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成帶著小弟調頭撤退。他也不知道怎麼的。這幾天警察好像是盯上自己了。想到老大的吩咐,最近上麵要業績,自己得低調點才行。“慫貨,就這貨色還敢跟我叫板,他媽的下次再見到你,老子非得揍得你滿地找牙不可!”王虎不屑地看著朱大成逃走的背影。“看到沒,這小子是怕了老子。”王虎順勢在小弟麵前得意一把。“虎哥牛逼!”“那朱大成就會虛張聲勢,根本不是虎哥的對手。”“我跟著虎哥,才是最正確的決定,虎哥你太厲害了!”小弟紛紛吹噓,露出崇拜的目光。“陳河那小子呢?”王虎沒看到陳河。“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害怕的溜了。”“肯定是被虎哥的氣場嚇走了,要我說,還是虎哥牛逼!”王虎聽著小弟的吹捧,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嘴角揚起一抹得意。“走,我帶你們下館子,今天給我敞開了吃。”王虎大手一揮,把陳河給他的2000塊錢甩了甩。大家看的兩眼放光。2000塊吃山珍海味都綽綽有餘了!王虎心想,陳河這小子這麼有錢,晚上再要他一筆。朱大成被自己打跑。那小子給點慰問費也是應該的吧。陳河打了一個噴嚏。坐上徐知山的車後,就直奔雷霆公司。“和你一起出來的是王虎吧?”徐知山握著方向盤,經過路口的時候向右。“你認識王虎?”陳河問。“我還在警隊的時候,見過王龍王虎兩兄弟,他們以前就手腳不乾淨,聚眾鬥毆是常事,那次他們一群人和另一夥人起了衝突,出現了傷者,還是我親自把他們抓走的。”徐知山說。陳河默然不語。意思是說,王虎王龍兩兄弟,好勇鬥狠,非常擅長打架。看來自己之前沒得罪他們,是非常明智的。“老板,王虎和王龍都是打手起家,和他們要麼就硬碰硬,要麼就躲得遠遠的。”徐知山心想,畢竟是自己的老板,提醒幾句也是自己的職責。“山哥,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陳河看出徐知山的異樣。他很意外。徐知山身上完全找不到半點警察的影子。不是說。警隊裡待過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潔癖心理麼。山哥這話,怎麼聽上去像是在暗示我什麼?“我的意思是,你畢竟在學校裡需要呆四年時間,總不能這四年都要看王虎的臉色吧。”王虎也是大一新生。但靠著王龍的影響,成功在江城大學混出了名聲。雖說是不好的名聲罷了。陳河思索。“你繼續。”“老板,我的意思是,與其處處受製於人,不如主動出擊,王虎這種校霸一日不除,始終是一個安全隱患,我的建議是,老板你也可以發展一下道上的勢力,先有了自保的力量,以後有機會再慢慢除掉王虎,甚至是王龍。”前麵一輛車攔住去路,徐知山氣急敗壞地按著喇叭。對方識趣地讓開道路。陳河頗為意外道:“山哥,我以為你會勸我隱忍,沒想到你,你真的希望我這麼做?沒有心裡負擔?”徐知山苦笑道:“有啥心理負擔,我早就看透了,不是你欺負人,就是彆人欺負你,強大自己沒錯,錯的是明知道怎麼做,卻糾結於道德。”陳河深深看了徐知山一眼。山哥這話可以出書了。自己猜的果然沒錯。山哥肯定是也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看樣子這段過往,傷他挺深的。要不然。一個曾經的警隊人員,也不會說出那麼黑暗的一番話。“山哥,去他媽的道德。”陳河笑道,看著車窗若有所思。徐知山一怔,沒說話,嘴角上揚。“坐穩了,前麵路不平。”天空下了一場雷陣雨。陳河從車裡下來。“山哥,以後車裡準備一把傘吧。”徐知山看到陳河被淋濕了頭發,歉意道:“我待會兒就去便利店買一把。”“老板來了。”“老板。”“河哥。”姚寺,趙磊,劉斌看到陳河,立刻站起來打招呼。“河哥,我沒有偷懶,我是下來找四哥請教問題來,我這就上去。”趙磊說完,匆匆離開了房間。陳河坐下。“他這是怎麼了?”趙磊似乎看起來有些害怕自己。姚寺笑笑:“老板,你真的投了900萬去買房了?”陳河咧嘴一笑:“你們都知道了?”姚寺,劉斌點頭。“沒錯,900萬都投進房市裡去了。”陳河拿了一個空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姚寺瞪大雙眼。劉斌呼吸急促。之前聽馬傑電話裡說他們還不確信。“900萬都投進去,能有多少回報?”姚寺僵硬地問道。“按照我初步估計,至少能翻四五倍吧。”陳河說。“四五倍!”姚寺嘴唇顫抖。900萬的四五倍,那是多少?4500萬左右!姚寺目光呆滯,無法置信,眼前的少年,馬上就要成為千萬富翁了。“老板,你也太厲害了!”劉斌震驚地就會這一句話。徐知山看到兩人震驚,心裡一陣感慨,當初自己比他們反應還誇張。話說回來。自己果然沒跟錯人。“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和姚寺說。”陳河說。“你們聊。”劉斌和徐知山出去。姚寺還沉浸在震驚中。自己和陳河相識也就不到一個月時間。那時候陳河身上最多5萬塊錢。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網店開起來了,每天盈利都有上千元。就在你以為這就是陳河的極限的時候,陳河每次都能做出更驚人的舉動。“姚寺,怎麼了?沒反應過來?”陳河笑笑。4500萬在以後甚至連富豪榜都進不去。雖說姚寺混過道上,還跟著鼎爺打下了一片江山。可姚寺終究也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屁孩。“是有點,還好,我能適應。”姚寺平複了心情,吐出一口氣。“我就跟你明說了吧,王虎王龍這倆兄弟我是一定要解決的,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陳河往沙發上一靠。姚寺瞳孔猛地一縮,身體下意識地端正上半身,剛剛一瞬間,他從陳河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麵對鼎爺時感受到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