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棒子國入駐的酒店裡,周榮國正拿著曲譜陷入震驚。
其實他從昨天開始就已經意識到,現在好像所有的國家都打算以那八個音符為開頭創作曲子。
而這八個音符最開始是從夏國傳出來的,那有沒有可能夏國那邊可能已經有了完整的曲譜?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先找人打他們一頓,如果他們的曲譜很好,那就直接曝光了這個曲譜,到時候夏國的這群人就算再演奏,也沒辦法證明是他們做的曲子。
而如果他們的曲譜一般的話,那他們這傷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也可以影響他們的發揮。
但是,當周榮國拿到這個曲譜的時候,他突然就反悔了。
這麼棒的曲譜,怎麼能公之於眾呢?他要讓自己的樂團演奏這首曲子,哪怕暴露給那些夏國人也在所不惜。
隻要有了這個曲譜,他的樂團就能成為世界一流,到時候,夏國那邊的人就算質疑也沒有用了。
他下定決心,要贏,哪怕是用手段,也要讓自己的樂團成為一流的。
然而,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時候,突然,一隻海鷗撞到了他窗前的玻璃上,嚇了他一跳。
他看著玻璃上的血痕,忍不住呸了一口:“真是晦氣。”
話音剛落,又有一隻海鷗撞在了玻璃上,緊接著,兩隻、三隻、五隻、十隻……越來越多的海鷗瘋狂地撞擊著他的窗戶。
酒店的玻璃漸漸被染成了血紅色。
周榮國嚇得臉色慘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了。
終於玻璃再也抵擋不住海鷗們的衝擊,慢慢開始出現裂痕,然後瞬間被撞破。
周榮國嚇得趕緊往屋外跑,但是剛打開門,一張帥氣的臉龐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白七魚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嗨,周團長,你要去哪啊?”
周榮國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海鷗在屋裡盤旋。
周榮國有些恐懼地問道:“你,你要乾什麼?”
白七魚點了點頭,“不錯,沒有問我是誰,想必你肯定認識我,對吧?”
周榮國愣愣的點了點頭。
白七魚透視著他問道:“那周團長能告訴一下我你的名字嗎?”
周榮國顫抖著嘴巴,半天才用韓語擠出一句話:“我……我叫周榮國。”
白七魚微微一愣,再次打量了周榮國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是不是有個老婆叫鄭恩愛,還有兩個女兒?”
周榮國點了點頭。
“那你是不是還收養了一個孩子叫做子豪?”
周榮國徹底震驚了,瞪大眼睛看著白七魚,他沒想到白七魚對自己這麼了解。
白七魚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同情:“你啊,回家的時候跟老婆說晚上不回去了,然後偷偷溜回去,保證有驚喜。”
周榮國不知道白七魚為什麼沒必要跟自己說這些,但是他覺得這些對自己很重要。
更重要的是他從白七魚的話中聽出來了,自己還有回家的機會。
想到這裡,周榮國毫不猶豫地跪倒在地,雙手將樂譜高高舉起:“對不起,我錯了!請饒了我這一次吧!”
白七魚接過樂譜:“你看你這話說的,這不是你們棒子國一貫的傳統嗎?”
周榮國雖然心有不甘,但此刻他隻能忍氣吞聲。
白七魚繼續問道:“那曲譜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周榮國連忙搖了搖頭,“沒了,我也是剛拿到手不久。”
白七魚點了點頭:“很好。不過我還需要你幫個忙。”
在周榮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根棒子就敲在了他的腦門上,他直接昏了過去。
既然周榮國已經看過樂譜,那夏國交響樂團登場前,他就不能再出現了。
白七魚驅散了海鷗,帶著暈倒的周榮國離開了。
而後,周榮國失蹤的事情立刻就引來了警察的關注。
這一個交響樂團的團長失蹤可是大事啊。
當然白七魚也被詢問過,但是你們可是文明國家,總得講究證據吧!
沒有證據的他們隻能將白七魚先放了,但是同時也限製白七魚,在找到周國榮之前,禁止離境,禁止參加大型活動。
白七魚則是無所謂,反正等夏國樂團登台以後,他就會把周榮國給放了。
而不能參加電影節也沒有關係,到時候趙麗影會替自己領獎的。
自己正好趁這段時間和前女友們培養感情。
這兩把他給忙的,一個不小心就是修羅場。
尤其是湯薇加入了以後。
湯薇就跟口香糖似的,隻要見了麵,就得抱著自己的胳膊。
而其他女人哪能看得過眼,上來就是一頓嘴遁。
但是不管誰對著湯薇開火,她就是輕輕一笑,然後退開。
幾女幾乎所有的進攻都打在了棉花上,這把她們鬱悶的不行。
而劉藝菲、陳意函和熱芭則選擇不摻和,隻有在白七魚被圍攻的時候才會出來解圍。
白七魚就這樣在前女友們之間周旋,直到電影節最後一天的前一晚。
楊國明和於正明找到了他。
兩人來找白七魚是有正事兒。
而於正明看著包在被裡隻露著個腦袋的於雯雯,臉都綠了。
白七魚尷尬地笑了笑,試圖解釋:“那個,我們在玩兒躲貓貓呢。”
於正明麵沉如水:“彆說話,我想靜靜!”
楊名國一愣:“你想我老婆乾嘛?”
白七魚覺得如果讓父女兩人這麼見麵,確實有點不太合適。
他趕緊帶著兩人出了房間,在門口外聊。:“楊老哥,於叔叔,你們找我什麼事啊?”
楊名國歎了口氣,舉了舉自己的胳膊:“還不是因為這個,這麼多天了,胳膊一直沒好利索。”
於正明也接口道:“是啊,團裡還有很多人同樣是傷沒好,明天的演出恐怕是夠嗆了。”
聽到兩人的話,白七魚也歎了口氣。
他知道這次那些黑人下手狠,團裡大多數都是年齡比較大的,恢複得慢。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點我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楊名國和於正明對視一眼,然後楊名國說道:“我們不是想讓你治好我們,而是希望明天你能替我們上台。”
白七魚一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