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魚一愣,“你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就是為了聽我說這句話?
張子渢點點頭,“那你說不說呢?”
白七魚知道,自己隻要說出隻愛她一個,那一切就結束了。
張子渢的狀態值肯定會恢複,而他自己也能擺脫這個尷尬的境地。
本來,白七魚自認為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一句話而已,應該輕而易舉就能說出來。
可是,當麵對張子渢那期待的目光時,他的嘴卻像是被無形的手緊緊捏住,怎麼也張不開。
白七魚這個恨啊,自己終究是渣的不徹底,實在無法騙眼前的這個女人。
“怎麼?說不出來嗎?你是不愛我,還是不能隻愛我一個?”張子渢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白七魚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子渢,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前女友的。我實在沒辦法違背自己的心意,去說隻愛你一個。”
“嗬,可真是不公平呢。”張子渢輕哼一聲:“我明明隻愛你一個,可你為什麼做不到同樣如此呢?”
這讓白七魚無法反駁,是啊,自己怎麼就做不成純愛戰神呢?難道這就是老色批的命運?
“原本我想著,隻要我比其他那些女人好,比其他那些女人更愛你,你就會屬於我的。”
張子渢的聲音低沉而深情,像是說給白七魚聽的,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但是,我錯了。當我聽到你跟丫丫姐說她對你很重要的時候,我知道,你可能根本沒想在我們其中選任何一個吧。”
白七魚眨了眨眼睛,是啊,是啊,畢竟小孩子才做選擇,而我選鈍角。
張子渢看著白七魚仍然沒有鬆口的跡象,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說出那句話了。
她歎了口氣,語氣中卻帶著一絲欣慰:“唉,白哥哥,不知道為什麼,你不說出來我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覺得很開心。因為你不騙我,也不辜負那些女生。”
白七魚一聽張子渢有鬆口的跡象,連忙開口問道:“那,現在能放了我了嗎?”
“當然……不能。”張子渢笑著,拿出來了一把剪刀。
她目光落在了那阿姆斯特朗加速噴氣式回旋阿姆斯特朗炮上。
白七魚看到這把剪刀的瞬間,整個人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接著,就聽張子渢說出了那句令人心驚膽戰的話:“既然你不能專屬於我,那我也不能讓你屬於其他人。”
白七魚的眼神瞬間變得驚恐萬分,他萬萬沒想到,張子渢這個極端也有點太極端了吧!
“係統!係統!快救我!”白七魚在心中焦急地呼喚。
係統冰冷的聲音響起:“宿主,不用擔心,你有鐵頭功。”
“哪個頭都行?”
“都一樣。”係統簡潔明了地回答。
聽到這話,白七魚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那自己還怕什麼?
然而,就在白七魚稍微放下心來的時候,張子渢卻突然將剪刀放到了一旁。
“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留個後的。”
白七魚頓時瞪大了眼睛,“子渢,你彆鬨啊,這樣搞會出亂子的。”
張子渢卻摸著白七魚的臉龐,吐氣如蘭,聲音溫柔:“這是你最後一次了,好好珍惜吧。”
白七魚趕緊往後躲,但無奈手和腳都被綁得緊緊的,根本挪動不了分毫。
而張子渢自然不會讓白七魚逃脫,她湊到白七魚耳邊,輕聲說道:“白哥哥,你逃不掉的。”
此時的張子渢麵如桃花,那雙眼睛仿佛能勾人心神。
“對了,忘了一件事。”張子渢站起身突然想到了什麼。
然後,白七魚就見她拿出了兩個頭繩,給自己紮了兩個馬尾辮。
白七魚:那你倒是把我手鬆開啊,不然你紮馬尾有什麼用!
而蘑菇屋這邊,黃壘、何靈和鵬鵬又嗑起了瓜子。
以前錄節目的時候,還需要玩個遊戲什麼的來助助興,現在根本不需要了,眼前這場大戲比任何節目都要精彩。
此時,直播間裡也是熱鬨非凡。
現在直播間裡除了罵白七魚的,就是看白七魚的這幾個前女友掐來掐去的。
畢竟是自己的女神,他們還是希望自己女神能夠在這種爭鬥中幡然醒悟,跳出白七魚的“魚塘”。
而此時,熱芭不敢置信地問道:“幕姐,你是說,你從加行離開了。”
楊幕點了點頭:“沒錯,那些人眼裡隻有錢,根本不尊重我的決策。”
“所以,幕姐你做了什麼決策?”一旁的鵬鵬好奇,臉上寫滿了八卦。
楊幕語氣平靜地回答道:“我讓他們為了七魚對陳誠全麵施壓,他們覺得這樣做風險太大,不值得。哼,有什麼不值得的,最多就是公司名譽受損,再不濟就是承受億點經濟損失,最差不過公司倒閉罷了。”
鵬鵬真後悔多這一嘴,好家夥,你聽聽,這是碳基生物能講出來的話嗎?
彆人憑什麼用整個公司的前途,去幫一個毫不相乾的人,
倒是你,為了個男人,用整個公司去拚,你是真的癲啊!
而聽到這裡的熱芭卻問道:“所以,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老板了,對嗎?”
楊幕搖了搖頭,“不,臨走的時候我讓他們把你的合約轉給我了。”
熱芭聞言,還以為楊幕是在威脅自己,頓時有些不悅地說道:“那又怎麼樣?合約而已,又不是賣身契。我可不會因為一紙合約就放棄七魚的。”
楊幕笑著搖了搖頭:“我沒想威脅你,我隻是想告訴你,你現在的老板是我,我們應該暫時站到一個陣線上。”
熱芭聽明白了楊幕的話,這是在拉攏自己對付其他女人。
她心中不禁有些動搖,先把其他人搞定,然後兩人再內部解決,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而當時楊幕要走熱芭的合約主要就是這個目的。
旁邊的劉藝菲全都聽在耳中,不禁皺起了眉頭。
雖然自己無所畏懼,這兩個女人聯合起來也是個麻煩。
自己也得找個搭子才行。
趙令麥不參與七魚的爭奪,那自己能找的就隻有張子渢了。
想到這裡,她環顧四周,然後突然皺起了眉:“子渢去哪裡了?怎麼沒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