煩,也不知道解決這些麻煩需要的花費。
更不知道,鳴人看上的是整個波之國,而不是他那少得可憐的一點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