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傑站起身來到電腦前看了眼。“他這個掛就一個功能,無視對方等級血量,一刀秒。”馬傑說的隨意。但外掛製作,沒有兩把刷子可是做不來。這可不是簡單的敲幾行代碼就行了。首先電腦技術就得紮實過硬。陳河心裡說不出的激動。這下可撿到寶了。“用我這個,可以把他倉庫裡的裝備都黑過來。”馬傑從錢包裡取出了一個U盤。說著遞給了陳河。“連對方的裝備都能黑!馬哥,你也太厲害了!”趙磊吃驚道。“你這外掛也太牛叉了!”姚飛頭一次聽說還能黑對方裝備的。這比直接秒了對方還爽。“馬哥,你這外掛多少錢,賣嗎?”劉斌兩眼放光地盯著馬傑。他想到了一個賺錢的點子,靠在遊戲裡搬磚掙錢。自己以前就這麼乾過。“這是我自己用的,市麵上沒有,玩這種遊戲最好爽一把就行了,不然會被官方盯上。”馬傑算是拒絕了劉斌。劉斌一臉失望,靠在遊戲裡搬磚打金是不能實現了。“馬傑說的對,鬨不好會吃官司的。”姚寺坐在遠處,把一切看在眼裡。陳河把U盤插上,期待道:“這把我來。”劉斌退出自己的大號。另一邊。馮冬冷笑:“跟我鬥,你還不夠這個資格,菜狗。”拖動鼠標,他準備繼續找幾個新手玩家虐一虐。陳河登上自己的賬號。很快再次找到了貪狼歲月。“你還有臉來,被我虐的還不夠嗎?”陳河看到對方發來的嘲諷,一言不發。“老馬,你這外掛怎麼用?”陳河回頭問道。“你按F1。”馬傑說。陳河按下了F1鍵,消息窗口不斷彈出。“獲得披風……獲得金瘡藥(大)……獲得長白雪參……”陳河瞪大雙眼。“我去,真的黑過來了!”看著不斷提示的消息,陳河感受到了這個外掛的強大之處。“怎麼回事!我披風呢!我倉庫裝備呢!我裝扮呢!”酒店房間,馮冬前一秒還在嘲諷對方,下一秒就直接傻眼。肉眼可見的,他一身神裝,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馮冬玩遊戲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是不是遊戲出BUG了?一些BUG會導致遊戲角色身上的服裝顯示不全。“不對,我的裝備被黑了!”馮冬玩遊戲這麼久,隨後反應過來這不是遊戲BUG。他趕緊打開自己的倉庫一看。倉庫裡空空如也,啥都沒有了。馮冬兩眼一黑。“這家夥開掛了!”馮冬立刻憤怒地打字質問道:“你把我的裝備黑了,知道我是誰嗎!”貪狼工會。江湖裡著名的大型工會。背後金主正是馮冬本人。“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我管你是誰。”陳河發過去一段文字。馮冬氣的咬牙切齒:“你這個掛壁,你做好了得罪我的心理準備了嗎?”陳河正因為這兩天被王虎警告心情鬱悶。自己身為重生者。玩個遊戲還被威脅。搞得自己隨隨便便好欺負一樣。“彼此彼此,你開掛之前,就得做好失去一切的心理準備,你不會真的以為,就你會開掛吧。”馮冬此時憤怒值被拉滿:“你小子有種,你等著。”同時。馮冬在工會裡打了一段文字:“所有成員,速來北海冰宮!有個掛壁,搶了我的裝備,給我見他一次殺他一次!”貪狼工會會長發話,凡是看到消息的成員,都第一時間去了北海冰宮這個地圖。不到三分鐘,就上線了130多人。貪狼工會的舉動,自然引起了其他玩家的注意。“貪狼工會這是有啥大動作?”“最新的副本地圖,不是還沒更新嗎?”“他們是要打團啊,這麼大規模,對手不會是劍王朝工會吧。”陳河的視野裡出現了很多頭上頂著貪狼字樣的玩家。“老板對麵不講武德,他搖人想群毆你。”劉斌瞪大眼睛。通常這種規模的戰鬥。都是發生在工會與工會之間。貪狼工會現在要對付的,隻是一個普通玩家。陳河也有點緊張。“老馬,我能把他們的裝備也黑了嗎?”“可以,但是你必須馬上下線,否則就會觸發官方的反作弊機製。”馬傑說道。“官方會不會查到是我?”“不會,自家用的外掛,跟我賣給彆人的外掛,安全等級根本不是一個級彆,除非你自報家門,否則就算是官方,也查不到你頭上,頂多就是封了你的賬號。”陳河點點頭,聽到馬傑這麼說,他就放心了。當即露出一臉壞笑。“這可是你們自找的。”“你按F10,可以自動鎖定前方所有敵人。”馬傑打了一個哈欠道。陳河震驚,這外掛也太逆天了。他有種這遊戲,就跟馬傑家裡的後花園一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陳河鎮定下來。右手在鍵盤上按下F10。“獲得金瘡藥(小)……獲得百靈草……”一連串消息不斷閃爍。陳河麻了。嘴角抑製不住上揚。眨眼功夫。貪狼工會所有人的裝備都被扒空了。“***!****!”“******!”一時間,公屏頻道裡全是由星號組成的發言。“會長,這人是掛壁吧!我的裝備啊!”“我剛打的披風沒了!價值四五萬呢!”“趕緊跟官方舉報,掛壁不得好死!”馮冬整個人都麻了。這掛壁逆天啊。這麼黑裝備的掛,他還是第一次見。一百多人的裝備,就這樣被黑了!馮冬頓時想要吐血。自己那一身裝備,價值五六十萬。公會成員這次損失的裝備,也在三四十萬左右。自己隻是虐了一把菜。竟然付出了一百萬的代價!馮冬雙拳砸在鍵盤上。“氣死我了!你到底是誰!你徹底得罪我了,敢不敢告訴我你是誰!”馮冬憤怒地打出了一段文字。陳河早就下線了。“老板,你真的把他們裝備都黑了?”劉斌難以置信。“那是當然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呀。”陳河理所當然。“老板你真的膽子太大了!”馬傑吃驚,他沒想到陳河真的把貪狼工會一鍋端了,平時他都不敢這麼囂張。他以為陳河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