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曉瑩也注意到了徐知山的目光。她原本心裡有些生氣,正打算趕緊換好水就離開。這人好眼熟!“你是徐知山?”呂曉瑩問。“你是呂曉瑩?我剛才看你覺得眼熟,還怕認錯人呢,真的是你。”徐知山高興道。“山哥,你現在混的不錯啊,都能來這吃飯了。”呂曉瑩說。星雲飯莊可是四星級酒店。能來這裡吃飯,消費能力可見一斑。她以為徐知山發財了。“哪有,我現在給老板開車,你在這當服務員啊。”“我在這裡乾了大半年了,你去當兵那年,咱們就沒聯係了。”徐知山神色黯然:“你姐,她還好嗎?”呂曉瑩突然歎了口氣:“我姐啊,已經走了五年了。”徐知山沒聽明白,問道:“去哪了?走了這麼長時間?”呂曉瑩眼睛彌漫水霧:“我姐沒了5年了。”轟!徐知山如遭雷擊,記憶中那個笑的天真爛漫的女孩,沒了?“她怎麼沒的?”徐知山坐不住了,他激動道。“你去當兵那年,我姐就查出癌症晚期了,她當時怕連累你,就和提了分手,你當兵第二年,她就走了,她臨死前讓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呂曉瑩越說越傷心。“一開始我確實恨你,你為什麼不問原因就同意分手,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不恨你了,我姐死的時候沒有痛苦,我覺得應該告訴你真相。”徐知山緊握拳頭,指甲陷進肉裡也也不自知。他覺得自己錯的太離譜了。他一直以為他們之間的感情變了。原來都是自己的錯。徐知山失魂落魄,看起來無法接受這個沉重的事實。“我才半天功夫沒看著你,你就跑這來磨洋工來了?”就在這時。門口走進來一個中年女子,從穿著的製服來看,應該是一名服務員。“組長,不好意思,我碰到熟人了,我下次再也不會了。”呂曉瑩似乎很怕對方,慌忙承認錯誤道歉。“你還想有下次?”王桂花冷笑道。“花姐,我知道錯了。”呂曉瑩擦了擦眼淚。王桂花是呂曉瑩的領導,她早就看呂曉瑩不順眼了。正好鄰居給她又是送錢又是送禮,想讓女兒進來當服務員。把呂曉瑩趕走。自己還能賣鄰居一個人情。“光知道錯有什麼用,咱們這是四星級酒店,規章製度寫的明明白白,不能妨礙客戶,不能給客人造成任何困擾。”王桂花拿出酒店規章製度來說事。呂曉瑩委屈地站在原地,連頭不敢抬。“都和你一樣,碰到熟人就要閒聊幾句,那咱們這還有什麼製度可說。”王桂花前一句說的讓人信服。徐知山心裡也有些自責。可是王桂花接下來的話,卻引發了眾怒。“我看你就是耐不住寂寞了,你這種小浪蹄子我見多了,是不是看客人有錢,就想勾搭客人,然後飛上枝頭變鳳凰?”“就你這身板,人家客人會看得上你,你不要百日做夢了。”“你這種不知廉恥,不要臉的人,明天還是不要來上班了,我這不要你這種整天發春的人,萬一你被客人搞大了肚子,上不了班,影響了工作,我還得跟著受處分,你聽明白了嗎!”呂曉瑩本來默默接受指責。她聽到王桂花居然汙蔑自己想要勾引客人。她委屈地哭了出來。“我沒有,花姐,你冤枉我,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切,你彆嘴硬了,你最後乾一天,明天給我收拾東西走人。”王桂花心裡得意。她今天終於找到機會可以把呂曉瑩趕走了。這小妮子仗著長得青春貌美,以為自己是仙女呢。她嫉妒呂曉瑩年輕貌美。決定抓住這個機會,把呂曉瑩趕出酒店。陳河臉色變了。姚青烽也沉著臉。徐知山站起來,一把把呂曉瑩拉到身後護著:“你憑什麼汙蔑她?你有什麼資格汙蔑她,她是哪裡得罪你了,我還把話放這了,我就要找她聊天,你不服?”王桂花狡辯道:“我沒有汙蔑她,她就是想要勾引客人。”徐知山強忍著怒火。陳河這時說道:“姚總,你打算怎麼辦?”姚青烽沉著臉,他很少來二姐這裡吃飯,所以沒人認識他,拿出手機給姚麗萱打了過去。“青烽,怎麼了?”“二姐,你這有個員工,以大欺小不說,還造謠人身攻擊,我想問你,我該怎麼做?”電話那頭,姚麗萱聽出姚青烽似乎很生氣,她嚴肅道:“這件事我來辦,我現在就給酒店經理打個電話。”姚青烽掛了電話:“陳河老弟,我二姐說會處理。”陳河點點頭。“老徐,你坐下,彆和她廢話了,浪費時間。”徐知山聽陳河的話坐下。他拉著呂曉瑩坐下。“呂曉瑩,你還坐下,還要給客人添麻煩嗎,跟我走!”王桂花說。“我看你再叫一個試試!”徐知山眼神冰冷的可怕。王桂花沒敢上前,但她說道:“你和她認識也不行,她違反了酒店規章製度,我必須帶她走,客人你不要讓我為難。”徐知山怒道:“我今天還就讓你為難了,你不服,去告我去啊。”就在這時,一個西裝男子神色慌張地走了進來。他是酒店經理。趙東來。“王桂花,你在胡鬨什麼!”“姐夫,你來了,我沒胡鬨,我正在教訓呂曉瑩,她違反了公司規章製服。”趙東來怕彆人知道他和王桂花是親戚關係,趕緊說道:“王桂花,具體發生了什麼,你說說。”王桂花把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呂曉瑩違反酒店規章製度,還打算勾引客人,這樣的人不能留。”趙東來突然抬手給了王桂花一巴掌。啪!聲音清脆響亮。震驚了所有人。王桂花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趙東來:“姐夫,你打我?我告訴我姐,讓她和你離婚!”趙東來心裡暗罵蠢女人:“我打的就是你,早就有人跟我反映,你以大欺小,還偷酒店東西,我現在就開除你!”王桂花臉色瞬變,她確實偷過客人丟在洗手間的戒指。“既然偷了東西,就該抓起來。”就在這時,陳河聲音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