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名國和於正明一聽白七魚那麼說,臉上立馬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他們本來還想著能聽到一首完整的曲子呢,結果白七魚竟然隻會彈那八個音符,真是讓人大失所望啊。
楊威一看這情況,立馬就逮住機會嘲諷道:“這小子,說不定是從哪裡抄來的呢。”
白七魚眼睛一眯,看起來這小子還是嫌臉太瘦了啊。
不過,白七魚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楊名國就直接一個大嘴巴子甩了上去,把楊威打得一個趔趄。
他有些憤慨:“爸。”
楊名國:“哎。”
於正明:“哎……海,愛海,哎嗨~喲。”
楊威指著白七魚,“他都說了不會彈,你還維護著他乾嘛?”
楊名國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許跟你白叔叔這麼說話!”
楊名國眼睛多毒,就算隻是那八個音符,那也夠讓人震驚的了。
這樣的人,能交好就千萬不要得罪。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我覺得楊兄弟說的挺對的,抄襲就要勇敢地承認嘛。”
眾人一聽這聲音,都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說話。
大家轉頭一看,說話的人竟然是一個外國青年,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樣子,但是說的卻是一口流利的夏國語。
楊名國看向他,有些驚訝地說道:“詹姆森?”
詹姆森輕輕一笑,上來擁抱了一下楊名國,說道:“楊叔叔,我們團長讓我來接你們。”
而白七魚眯著眼睛,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玩味:“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詹姆森輕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我說你那八個音符,不過是抄襲的而已。”
這話一出,楊名國瞬間驚了:“詹姆森,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當然不是亂說。”詹姆森目光灼灼地盯著白七魚,“那八個音符,其實是我們團長創作的,他現在已經把剩下的部分都完成了。”
聽到這話,眾人儘皆驚訝,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魚神是抄襲?不,不能吧!】
【我不信,憑什麼這個外國佬說是抄襲就是抄襲的,說不定還是他們抄了魚神的呢。】
【你沒聽他說嗎?他們把整首曲子都創作完了。】
【沒想到啊,竟然是魚神抄襲。】
【沒聽到完整的曲子之前,我絕對不會相信,魚神是抄襲的。】
【對,沒錯。之前陳成也是汙蔑魚神,現在他的臉都腫了。】
【彆傻了,我們夏國沒有什麼音樂基因,沒有發現嗎?所有傳唱度高的歌曲都是外國的。】
【彆放屁了,魚神之前的泡沫和至少還有你,不都是嗎?】
【也不過就這兩首而已。】
【看著吧,魚神會教訓他們的。】
直播間裡,群情激憤。
白七魚則依然眯著眼睛,看著詹姆森,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戲謔:“你們團長,是貝多芬?”
詹姆森顯然一愣,“貝多芬是誰?”
白七魚笑了起來。既然你團長不是貝多芬,那這曲子,天王老子來了也是我白七魚的。
“你不用管貝多芬是誰,倒是你,跟楊威兄弟相稱,見了我怎麼也得叫聲叔叔吧。”白七魚一臉認真。
詹姆森一聽這話,瞬間就怒了,他瞪大眼睛看著白七魚:“你這個夏國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
楊幕這時候走過來,站在了白七魚的麵前:“沒有禮貌的是你才對吧。”
詹姆森剛想發怒,但是當他看清楊幕的樣貌後,眼神瞬間就變了。
他努力裝出一副紳士的模樣,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這位美麗的女士,請問你是什麼人?”
“我是你嬸兒。”
詹姆森立刻皺起了眉頭,剛要說些什麼。
旁邊的古麗娜聽到後不乾了:“怎麼你就是他嬸兒了,我才是他嬸兒!”
熱芭趕緊勸架:“彆爭了,你們怎麼能是他嬸兒呢。”
詹姆森:這個美麗的女士還是比較禮貌的。
熱芭:“給個二傻子當嬸兒有什麼好爭的。”
詹姆森:你禮貌嗎?
詹姆森真是快氣死了,這些夏國人真是沒有禮貌,他將怒火直接朝向了源頭,白七魚!
“我要和你進行一場男人的對決!”
白七魚聽到這話,有些猶豫地說道:“這不太好吧,我們夏國可是禮儀之邦,不太擅長動手的。”
詹姆森還以為是白七魚慫了,畢竟自己看起來要比他高大太多了。
“如果你給我真誠的道歉,我可以原諒你的冒失。”
白七魚歎了口氣:“那好吧,既然你堅持要比,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先說好,這是你挑釁我的,醫藥費我可不給出。”
詹姆森哈哈大笑兩聲:“你放馬過來吧!我可……”
然而她話都沒說完,白七魚就一拳砸了過去。
嘭的一聲巨響,詹姆森被直接撂倒在地,鼻血噴了出來。
旁邊的楊威看到這一幕,瞳孔一縮,剛才幸虧隻是挨了巴掌。
這下手,可比對自己狠多了啊!
誰都沒想到白七魚竟然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還這麼乾脆利落。
直播間裡瞬間炸開了鍋——
【臥槽!魚神太猛了吧!】
【這一拳下去得有多少斤力道啊!】
【詹姆森也太菜了吧!還說什麼男人的對決呢!】
【哈哈哈!看來外國人的身體素質也不過如此嘛!】
【活該,讓他嘴賤!】
白七魚聳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你們都看到了啊,這可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
說完,他朝在場的幾女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趕緊撤離現場。
(趕緊溜!把警察招惹過來就麻煩了。)
幾女看到了白七魚的眼神,也聽到了白七魚的心聲,立刻跟著白七魚就走。
於雯雯臨走時連跟她老爸打招呼都忘了,可見撤離之迅速。
等詹姆森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時,白七魚他們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可惡的夏國人!”詹姆森忍不住怒吼一聲,但隨即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因為音樂團的其他成員正憤怒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