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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尋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臉上也失去了血色,戰戰兢兢的陪笑道:
“鳳妹妹,不用這樣吧,我們這隻是交流一下婚姻心得嘛,各抒己見,互利雙贏,再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歐陽尋正說著,隻見冷筱鳳一個閃躍,玉腿蹬樹,借著反力向歐陽尋筆直射去,手裡的長鞭打出一連串的鞭花,在空中劈裡啪啦響個不停。
蕭聰現在是打心眼兒裡佩服歐陽尋,都將冷蕭風惹到這份上了,還敢在她的邪火上澆油一把,真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
冷筱鳳雖身法迅速,但歐陽尋的也不賴,他先向右橫移一步,閃過了冷筱鳳的長鞭,然後迅速蹲身蓄力,飛身一躍,躍到一棵古木的樹乾上來。
與此同時,蕭聰開始行動,現在看來,冷筱鳳的強勢,不但體現在嘴上口無遮攔,而且手中的鞭子似乎也從來不長眼睛,他還真怕歐陽尋一不留神再給冷筱鳳抽出個好歹來,那後果便難收拾了。
此時也管不得男女授受不親那一套了,他毫不猶豫迅速出手,閃身一躍,便從後麵抱住了冷筱鳳,同時還用手捂住力冷筱鳳的嘴,這丫頭嘴上一向沒有個把門的,而且想起一出是一出,要真鬨出什麼動靜,讓對麵的蛇人發現,那他們三個估計都得英年早逝!
感覺自己被抱住動彈不得,筱鳳兒拚命掙紮,但蕭聰從小練就的這一身把子的力氣,哪是她一個小姑娘能掙脫開來的,無奈之下,隻能嗚嗚作響。
蕭聰湊到冷筱鳳的耳邊,沉聲厲喝道:
“你消停會,一旦將若驚動了蛇人,我們三個都得完蛋!”
冷筱鳳停止掙紮,鼻息急促,兩隻水靈靈的眼睛瞪的跟個龍眼似的,對著蕭聰眨了眨,大概是示意自己妥協了,又向下看了看蕭聰緊捂著她嘴巴的手,示意蕭聰先將手鬆開,蕭聰沒有鬆手,而是沉聲道:
“你先彆胡來,我給你講一些關於青蛇的故事。”
冷筱鳳眼中終於有了彆樣的光彩,雖然火氣未得全消,但看上去倒真不像是裝的,隨即又眨了眨眼睛,並試著點了點頭。
蕭聰這才把手鬆開,隻是這邊剛把手鬆開,下一刻便被冷筱風抽了一記,而且這一鞭子雖未用力,但角度刁鑽,明顯是衝著蕭聰跟歐陽尋兩個人來的,長鞭掠過,蕭聰和歐陽尋皆是一陣呲牙咧嘴,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這算是對你倆的懲罰!說吧。”
冷筱鳳撅著小嘴,但眉宇間卻儘是掩飾不住的得意和滿足之色,她動作優雅的將長鞭收起,那意境,當真是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麵對這樣的人,蕭聰實在無可奈何,
“算了,就這樣了,誰讓他是個丫頭嘞!”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將老人對他講的適當刪減之後,對兩人又講了一遍,青蛇與天篤之間的交情定是要被刪去的,但誇大了青蛇在東勝仙都的威武和功績,聽得冷筱鳳一愣一愣的,滿眼儘是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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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漸漸由深黑色變為深灰色,眼看就快要天亮了,三人的討論似乎還沒停止的意思,在此期間,蕭聰又爬上了樹頂觀望過幾次,見蛇人大軍似乎與星流雲二人成了不死不休的狀態,依然在遠處嚴陣以待,隻是沒有了先前的嘈雜與喊殺,此番情景也確實讓蕭聰感到束手無措,在千數蛇人的眾目睽睽之下想把他們兩個帶走,難比登天,恐怕連包圍圈都混不進去!
此時三人也隻剩下祈禱天篤他們快點回來的份兒了,但三人也不閒著,天花亂墜,唾沫橫飛,海外奇談,高談闊論,那當真是層出不窮,創意無限,尤其是冷筱鳳,可算是讓蕭聰開了眼,葷的素的張口就來,這可不是哪個丫頭都能有的。
話題不知不覺又被扯到了落雲山脈的蛇族大軍上。
“你說這落雲山脈為啥有那麼多蛇人,這該不會是青蛇的老巢吧?”
冷筱鳳眼珠子滴溜溜亂轉,這半個時辰來,她可謂是暢所欲言。
歐陽尋豎著拇指,馬屁道:
“言之有理啊,鳳妹妹,哥心理是越來越欽佩你的聰明才智了。”
蕭聰亦被這和諧而略帶滑稽的氣氛所感染,他麵帶微笑道:
“這種猜測的確有道理,要不老蛇大費周折來這裡乾嘛!若這裡真的是老蛇的老窩……”
蕭聰心裡陡然生出幾分寒意,笑容漸漸僵硬,心思百轉,
“那豈不就是天都遺黨的蛇皇一族嗎!完了,這梁結大了……”
見蕭聰麵色忽然陷入僵硬,冷筱鳳乾脆地向蕭聰頭上敲了一記,問道:
“喂,你怎麼了?”
“沒,沒,沒什麼。”
“該怎麼辦呀?”
蕭聰心裡暗自思忖,
“若真是蛇皇一族,這附近要是沒有一兩個高手,那純粹是蒙人的!可他們為何不擒下星流雲和宇文豐都呢?”
“筱鳳姐姐,星老大他們用的是什麼方法保護自己的?”
蕭聰似有意無意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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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筱鳳纖纖小手托起下巴,顯出一副思索之色,她手指一邊輕輕的敲擊著兩腮,一邊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們用的應該是靈獸守護吧。”
“什麼是靈獸守護,說來聽聽。”
蕭聰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個我知道,我來給你解釋吧。”
歐陽尋咧著大嘴,傻笑道:
“所謂靈獸守護,那便是讓靈獸在其身上留下一些印記,或是身上佩戴靈獸的信物,必要時便可守護己身,反正保命是沒有問題的。”
“那會沾染靈獸的氣息嗎?”
蕭聰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以求表現的自然。
“當然會!像星流雲和宇文豐都那種級彆的靈獸守護,還會伴隨異相呢!”
“咕咚!”
蕭聰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因為種種跡象表明,一切似乎都如他猜測的一般,
“果然不出所料,丫的,這是放長線釣大魚啊,他們故意留著星流雲和宇文豐都的,目的是引蛇出洞,四大靈獸才是他們真正獵殺對象!那我們豈不是甕中之鱉了?不行,決不能坐以待斃。”
事態的嚴重性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認為自己絕不能忍受任人宰割的被動,但此時已是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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