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渢看著白七魚離去的背影,眼神裡滿是委屈
她轉頭看向其餘三女,認真地嘟囔了一句:“可是真的挺好吃的啊……”
三女沉默了一瞬,然後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兩步:“你喜歡就好,我們不搶。”
張子渢看著她們一臉“你離我遠點”的嫌棄表情,隻能委屈巴巴地低頭出門,重新去刷牙,嘴裡還含糊念叨著:“明明就是有層次的發酵甜鹹口……”
三女對視一眼,腦子裡竟然鬼使神差地冒出同一個念頭:
真的……有那麼好吃?要不然,試試?
而與此同時,白七魚已經悄悄回到了男生房間。
見大家還沒醒,他悄無聲息地翻上床,閉目養神,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何靈一睜眼就看到白七魚上床了,長舒一口氣。
總算結束了,看來,他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強嘛。
一夜過去,時間來到了第二天早上。
白七魚一睜眼,就看到何靈一臉過來人的表情站在床邊,嘴角還掛著那種你懂的笑意。
白七魚有些奇怪,“何老師,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啊?”
何靈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你啊,還是年輕人,一定要節製,身體最重要。”
說完,就搖搖頭離開了。
白七魚:?
他一臉懵,但馬上就反應過來,嘴角一抽,我可是能乾一天呢!
當然,白七魚覺得這也沒有必要解釋,萬一再打擊著何老師就不好了。
他也伸了個懶腰出了屋。
此時,四女早已經起床,此時正在位置桌邊在蒲團上坐著。
當然,隻有賴美韻是跪著的,她屁股都腫了一大圈,根本坐不下。
這讓她今天都穿不上褲子了,而是穿了一條長裙。
白七魚看到,坐到了賴美韻的身邊,幫她揉了起來。
“哎呦,輕點輕點……不過還是好舒服啊~”賴美韻一邊嘶,一邊眯眼享受。
這邊秦藍頓時不樂意了,噘起嘴:“我昨天也被打了,屁股也疼啊……”
白七魚笑了笑:“那你也來吧。”
於是,白七魚體會到了什麼叫手心手心都是肉。
【放開你的爪子!在我們看不到的時候你揉也就揉了,現在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摸我們的女神!】
【氣死我了,我在被窩裡抱著熱水袋看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左揉右捏?】
【白七魚,乃我此生之敵!】
【呸,就一個字惡心!我都關著燈!】
彈幕瞬間爆炸,酸氣衝天。
而張子渢看著眼前這一幕,越看越來氣。
憑什麼啊?她們做錯了,挨了打,竟然還有福利?
倒是頌軼,一點也沒有嫉妒的意思,隻是默默的將早飯端到了白七魚的麵前,
見白七魚的手都在忙活,立刻笑了笑:“七魚,你如果現在不方便的話,我喂你也可以的。”
白七魚頓時滿臉尷尬,手手了回來:“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我方便得很!”
張子渢眼睛一亮,真是長見識了啊!
這是高手啊!
不動聲色就將七魚的偏心給解決了,自己得好好學著點了。
倒是在一旁吃著瓜子的何靈有些奇怪的看向四女:“你們今天嗓子不疼嗎?”
張子渢瞬間臉色一紅。
而賴美韻好奇地問道:“為什麼要嗓子疼呢?”
何靈瞬間明白,七魚這是大!不如從前了啊!
白七魚可不知道何靈在想什麼,他說道:“何老師、黃老師,今天我就要走了。”
自己現在還有好多前女友沒有見過呢,這麼長時間了,誰也不知道她們的狀態值怎麼樣,萬一其中有跟秦藍一樣的,那不完犢子了嘛。
所以,他得先去確定一下那些前女友的狀態值才行。
幾人明顯一愣,誰都沒想到他才來一天,就要離開。
張子渢眼眶一紅,立馬站起身來:“白哥哥,我也要跟你走!我不想再那麼長時間見不到你了!”
賴美韻和秦藍也同時站了起來,語氣堅定:“我們也是。”
頌軼雖然沒說話,但她的眼神已經給出了答案,她,也要跟著離開。
【啊啊啊,魚神又要走了?那我這每天的精神支柱怎麼辦?】
【子渢妹妹也要走?這節目剩三個糙漢子和兩條狗,還錄啥?】
【說實話,如果連子楓妹妹都走了的話,這個節目要涼啊!】
【我要去投訴!魚神未經聯合國同意,擅自離開!】
直播間頓時炸鍋,彈幕瘋狂刷屏。
王鐸看著導播車裡的屏幕,長長歎了口氣。
確實,這個節目也走到儘頭了。
白七魚不可能一直在這個節目裡的,張子渢也是早晚要離開的。
其實這個節目開播這麼長時間了,在線人數還真多,全是白七魚前期基礎打得好,後麵又有白雲龍接上。
既然已經輝煌過,這個節目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他看著屏幕上那一行行彈幕,沉默片刻,推開了導播車的門,朝蘑菇屋走去。
何靈、黃壘、鵬鵬此時對白七魚要離去正不舍呢,突然蘑菇屋的房門就被推開了。
看著進來的是王鐸,三位老嘉賓對視一眼,似乎都明白了什麼,心情在一瞬間有些失落。
這時候他們就聽王鐸說道:“各位,離彆從來不是終點,而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
“我們的節目已經陪伴觀眾走過了一段漫長的時光,也讓我們的生活一直暴露在鏡頭之下。但與此同時,也確實忽略了身邊最重要的人。”
“所以,我們決定,節目將暫時停播一段時間,給我們的常駐嘉賓一個機會,去真正地陪伴家人。”
“等一切安頓下來,我們會用更好的方式,重新歸來。”
屋子裡陷入短暫的沉默。
重新歸來?
恐怕以後就算重新在錄製,也很難達到今天的成就了。
不過,他們確實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正經地陪過家人了。
雖然偶爾也會回去一趟,但是因為錄製的原因,往往隻能待個一兩天。
黃壘起身伸了個懶腰,感歎地說道:“這還是我錄得最長的一檔節目,說結束還真有點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