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沒想繼續這個話題。馮夏突然發過來一個電話號碼。“這是破浪公司董事長的電話。”陳河非常震驚。破浪公司可是億萬企業。馮夏是怎麼知道人家電話的?“我爸爸不是做生意嗎,剛好和破浪公司董事長有過合作。”“那你爸爸也非常厲害了,小夏,你家裡到底是乾什麼的?”陳河頭一次萌生出,想知道馮夏家庭背景的想法。他知道馮夏家境不錯。但是具體怎麼不錯,自己一無所知。“我家裡就是普通的生意人。”馮夏撒了謊。要是讓陳河知道,自己父親是可以和江城首富掰手腕的存在。一定會給他造成不小的壓力吧。“那謝謝你了。”陳河沒想過馮夏的父母多厲害。普通商人,大概就是鄭曉兵父母一個水準。頂了天年入四五十萬。陳河來到宿舍陽台,關好門不讓彆人聽見,接下來的談話畢竟涉及到億萬富翁的生死。陳河給破浪公司董事長打了過去。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很有威嚴的聲音。“喂,哪位?”“你好,我是江城大學的大一新生我叫陳河。”不等陳河把話說完,對方直接打斷他。“你是馮夏的同學對吧,明天我在江城大學附近的星巴克等你。”姚青烽說完掛斷了電話。陳河皺眉。這就是億萬富翁的霸氣是吧。我這是救你性命。怎麼看起來像是我上趕著求你讓我救似的。陳河撇撇嘴,轉身回到自己床上,睡覺。與此同時。姚青烽正對著一台電腦視頻聊天,電腦屏幕上是一個長相美豔的年輕女子。“明明,三亞的風景美不美啊?”“不怎麼樣,因為沒有你在我身邊,再美的風景我也提不起勁。”吳明明是姚青烽的現任妻子。二者相差五六歲。他們是在一次慈善晚宴上認識的。吳明明現任破浪公司宣傳部經理,經常需要出差全國各地飛。“等我忙完這陣兒,就帶你去國外轉轉。”“你對我真好,老公,我先不聊了,回頭聯係你,拜拜,愛你哦。”姚青烽沉浸在甜蜜中。吳明明剛掛完姚青烽視訊,就撥通了另一個人的視訊。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名男子。“死鬼,想我了沒?”“想你想的都要發瘋了,那家夥沒懷疑你吧。”“放心,他對我是一百個放心,對我言聽計從,等這次下套成功,我再拿到他保險櫃的鑰匙,到時候就能把他全部資產轉移出來了。”“老婆,我想看批。”“討厭,真拿你沒辦法,你看吧。”上午的課結束。“同學們下課。”秦青懷抱課本離開教室。“小夏,我有事先走一步,回頭再找你。”陳河還要去赴約。最主要是不想讓王虎發現,自己和馮夏走的太近。否則挨頓揍得不償失。自己在有把握解決掉王虎之前,還是儘量按照對方說的做吧。“這個陳河,真是的,著急乾什麼去啊。”馮夏氣呼呼道。“小夏,去吃飯了。”羅小青和徐秀走過來,陳河不在正合適。星巴克。陳河推門進入。靠窗的位置,一個年輕男子朝他招了招手。陳河略微不喜。自己是來救你命的。要不要這麼擺譜。但一想到對方是億萬富翁,還是算了。陳河走過去。“老板,他來了。”剛才招手的年輕男人提醒道。一個梳著背頭,身穿白色西服的三十多歲男子,放下手中的文件。他打量了陳河兩眼。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判斷。這應該是一個創業急需要啟動資金的商場小白。“你就是陳河,坐下吧。”姚青烽不冷不熱說道。陳河在姚青烽對麵坐下。第一次麵對億萬富翁,心裡難免有點緊張。“這位是我們姚總,小夥子,你有什麼話,最好長話短說,我們董事長日理萬機,今天是專門抽出時間來見你的,你可要感恩戴德。”年輕男子驕傲地說道。“我要和你們董事長談,你有什麼資格在這指手畫腳?”陳河非常不喜歡對方高高在上的態度。自己可是來救你老板性命的。你就這態度?“你小子欠收拾是吧!”男子緊握拳頭,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架勢。“張橋,退下。”姚青烽冷冷道。“可是,董事長,這小子太目中無人了。”張橋很想收拾陳河一頓。“姚總,這是你的下屬?不知道還以為是你的老板呢。”陳河淺笑。姚青烽皺眉。張橋大驚失色。“董事長,他這是挑撥離間,請你不要相信他,我沒有要僭越的意思。”姚青烽沒表態。“陳河,我的時間寶貴,希望你長話短說吧。”“姚總,這件事我隻能和你一個人談,還請你讓無關人等離開。”張橋感覺到了陳河的針對。“姚總,這小子肯定有問題,還是讓我來和他談吧。”姚青烽抬起手:“張橋你先退下,我就聽聽他要說什麼。”張橋狠狠瞪了陳河一眼,最後還是離開了。但他沒走,而是站在遠處盯著。“現在可以說了吧。”陳河直接站起來,湊到姚青烽耳邊小聲道:“姚總,我不確定你是否被監視,但我說的話,絕對不能被第三個人知道,待會無論我說了什麼,請你保持理智。”姚青烽以為陳河在故弄玄虛。有些人為了引起自己興趣,確實會做一些特立獨行的事。年輕人創業嘛。想走捷徑可以理解。“姚總,這兩天你將有官司纏身,和女人有關,兩天後,你的太太將會轉移你全部資產。”陳河近距離能感受到姚青烽渾身顫抖。他知道姚青烽接受不了這個消息。說完就趕緊回到了座位。“年輕人,你想引起我注意,編這種理由,這是造謠汙蔑是犯法的,你做好了坐牢的準備了嗎。”姚青烽語氣森然。不愧是億萬富翁,沒有當場暴怒令人佩服。“你不信可以去查,我相信你有手段查清楚。”陳河說完起身。“對了,你欠我一杯星巴克。”張橋見陳河離開,趕緊來到姚青烽身邊。“姚總,那小子和你說了什麼?”“沒什麼,他就是個異想天開的蠢貨,居然想讓我給他投資創業,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張橋著急追問,姚青烽第一次懷疑起了這個司機兼保鏢。